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三
万圣节的派对圆满成功。
凌晨时分，笨笨端来第三杯热可可。
坎蒂丝接过来，“谢谢。”
笨笨的机器手动了一下，给人害羞的样子。
人类真神奇。
坎蒂丝伸出手去，笨笨配合的伸过去蹭一蹭。
即便看过网络的信息，知道人类的聪慧，也听说过托尼斯塔克的大名。可是这样的机器人，史蒂夫和她说是托尼多年前的小作品。
坎蒂丝看得心动，“它们会有思维吗？”
这个问题，有人沉默。
托尼坐在她对面，“不会。”
坎蒂丝点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托尔咳嗽一声，终于忍不住问，“洛基去了哪里？”
他的身量嗓门都大，话音落下都好像有回音一样。看到洛基被缝隙吞没消失，他当时的喊声更像是打雷一样，坎蒂丝差点就顺手把他也扔了。
好在看到身后的史蒂夫等人，坎蒂丝才忍住，暖呼呼的热可可让她肚子都暖暖的，她笑着道，“我不知道。”
“什么？”
坎蒂丝抬眼看过去。
托尔不受控制的被按回座位，他挣扎两下后，从头到脚反而受到束缚收紧最后纹丝不动，他只能发出闷声，“什么叫不知道？我看到你踢走了他，和那些外星人一起！噢洛基！他现在太危险了，我没有保护到他……”
大男人的低声，伴着自责愧疚，还带着些悲痛的叹声。
在场的所有人沉默。
托尼的手指摆了摆，让星期五一定要把这个录制下来。
巴顿难受的抓头，“你是哭了吗？”
班纳不自在的侧开，“浩克不高兴了。”
坎蒂丝眼眸一亮，“他要出来吗？”
“不。”
班纳克制着，他看向身侧的娜塔莎，紧张的脸上慢慢放松下来。
两人的氛围很好，坎蒂丝有注意到，至于洛基？
“放心他没有死，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毕竟洛基是神，坎蒂丝无奈耸肩，“我当时太生气了，就想把他踢远点，并没有标记位置。”
托尼在空中随意一点，从现场反馈回来的数据出现，“那是，很巨大的能量。”
坎蒂丝笑了笑，“我们认识的时候他还有伤，他和人类相处的很好，还提议让我帮助人类，用天使的身份。”
她从未否认自己非人类，但和大家都不熟悉，这是第一次承认自己的不同。
托尼听到这个并不意外，洛基以前做什么都是直接就做，这样认真的藏在人类里骗人，他自己还觉得很委屈。
“神，上帝，天使，这些都是大众人类向往崇拜的存在。如果他受伤不能用神的法术，谎言之神的嘴巴确实是他不错的选择。”班纳说着，大概也能猜到洛基想要做什么。
“他的计划还没完全开始，但他的伤已经恢复了。”
托尔看看在座的朋友们，他并不是完全不懂的判断事情是非对错的神，洛基的恶作剧太多。但坎蒂丝的铺垫，明显不是兄弟之间的玩笑，托尔也不再侥幸，“他做了什么？”
“教父的手里有一本篡改的经书，他找到后作为礼物送给了信徒。”
史蒂夫的眉头拧紧，“是今，昨天的事情？”
“是的。”
坎蒂丝很肯定的点头，“我不知道北欧之神想要在地球得到什么，但是来自于地狱和恶魔的力量我很清楚。”
“他想要做什么？只是让你出现？”
为什么要用心想要一个人出现在大家面前？
是身份很不一样？
“测试。”
坎蒂丝把最后一口热可可喝完，“他测试我，还有其他的天使们。”
众人将目光投向，眼神中有着不同的专注。
他们是许多人眼中的超级英雄，虽然会受伤，但过往的所有灾难前，他们始终坚定的站在人类的前面。
坎蒂丝好奇，“你们相信上帝吗？”
“这是测试？”
托尼反问，但他不等回答，“不需要。”
巴顿他们也不需要，或许人在绝望时会有寄托希望的选择，但他们的工作就是如此。
“我想，他应该是想要确认除了我以外，会不会还有天使出现？”
坎蒂丝觉得很好笑，“事实上没有。”
比起被曝光的视频，洛基才是最大的危险。
他蠢蠢欲动想做太多的事情，坎蒂丝把他踢出去，可谓是最大的收获。当然她也真的有留意是否有天使出现，可惜为了挽救这场灾难的没有。
托尼等人还有问题，但史蒂夫坐在她的身边，停止了这场互相认识的对话。
“我先送你回去。”
史蒂夫穿上外套，他和坎蒂丝说着。但托尼回头看来，“真的吗？早上这么高冷的天气，你让我们漂亮的天使宝贝陪你吹冷风回家？”
“托尼。”
“难道不是吗？”
托尼故意打趣，坎蒂丝却只能婉拒，“抱歉，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你们不太适合出现在小镇里。”
“说到这个，听说你把尼克揍了一顿？”
“是的，他们好像不懂得尊重个人隐私。”坎蒂丝不得不吐槽，“还有其他的人，他们总是想要……”
史蒂夫要送人，结果托尼听着坎蒂丝的说话，自然而然的跟着下去电梯到他的车库里。
他随手一摆，“选一辆？”
只有全方位敞篷摩托车的史蒂夫，“她……”
“我觉得有必要请她吃一顿早餐，史蒂夫你就不用来了。”
“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
坎蒂丝看向托尼，“只要我可以说的。”
托尼双手抱在胸前，“为什么我们不能靠近小镇？”
不是不能出现，是不能靠近。
托尼知道尼克的待遇，多少也明白神盾局有数次的行动，可惜都是离得很远距离就被坎蒂丝把人送走。
看起来似乎是在保护什么？
“我的家庭有点复杂，你们应该猜到了？”
“撒旦之女？”
“是的，我的家人有他们……”坎蒂丝习惯性含糊两人的名字，“也许你们也查到了迪恩爸爸他们的资料，他们属于相互欣赏、敌对，总之很复杂的关系。所以卡西爸爸他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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