情热期,又称发-情-期,是妖兽普遍需要经历的阶段。

而鳞片类妖兽,将在这个时期遭遇换鳞蜕变,因此半龙之身的白乐妤会感觉痒。

前世她是在一百五十岁迎来的蜕鳞,此生不知何故竟提了前,并且症状也不相同,缓慢产生,急剧爆发,以至她没能第一时间联想。

纤白的手指掐紧锋利的礁石,指尖淌下鲜红血液。

情热期的妖兽体质会大打折扣,怪不得才三天她就受伤如此。

如今的关键是尽快度过情热期。

但找谁帮忙呢?

白乐妤艰难地喘-息,汹涌的海水一下又一下地冲上她的腿,单薄的身段难受凹陷。

她拿起手中石,砸破额头。

疼痛袭来,短暂驱散走脑海混沌。

龙乃神兽,在情热期会自行向外界释放信号,标记住契合的对象做奴,心甘情愿地助龙熬过这场蜕变。

白乐妤想了想,照理来说,她大概已经无意间标记了一个倒霉蛋,但不知道是谁,找起来费时间,还是算了。

换旁人也能解决,就是比龙奴效率低些,前世的前任选不得,和他们的结局白乐妤尚历历在目,想来想去,方誉最合适。

毕竟这厮以后要当六根清静的和尚,不会和她纠缠。

不行不行。

白乐妤又砸了自己一下,方誉是好,但他爹很难缠啊!应康连给亲儿子下欲药都做得出,回头可不定怎么疯。

何况方誉对她也无男女之意……身体的燥热犹如一簇簇的火,吞噬理智,白乐妤昏昏沉沉爬起来,天下男人千千万,岂能找不到给她渡劫的!

正在这时,一只手搭上她的臂。

“阿怪?”白乐妤眯着眼,意识逐渐不清,“你不行,你太丑了,吃不下啊……”

她双腿一软,如无骨一般,跌进来人怀中。

燕贞神色淡淡,单手勾住白乐妤的腰。

“你的体温?”

好熟悉的感觉……白乐妤用最后残存的理性道:“带、带我去凡界,青楼,找、找个干净的……小倌……”

燕贞垂眸看她,她已然失去神智,两臂胡乱地缠上他身,似是在汲取寒意降热。

日头正晒……

燕贞勾着她的腰,平静地动了下眼皮。

轰!顷刻之间,礁岛四周海水层层叠叠掀起,以可怕的速度冻结成冰,拢成遮天蔽日的穹顶,挡住热光。

“还是很热。”平淡的眸中掠过不解。

衢城。一道光穿梭天际,划过热闹叫卖的街道,直直落到一栋高楼。

燕贞抱着白乐妤走进,莺歌燕舞扑面而来。

“贵客!欢迎来到咱们不羡仙。”老鸨挥了下薄透的纱披,笑盈盈地迎上前。

周围香气氤氲,水裙翩跹,满目柳腰花态,活色生香,燕贞却视若无睹,淡漠无波,仿佛一切在他眼中皆为死物,以白乐妤原话说:“给她找个干净小倌。”

老鸨微愕。

女人来寻欢作乐的有,这男人带着女人来的,还真闻所未闻。

白乐妤难受得紧,昂起脖颈往上磨蹭,迷迷糊糊地扯开燕贞的领子,贴上他冰凉的颈项:“让我贴贴。”

燕贞稍僵,不远处,轻纱曼舞的画面里,一位公子哥正在与美艳的舞姬嬉戏,一把将人拽入怀中,从头发抚摸至脸颊,端的是欢愉快意。

燕贞看了眼,也学着摸了摸白乐妤的头发以作安抚。

老鸨探寻的视线投来,燕贞立即遮住白乐妤的脸,隐藏魔教教主身份。

“唷,小姐是被下药了?”老鸨猜道,“随我过来吧,刚好咱们不羡仙来了批新人,都是雏儿……”

燕贞:?

找小倌是为这个?下药?

燕贞跟在老鸨身后,搭在白乐妤头上的手亮起寒冰似的灵力。

未发现有中药痕迹,白乐妤的体内乱七八糟,除了内伤,还有种好似源自她本身的能量流窜,冲-击血肉,尤其是腰背。

但症状确实与中药相似,白乐妤似乎也在极力控制,紧咬着红润的唇,受伤的额角汗珠聚集,将干涸的血液重新化开,顺着泛红的脸颊流下。

她很规矩,从鲛海一路而来都未有过分举动,就如此刻,贴在他的脖颈,就只是安安静静地贴,如一只没力气的小兽。

微风拂动绡纱,落地的蜡烛架上,一排烛光摇曳,照得燕贞半边衣裳明明灭灭。

燕贞缓缓停下脚步,低头轻问:“可是需要合修?”

怀里的人体温滚烫,意识不清,取出几枚灵石,塞给他作买-春费。

燕贞蜷起手指,握住坚硬的灵石。

鲛海寻见白乐妤时,她说他“太丑了,吃不下”,他还以为,她真需要“吃”一个童男来疗伤。

原来此“吃”非彼吃。

二楼屋内,燕贞将白乐妤放到床榻,老鸨很快带来一排花枝招展的男人:“小姐看中哪一个?子墨、青霄、云帆……包您满意。”

浓烈的脂粉味一瞬间充斥房间,都把白乐妤熏清醒了,皱着眉头睁开眼,模糊地扫了一圈:“就这个,这个最好看……去洗洗……好难闻……”

老鸨高兴:“好嘞,就来,就来啊。”

白乐妤晕乎乎地靠在床头,她还记得是阿怪带她来的,待人群走后道:“此事保密,你可以走了,去元伶那里领赏,就说是我的吩咐。”

燕贞站在床边,沉默不语。

没得到他的回声,白乐妤吃力地抬头:“怎么了?”

“他不好看。”

白乐妤笑了:“左右就是个工具,也没其他人给我选啊。”

燕贞注视了她一会儿,转过身:“你受伤很重,我会在门外等。”

门合上,燕贞孤独地靠着门,抬起幻化过的右手。

如枯槁,丑陋、恶心、令人生畏。

他不能帮白乐妤合修,像他这般在臭水沟长出的怪物,沾染白乐妤那样明媚的家伙,怕是会沉沦其中,无法脱身。

他有理智,不会那么做。

“二楼的那位小姐,出手可是灵石!云帆,你好福气啊!”

燕贞耳朵微动,漠视满楼狎昵杂音,捕捉到一道笑声。

一楼后院浴房,一群男人正在洗澡。

“我看她像是大户人家千金,遭了后宅手段,才偷偷来咱们这里,那护卫挡着她的脸,也不知道漂不漂亮!”

“光冲身段也值了!云帆,回头你得给兄弟们讲讲,上这样的女人是怎样销魂滋味。”

被喊作云帆的人,站在浴池中,暴戾地将皂角砸进水里。

“能是什么滋味?再贞洁的女人,中了药在床上都是淫-娃-荡-妇,还嫌我臭,待会儿我要让她像狗一样舔我!”

寒风轰地冲破大门,燕贞瞬移到浴池边,抬起手,衣衫猎猎飞舞。

说屁话的人像狗一样,从浴池飞上来,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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