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出现意外,对于宴会的举办方来说,总不是一件好事。
应念皎穿的鱼尾裙,裙摆薄如蝉翼,被酒水淋湿,立时就成了半透明状,紧紧贴着双腿,勾勒出姣好的曲线来。
她的手上还有血,或许是被杯子划破的。
闻家主和闻玉晏同一帮合作商去谈生意了,操持宴会的事务就落到了闻夫人和闻玉津身上。
陈愿眼见着自家爱人解开胸针,将充作披肩的麦绿色围巾展开,裹在应念皎身上,宽大的面料展开能做一条裙子,自然也能将应念皎的身体遮蔽起来。
闻玉津面带关切地问:“念皎姐,你还好吗?”
应念皎顺势搂住围巾,指尖状似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对方的手腕,苍白的脸终于泛起一丝血色,摇了摇头,“没事。”
“你手上的伤……”
闻玉津面朝众人,歉意笑道:“不好意思惊扰到大家了,招待不周,实在是我的过错。只是要先失陪一下,我得赶紧去处理一下她的伤口。”
有佣人过来飞速清理地上的酒渍和碎玻璃,反复拖洗了几遍,又喷上香水,只有鼻尖隐约浮动的酒气,证明刚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闻玉津半扶着应念皎离开,走之前回头看了陈愿一眼,似安抚。
后者同样也看了陈愿一眼,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歉疚。
闻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背着手,微微倾身,在陈愿耳边悄声说:“嫂子,你不觉得念皎姐很面善吗?你们两个长得很像呢。”
她的唇勾起一点弧度,仿佛是伊甸园的蛇在窃窃私语,扬起的尾音恰如蛇尾的弯钩,让人忍不住顺着她的话往下想。
陈愿像是不知道她说什么,神态中透出一点疏离,语气也是能听出来的社交客套,视线淡淡的,“阿礼,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很明白。”
闻礼就摇摇头,一副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的模样。
半晌后,她咬了下牙,似乎做出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嫂子,你跟我来。”
她抓住陈愿的手腕,拉着她穿过人群,仿佛两只溜走的小耗子,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别墅对面的玻璃花房里。
占地面积不小的五层小楼,底下三层都是馥郁繁茂的鲜花绿植,上面两层则是观星用品。
闻礼松开手,指节不自觉地握了握,另一只手不知道在哪儿摸出一个望远镜来,放在眼睛前面对着对面看了下,随后递给陈愿。
“嫂子,你看了就懂了。”
陈愿并不想拿,她有一种奇异的直觉,仿佛那不是一个望远镜,而是直通地狱的门票。
需要隐秘地偷窥才能看到的画面,难道会是真善美的场景吗?
可鬼使神差地,她看到自己伸出手,握住了漆黑的望远镜,冰凉的外壳上还残留着闻礼的体温。
那点不协调的温度,就像是冰面上还有一条苟延残喘的鱼,一团正抽搐的活肉。
陈愿感到一点冰凉的潮湿,后知后觉地发现,是自己掌心出了汗。
她定下神,拿紧望远镜,往窗外看去。
对面是一排客房,其中有一间恰好有人,意料之中的,那是她的爱人,正拿着医疗箱,同另一位挨在一起坐,捧着对方的手,很细致地消毒,查看伤口里有没有碎掉的玻璃碴,随后拿起绷带,在上面缠绕。
闻玉津演过医生,她包扎的手法,就和真正的医护人员一样专业,这是个隐晦的完美主义者,做事要求尽善尽美。
但在收尾的时候,她用剪刀将纱布剪开,巧妙地绕了一下,在手背上打了个蝴蝶结。
仿佛连受伤这种坏事,在回忆里也会变成好事。疼痛会随着时间而淡化,但蝴蝶结会一直印在心上。
陈愿有时被书页划伤手,伤口小的,闻玉津就会贴上创可贴,在上面亲一下,创口大的,就会像这样用纱布包扎,也在上面亲一下。
——“这样你以后回想起来,想到的就是我的吻了。”
应念皎没有获得最后的轻吻,但不知怎么,陈愿的心仍旧抽动了一下。
“嫂子,我平时看起来有点胡搅蛮缠的,不少姐妹心里都烦我,因为奶奶向着我,所以才对我客气。但我知道,她们都不是真心的,只有嫂子对我是真心好。”闻礼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这件事我想了又想,还是不能瞒你,我不能看你被蒙在鼓里。”
“二姐她……她和念皎姐似乎,有要复合的意思。”
陈愿大吃一惊,甚至都顾不上继续偷看,一个猛回头,差点把脖子扭断,“什么?什么复合?”
“她俩之前的事,你知道吗?”最艰难的口子已经开了,闻礼说起话来就直接了很多。
“玉津说过。”陈愿顿了顿说,“她们两个之前差一点联姻,但是应小姐拒绝了她,她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闻礼蹙了下眉,面上闪过不忍,那张天生无害的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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