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堡那女人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一边走一边问管家关于元钟的问题,问他什么时候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女儿变儿子,管家带她进了另一个房间,只留下四个字稍安勿躁,同样给她安排了之前给我们洗澡的女人去给她洗澡和更衣,也并没有安排我们一起吃饭,晚饭过后管家来跟我们说我母亲跟父亲打了个电话,疯狂吹嘘了城堡有多气派,生活有多奢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管家让她转达之后都不能联系,让她告诉父亲耐心等待。”
“和我们预期的差不多,第二天管家把我们和母亲一起带到了练功房,元钟应该也好奇孕妇受到惊吓会怎么样吧,这次是一个男孩,就连妹妹也已经用习以为常的眼光看着元钟折磨人的手法,而旁边的母亲已经尿失禁,浑身颤抖,疯狂的敲打着门想要离开那个房间,我和妹妹平静的看着她,我记得我眼中有笑容。”
“那个处决人的房间一切结束之后,母亲已经瘫软在地上无力挣扎,她甚至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脸憋的涨红,管家看出母亲多少有点装的成分,他拿出了给妹妹打针的药,给母亲打了进去,母亲瞬间瘫软倒在地上,身体有轻微的抽搐,和妹妹第一次打针的时候不一样,可能那个时候妹妹太虚弱了,没有这个症状,看管家的表情应该是常见的症状。”
“我拉着还在看着母亲的妹妹离开练功房,在门口看到浑身鲜血的元钟从房间走出来,眼中带了些得意,像是等着被夸奖一样,我看着他想问他是不是快到我们了,却没有问出口,对他笑了一下代替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复杂的心情,看到在地上抽搐的母亲我心里是爽快的,多年压抑的生活让我对他们的恨日益增长,他们把我卖了之后那种恨更汹涌,只是看到妹妹对母亲还有恻隐之心不愿当着她的面说出冰冷的话。”
“元钟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对我好像遇到了对手或是搭档的感觉,我和他之间是有某一种共振的,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同,他的脸上开始有了微表情,还同我们一起在厨房吃饭,我们之间是有某一种情感的,只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意识到。”
“第二天,我们迎来了对我们母亲的处决,她意识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就是看到昨天有人被杀的房间,而现在她在那个房间意味着那天要死的是她,我们也被带进了那个房间,元钟像炫耀战利品也像送了一个不错礼物的男孩儿一样,脸上竟有了少年气的笑容,虽然笑容中仍然透露着诡异,但这个笑容相比之前僵硬的嗜血的笑容完全不同。”
“我和妹妹也坐在那个房间里,只不过是房间角落的沙发上,没有被束缚,旁观着母亲被杀的过程,妹妹看了我一眼,她比往常都要害怕,母亲还没有开始流血妹妹就已经开始哭了,元钟看到妹妹哭了开心极了,他把母亲的双手束住慢慢吊了起来,也没有吊多高,脚离地面可能有半米左右吧。”
“他拿出了一套手术刀,放在旁边,‘听说你很在乎这个孩子是男是女,我确实能知道,但我不是什么巫师,我是魔鬼。’一边把手术刀一个一个拆开,拿出一个小针管给母亲注射了什么身上,一边对母亲说着这些话,说完‘魔鬼’两个字,他还抬头对着母亲挑了下眉毛,回头看了看我们,准确的说是看了看我,他好像不怎么在乎躲在我身后嚎啕大哭的妹妹和挂在绳子上疯狂挣扎的母亲。”
“他看着我,头都没有转回母亲的方向,就在她肚子上划了一刀,他很少不折磨人就下死手直取性命,他剖开了母亲的肚子,从掉出的内脏中找到了一个饱满的血球,他又下刀直接切开了那个感觉装满水的血球,从里面拿出一个看起来有点儿人形的婴儿,那婴儿开始无力的喘息,干干瘪瘪的身体没有什么肉,在元钟手里只是轻微动了两下,元钟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婴儿,举起来给我母亲看,‘还真是个男孩儿’,母亲可能是因为元钟给她注射的东西的缘故,她竟还有些意识,看到是男孩儿之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挤出一句。”
“‘那两个贱人随你处置,留他一命。’虽然有气无力,但也清楚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妹妹听到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她本来以为母亲卖掉她们真的是因为逼不得已,要筹钱养弟弟,她也在长年的精神控制下认为自己就是赔钱货,只有母亲肚子里的儿子才是家里最重要的,这两日我对妹妹也说了不少关于父母的自私,她都好像没太听进去,可母亲这一句话却让她认清了一切,冲上去一把抢过孩子,当着母亲的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怕元钟伤害到她,赶紧冲上去挡在愣在原地的妹妹身前,我们都看着母亲,母亲即便要咽气之前都藏不住对我们的厌恶,元钟在旁边却笑的开心,他总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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