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别胜新婚

我坐在病床上,看着本乡和马尔科有来有回地聊天,聊着聊着还握起了手。

我:哇...他们关系真好,这就是小别胜新婚吗(?)

但似乎我的感慨不小心出声了,所以他们的目光忽然齐齐转向了我。

“关系好?”“胜新婚?”

马尔科和本乡十分默契地同时看向我,面上没什么表情,出声重复道。

“啊、俗语啦俗语,之前在岛上听到的...我用的应该不对,你们别听我瞎说。”

不知道为什么,话出口我就打了一个寒战。

我把外套往上裹了裹——体检之后本乡给我披上的,我都不知道他从哪掏出来的,只看到他一转身就变了一件外套出来。

但外套裹上了,我依旧感觉鸡皮疙瘩在往外冒。

奇怪,明明这个外套挺暖和的...难道我的温度感受中枢也出问题了?

有些困惑,我把外套裹得更紧了一些。

“用得不对?...不,你用的挺对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马尔科忽然笑了起来。

“...我们确实很久没见了yoi,弗拉德。”

‘我们’?

我把这个词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有些疑惑。

就刚才的语境而言,应该是指他和本乡吧...?但马尔科是看着我说的,难道是指我和他?

晃了晃头,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样可不行,如果他们伸出手获得的却是摇摇晃晃的碰触的话,会担心的...清醒点,弗拉德,你怎么迷迷糊糊的?

不再执着于那些有的没的,我给出了当下我能给出最坚定的回应。

“确实很久了啊...距离我们三个一起见面的时候。我很想你们。”

话出口,我又觉得表达出的意思太过干瘪,于是在前面加上了一段副词,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

感觉有点像小孩子形容喜欢程度时的叠buff行为呢...但是我确实很想他们,言语无法形容地想他们。

思念曾陪伴我度过叛逃期间每一个无眠的夜晚,即便我用力按下,它也依旧会时不时地探出头、燎上我为之抽动的心脏——让我活,也让我死。

......

但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在这里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张开手臂,我接受了马尔科的拥抱。

我的思念汇入海洋。

2.这船医可太棒了

体检之后其实并不是没有别的事了,还是要对小鸟的外伤进行一些处理的。

马尔科的火焰和本乡娴熟的手术技术配合起来,理论上说是能处理好弗拉德身上所有的外伤的...理论上说。

但实际上,不死鸟的火焰是需要消耗被治愈者本身的体力的,手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进行,所以两人决定只是先大体过一遍,把小伤口处理好,做好消毒,防止感染之类的后续反应发生。

本来还想等他们回来给弗拉德吃点饭的,但现在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本乡正打算去路的后厨掏点吃的时,弗拉德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包在小纸袋里的碎糖。

马尔科最先意识到弗拉德想干什么,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弗拉德动作十分熟练地撕开纸袋,把糖倒进了嘴里。

弗拉德:

(把致死量糖扔嘴里)好了,这样体力应该差不多够?(嚼嚼)不够的话我还有一点压缩饼干(嚼嚼嚼)

......

怔愣之余,本乡一秒抽出医疗室的湿巾,凑上前把空纸袋从弗拉德手里接过,并顺手递给马尔科——然后开始用湿巾擦拭弗拉德的右手。

“你身上哪来的糖...不,你一直这样回体力吗?”

难以想象,怪不得瘦了这么多...本乡怀疑体检结果出来之后弗拉德的肠胃情况一定非常不妙。

“嘛、之前岛上的夫妇给的,糖比较方便携带啦,而且我体内细胞对糖分的吸收率比较高,吃糖比吃饭回蓝的速度快多了。”

把嘴里的糖吞下去,弗拉德看着本乡捧着自己的手细细擦拭的样子,感到有些不太自在,

“我可以自己擦的,本乡。”

其实只是手心和指尖沾了一点点糖,但本乡愣是搞得好像吃了一手一样,连指缝都细细勾了个遍...弗拉德怀疑他又犯洁癖了。

但本乡不为所动,还将弗拉德想缩回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又带了带,

“不遵医嘱的家伙没资格提要求。”

挣扎无果,弗拉德看向自己的加班搭子,试图发射求救信号。

但马尔科并没有回应弗拉德正在求救的眼神,他看着从本乡手上接过的纸袋,一只手沾了沾残留在纸袋边缘的糖屑,尝了一口。

...

然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甜度爆表,带着浓浓的香精味...还有点海腥味和诡异的霉味。这糖是历经了什么,它本来就是这个不妙的味道吗?

而且刚才弗拉德吃了那么一大把,居然表情都没变?

隔了很久,马尔科的喉结才滚动了一下,将那股诡异的味道压了下去。

问题很大啊...本来想等体检结果的,但稍微有些在意呢。如果不是自己味觉有问题,那就是弗拉德味觉有问题...以防万一,留一份检查一下吧。

这样想着,说做就做,马尔科开口道,

“...这个糖还挺好吃的yoi,你还有吗,弗拉德?”

本乡背对着马尔科蹲在地上,没有看到他吃糖的动作和面部表情,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理解马尔科的意思,他还以为这老鸟是占便宜都沾到弗拉德的糖上去了。

“哎、好吃吗?我觉得还好啦,主要是方便携带...马尔科你感兴趣的话,我这还有一袋。”

接过弗拉德的糖,马尔科却并没有收进兜里,而是拍了拍本乡的肩膀。

“尝尝?弗拉德推荐的yoi。”

本意是想给本乡递话,让他确认一下这个糖的问题。

??但很显然,这两个人的脑回路还没有熟到能前一秒争风吃醋、下一秒心领神会的地步。

愣了一下,本乡狐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菠萝头——没能从他的死鱼眼里读出什么意思。

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不想让自己给弗拉德擦手?真是嫉妒心爆棚的老鸟。

心里盘算了一下,本乡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直起身,

“...好啊。”

没有把湿巾直接扔进垃圾桶,本乡的手腕一拐,动作丝滑地把它塞进了口袋里。

嗯,塞进了口袋里——什么,有洁癖会嫌湿巾不干净?

当然不,客观来接,弗拉德的手体检之前就消过毒了其实不脏,最多只是沾了点糖分,而且主观来讲,对本乡来说...

谁说这湿巾脏啊,这湿巾可太棒了.jpg

弗拉德自然是没注意到本乡转瞬间的这个小动作,就算注意到了,他可能也只是以为本乡比较勤俭节约。

但马尔科注意到了,并且,他也不会以为这位没有医德的家伙是因为节约才这么做的。

...啧。

看着本乡把湿巾收了起来,马尔科内心啧了一声,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没什么表情的死鱼眼,把糖袋递给了本乡。

但忽然——想到了什么,马尔科改变了最开始的想法,补上了一句话,

“味道有点淡呢,弗拉德你原来是这种口味吗?以前你喜欢喝的牛奶可是甜得不行...看来以后买食物的时候要改标准了呢yoi。”

听到这句话,刚刚撕开糖袋的本乡动作迟缓了下来。

他本身对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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