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凭借平时替孤儿院跑腿对地形的熟悉,摸黑找到了隔壁村,那个村子是在两座山的中间,山不是很高,坡也不陡,地还算肥沃,村民就把两座山的地开垦出来,村子只有10户人家,却有几百号人,他们从祖先开地的时候就生活在一起,从一开始几十个人发展到现在几百个人,他们共同种地,按人头平分收成,多余的拿到市集上卖掉,用来给村里的劳动力发工钱。

家家户户也都很团结,没有人偷奸耍滑,几乎每家都有一到两个劳动力,这样每家的收入和收成也都差不多,深浦陪新院长来过一次这个村子,靠劳动力来支撑家庭的村庄往往有重男轻女的陋习,他们生了女孩就会扔掉,稍微有点良心的还会给孩子包裹好放脸盆里,顺着湍急的水流让孩子流到下游水势平缓附近最大的村子,那里条件比较好,有人养就有活路,如果没人养就会继续往下流,生死在天。

如果纯纯只是想生儿子的家庭还会对女婴几番虐待,说是恐吓女孩的灵魂不要再投胎到他们家,新院长知道之后十分心疼,就带着深浦去那个有水坝的村庄,表面是做普法,讲道义,混乱中还会把没人要的流下来的筐子捡起来,村民则对这些漂流而下搁浅的筐子视而不见,毕竟对于他们而言女孩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既不能干重体力劳动又不能传宗接代,这些人生孩子带着非常功利的心态。

更可悲的是附近几个村子情况都差不多,几乎没有养女儿的家庭,孤儿院的女孩也都多于男孩,院长和老师们解散孤儿院逃难大多也都带着女孩,大一点的男孩儿自谋生路,小一点的就送到村里没孩子的老人家,改名换姓也算是帮他们在心理上有个儿子。

院长解散孤儿院之前,想方设法安置的也都只是男孩,女孩根本没有人要,也只有几个有些关系和办法的老师救了一部分女孩,送出国的很多都在马戏团,那个年代海外的很多马戏团有个神秘的亚洲女孩是标配。

他们在去往村子的路上都走在田垄的深沟里,这样如果遇到巡逻队也不会太明显,他们就这样一路躲躲闪闪走到村里前山的地里,又有一组巡逻队从田垄上走过,他们这个时间都是往镇上他们的根据地去的,所以附近路上都是往镇上赶的一组组巡逻队,一组巡逻队有9个人,两两一横排排成两个纵列,队尾会有一个长官,每个人都配着枪,就在巡逻队路过他们身旁的田垄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听说了吗?就这个村子后山抓了一个女的,十几岁,可水灵了。”已经不在巡逻时间,队伍不免看上去有些懒散,其中一个很矮的男人挂着一脸坏笑说道。

“真的啊?是送到咱们驻扎的镇上吗?”他旁边的小伙子看上去也就十来岁,很稚嫩的样子,却带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顽劣好色的表情。

“哪有那种好事,咱们的随军妇人里哪有姿色过人的,被那队的长官送去城里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混到城里的驻扎军里,都是要送去邻国的,还分什么三六九等。”

“你们俩把嘴闭上,这是你们随便能议论的吗?”走在队伍最后的男人踢了两人一人一脚,队伍也停了下来,收起了一脸荒淫表情的二人低着头,站定后俯身鞠躬等待队尾男人的惩罚。

那个长官用枪托狠狠的打在两人的大腿上,声音很大,两个人也竭尽所能的站定,如果没有站定就还是要再挨打。两个人附身站的方向正好对着深浦和深良的田垄方向,他们死死的贴在垄子上,埋着头不敢动,还好有惊无险,那支队伍还要赶时间,并没有耽搁太久就走了。

深浦本来是想主动投军的,可是院长不让,他说战争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这个年纪去上战场都是用来当敢死队的,没有计谋也不懂用兵的孩子都是拿去当炮灰,好给后续的精锐留足攻击的时间,对敌人也有消耗的作用,听完之后他看看深良,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并不是怕死,他是怕深良死,仿佛死里逃生的两人呆坐在田垄上。

深良看向面如死灰的深浦,“哥,随军妇人是什么意思啊?”

深浦没有回答他:“走,去城里。”

两人没有丝毫犹豫,他们没有想过城里方向驻扎的是规模更大的军队,巡逻队会更多,而他们是适龄招军的目标,一路在深浦的带领下,他们成功的躲过了晚上较为松散的巡逻队,彻夜赶路走到了城里,然而他们没有立马去驻扎军的根据地,而是被深浦带到了一个军队大院后边的巷子里,那里是本国知识分子摇篮的大学宿舍,里面住的都是学校优秀的毕业生。

他们本是在本国各处从业的,只是形势太乱,他们的学校没有学生、经商会社的有钱人也跑了,本国各处因为征兵的事人心惶惶,各行各业都停滞了,但这条街上的知识分子并不是普通的知识分子,他们拥有世袭的家业和地位,只要回到这条街,他们就有活路,男女皆不必上战场。

深浦是新院长最信任的孩子,所以新院长带深浦到过一回家里,深浦带深良来,就是要把深良留在院长家里,他独自去闯军营救深惠,他不舍得深良冒一点儿险,深良不知其中缘由,他只知道他的安全感来源于深浦,他也不知道深浦是在安顿自己,他很信任深浦想着只要听话就好。

他们刚刚走进巷子才发现,在巷子的阴影里有一队巡逻兵在抽烟,深浦抓住了想逃跑的深良,搂着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无视巡逻队,径直走向院长的家,按下了门铃,装作不在意的深浦搂着深良的手不自觉地发抖,巡逻队不敢贸然上前拦深浦两人,这条街非富即贵,要么是国之栋梁,有来串门的亲戚或攀附的人络绎不绝,那些想要攀附之人往往在各地也可以只手遮天的程度,天色又黑也没看清两人的穿着,幸好很快新院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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