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才在戏楼爽乐一番,还意犹未尽,没想到这么快又遇上了。

风可雪本不想与他们有什么接触,然而这对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夜明厉迎面拜上夜酒樽,那鬓间的梅花引起他的注意,又瞥见相握的手,咽下心中怨憎恨,道:“臣弟见过大皇兄,未来皇嫂。”

这次来他们另有目的,只能成不能败。

时间不多了。

楼婳也俯身行礼:“臣妾拜见太子殿下,拜见未来太子妃。”

“臣女见过三皇子殿下,侍妾娘娘。”

她知道楼婳的品级升了,现在是侧妃。

来源便是她的怜戏楼,客人们喜欢唠嗑闲聊,说些悄悄话,分享小乐子。

她会提供最好的酒食和服务,还会送上最精彩的戏文,她的索求便是精准的小道消息。

可是想要嘲讽一番,和她知不知道并无直接联系。

“她已是本宫的侧妃。”夜明厉目光一沉,维护道。

“是臣女消息不全,未能得知三皇子府上的大事。”

风可雪又重新对着楼婳行礼:“见过侧妃娘娘。侧妃娘娘,您是何日被册封的,怎么没有花轿过街,热闹一番,庆祝一番呢?莫不是过年那几日办的?”

“爱妃素来节俭,不喜铺张浪费,固只有册封仪式,并无接亲之礼。”

夜明厉护住楼婳,他不会让她受委屈,至少在风可雪面前得如此。

“噢,原是如此。三皇子与侧妃伉俪情深,妇唱夫随,真乃天作之合,叫臣女好生羡慕啊。”

说到此处,风可雪望向夜酒樽,而他紧扣着她的手,眉目传情,情深意切。

“大皇兄与未来皇嫂亦是,也是来此处祈福拜佛?”

“只是来看看风景,欣赏壮丽山河。”

风可雪扫向楼婳,在腹部停留片刻:“侧妃娘娘,莫不是来安胎还是——”

“臣妾与三殿下只是来祈求康健,保佑病者早日痊愈。”

楼婳突然上前几步,握住风可雪的右手:“未来太子妃,未来皇嫂,臣妾有一事相求。”

“这是作甚?”风可雪撇开了楼婳的手,但是下一刻她意识到不对。

本以为她会装作摔倒,滚下台阶,好在她没有那么弱智,只是虚晃一枪。

楼婳退回一步,殷切道:“臣妾听闻未来太子妃绣工了得,能不能求您赐臣妾一个字。”

红圈还在,但是这两人怎么还没有动静。

看来是红线劫的力量还不够,她要再使用附属道具:

【心意相连——可同步两人情感,使情绪波动更加强烈,等于中了指定人物的蠢毒】

刚刚那一握,风可雪就已经中招,接下来就是二皇子那边。

“唉,此事恐怕不行了,前些日子伤了手腕,刚刚又被侧妃这么用力一握。”

风可雪抬起右手,特意露出上面的红圈:

“也不知为何这手上突然就起了一圈印子,又痛又痒,又涩又难受,像是女红这样的精细活,近期恐怕是不行了。”

夜酒樽正要动作,被风可雪用另一手偷偷揪住衣袖,他便心领神会,老实站着。

“这——臣妾不知道未来太子妃伤了手,这一握是不是闯下大祸了,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楼婳就要拍打自己的脸,夜明厉赶紧拦下来,别有深意:

“爱妃,莫冲动。未来皇嫂都未怪罪于你,你怎能自行受罚呢?”

“唉——臣女这手上红印也不知会不会传染,侧妃刚刚握了,可要小心呐。”

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这两人细微的表情。

等得到了她想要的反应后,又道:

“想必也是不会传染的,否则太子殿下,早就全身起了疹子。

只是太子为阳躯,侧妃娘娘和臣女同为阴身,到不知是否会染上。

若是这红印一事被张扬出去,臣女与太子殿下的婚事会不会——”

“言重了,未来太子妃,您这话言重了。只是一红印而已,看样子也只是被掐得重了,也许再过几日就消退了。怎么会是传染之症呢?”

楼婳怎么会听不出来其中深意呢?

风可雪在警告她,要是那这个做文章,她自己也别想跑,她岂会那么笨。

“但愿吧。那就借侧妃娘娘吉言,几日便消。”

风可雪两挽住夜酒樽右臂,头靠肩膀,特意贴近:

“太子殿下,臣女想吃城北的桂花糕,据说裹上面糊往油锅里一炸,金黄里嫩捞出来,再裹上蜜糖,口味极佳,不知太子是否爱吃甜食?”

夜酒樽爱不爱吃风可雪不知道,但某人爱吃,如果他记得的话。

果然,夜明厉的脸色沉下来了,瞧向她的目光阴骘几分。

“可,可,可以吃,吃,吃上一吃。”

“三殿下,侧妃娘娘,臣女就先行离开了。”

两人相视而笑,漫步下山,而那两人也只能叩拜,恭送太子。

哎呀,确实很不错,那里都会被行礼叩拜的感觉,尤其是这两人的。

这未来太子妃的名头,她果然选对了。

马车彻底远去,夜明厉与楼婳也踏入晓月庵。

虽然目的已成一半,但戏要全套。

“接下来就是夜重临那边吧,求了这康健平安福,便去探望一番。”

上次那场戏对他来说真的是别开生面。

按照楼婳的说法,他们是这故事的男女主,而风可雪是个恶毒反派,只要控制她,遏制她,故事就能顺利进行。

可是“反派”有了自己的意识,她是重生回来的。

目前他对重生一事也不太明白,但是他可以确定,他那些零零散散的梦曾经发生过。

因为风可雪,她都记得。

他甚至连他的喜好都一清二楚,方才更是提醒他,他已经被她看透了,除非能出其不意,否则一切常规的招数,都如同儿戏。

可是若是出奇招应对,又是否和风可雪拥有的前世记忆对应上了呢?

太狠了。

如若她隐匿,他们还能出招,可她将自己全部摊开,反倒成了暂时无解的阳谋。

他们几经思虑,也只能按照原计划形式,先让这所谓的故事走上正轨。

也就是楼婳没有欺骗他。

故事无法走上正途,那楼婳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她现今对他而言,也只是送上门的棋子罢了,随时都可以舍弃。

“殿下,你看这个怎么样?”楼婳将平安符递给夜明厉。

“看这个做什么?怎么有两枚?”

夜明厉这才拿起来仔细端详,一枚是平安康健,无病无灾;一枚是鸿福齐天,心想事成。

“既然求了,为自己也求一份,不好吗?殿下。臣妾的祝福不对吗?”

楼婳目光灼灼,情谊绵长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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