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像事情有点多。”未姳诗擦了擦额头的汗,略带歉意地看着成稠辞。
未姳诗也觉得怪异,带着成稠辞刚帮安荷捡完种子,就碰到了另外一个道姑在扫地,莫名其妙的扫帚断了,扫好的树叶被吹飞。未姳诗帮着重新打扫了一次。
接下来就更离谱了,碰见挑水的,水桶裂开,水流一地。转个角,地面裂开了。走着好好的,突然砸下来一只鸟,扑腾扑腾死在面前。
“没事,观内的环境还是挺不错的。”成稠辞满脸无所谓,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道观大致是这样,我现在要去练功了,先送你回去休息。”未姳诗停下脚步道。
“我能看看你练功吗?”成稠辞咧开嘴说着:“我不累,一个人待着也无聊。你放心,我就在一边看着,什么也不做。”
未姳诗思量片刻,还是应下了成稠辞的要求。
于是成稠辞就跟着未姳诗来了她的院子。
“你就坐在这里,一会儿累了就跟我说。”
未姳诗将成稠辞安置在石桌前,转身进了房间,再出来时手中拿着雪白的慈菇剑。
慈菇剑出鞘,未姳诗将它转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开始一招一式舞剑。
招式行云流水,随风带起几片树叶,白色衣衫与发带和着未姳诗的动作飘荡着。
翻身,剑在未姳诗手中上挑之后,侧身往成稠辞的方向横空一划!
“哐!!!”石凳子碎成两瓣。
未姳诗猛地瞳孔收缩,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碎石溅到?”未姳诗紧张地看着成稠辞,眼中的焦急与担心让成稠辞僵住了。
“…我没事,小道姑好厉害。”成稠辞满眼崇拜,毫不吝啬夸奖道。
未姳诗笑了笑,但是她刚刚出剑没用灵力,这石凳子怎么就裂开了。
仔细看看石凳子似乎不像是被剑气劈开的,更像是被某种力量震裂开的。她看看自己的手跟慈菇剑,又转头与满眼仰慕之意的成稠辞对视,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谢谢青竹夸奖。”
“我还是先送你回房吧。”未姳诗说道,她不能再把一个病患放在这里了,有点诡异。
“好啊。”这一次成稠辞果断同意了。
将成稠辞送回房间后,未姳诗才默默嘀咕一句:“真奇怪。”
只不过,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几天,时常会出现道姑走得好好的,突然地面有一个大坑,人掉进去了。树木花开得正好,人路过,一截树枝掉下来,砸人头上。平时维护得很好的院墙中间碎掉一块,露出一个大洞。
一时间道观内忙昏了头,未姳诗总觉得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巧合,于是暗自蹲守,直到这天,她与成稠辞说了要出门一趟,很快会回来后走了出去。
成稠辞乖巧地跟未姳诗道别后,独自站在院子里面,踢踢板凳,折掉未姳诗种的花,摘掉花瓣后给扔了回去。
最后搬出个椅子吊儿郎当地靠在上面,此时骄阳明媚,温暖的光照在他脸上,他微微眯缝着眼,一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成稠辞眼角一动,脚下碾出一颗石子,踢到手中。石子在手中抛了两下,下一刻如箭矢离弦般飞向了那只麻雀。
就在成稠辞一位必定命中,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时,从另外一边一颗石子飞出,碰撞开他扔出去的石子。
麻雀受惊振翅飞走。
成稠辞笑容渲染上怒意,他转头想看看是谁坏了他的好事,结果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果然是你做的。”未姳诗走出来,看着成稠辞,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
“对,是我。”成稠辞也不装了,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不屑地看着未姳诗。
“你为什么这么做?”未姳诗问道,眉宇间涌上些许忧虑。
“我想,就这样做。”成稠辞还是嬉笑不知错。
“你…。”未姳诗语塞,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成稠辞,于是上前快速点了成稠辞定身穴。
“你做什么?”成稠辞没反应过来,被定住身后总算是严肃了一些。
“做了错事,自然是要得到惩罚的。”未姳诗说道:“念在你初犯且身体有伤,就在这里站一个上午。”
“天王老子都没管过我,你凭什么管我!未姳诗!”成稠辞气笑了,狠狠说道。
“好好反省,我会给你送饭。”未姳诗不做回答,转身就走出了门。
中午的时候,未姳诗给他送了吃的,看见成稠辞臭着一张脸。
“知道错了吗?”未姳诗轻声问道。
“切!”成稠辞不理会未姳诗。
“那就继续站着吧。”未姳诗放下食盒,转身就要出去。
“小道姑,等等,不是就站一个上午吗?”成稠辞喊着:“况且我被定着,怎么吃?”
“不知错就不吃,继续站着。”未姳诗说道。说完又迈着极其缓慢的步子往外面走。
“小道姑,我知错了还不行吗。”成稠辞道求饶着。
未姳诗这才转过身,快步走了过来:“真知错了?”
“嗯。”成稠辞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我就是太无聊了,想做点什么。”
“那你也不能做坏事。”未姳诗说道,又想着成稠辞是孤儿,还是说不出重话。
“我知错了,小道姑。”成稠辞可怜道:“我好饿。”
看着成稠辞耷拉着脑袋,一副被晒焉的的模样,未姳诗还是给他解了穴。
背过身想将食盒递给成稠辞的未姳诗并不知道成稠辞此时眼中暗光闪动,手中凝聚出一股黑色雾气。
“给你。”未姳诗打开食盒,美食的香味扑面而来。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奖励你的。”
成稠辞推送到面前的食盒里面摆放的鸡腿,听着未姳诗的话,将手中的雾气散去了。
“谢…谢。”成稠辞道。
“你说你没事干,过两天我们要去春种,你跟着一起吧。”未姳诗又浅浅一笑。
“哦。”成稠辞低低应着。
“之前说带你出去吃,春种之后就不忙了,我就带你去。”未姳诗道。
“哦。”
成稠辞闷闷的,似乎是心情不太好,未姳诗也不多说话,叮嘱他一声,就先走了。
此后几天,观内果然什么事也没发生。
春种到了,未姳诗带着成稠辞跟安荷姑姑们去了耕地。
“慈菇,怎么把他也带上了?有违待客之道。”觉善看着成稠辞说道。
“师父,他不想闲着,所以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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