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舟毫不迟疑地说:“你是说查沈大娘子的娘家?”

陶清妍慢慢站起身来,低头凝望着脚尖,在屋内踱步着,隔了一会儿才说:“现在沈家基本都在沈夫人的掌控内,想要知道真正的消息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希望就在叶家了。”

梁云舟想着什么,脸上突然严肃起来了。

他回想到古仵作的事,内心有些迟疑,但是等会他要赶回永安县去见在京城查消息的朋友,眼神满是担忧,看着陶姑娘久久不能回神。

陶清妍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愣,轻喃着:“大人,您是在担心吗?”

她看着他并没有回应,但是眼里的关切可是一点也不少,便接着往下说:“我打算夜里前往,这样不会引人注意。”

他终于开始摇了摇头,语气很坚决:“我派个人跟你一起前往。”

她试探地问道:“刘捕头吗?”

梁云舟倏地抬起头直视面前的女子,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她觉得他会让刘捕头跟她同行呢?

她看到他眼神里的震惊,便小声询问:“不是刘捕头,那是?”

他有些低沉的嗓音在堂里向了起来:“让师爷跟你一起去。”

“师爷?”

陶清妍感到有些惊讶,想起他平常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明。

梁云舟看着她低垂着头的样子,回想到师爷平常的表现,难怪陶姑娘会表示出顾虑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陶姑娘的面前,脸上不带一点玩笑,非常郑重:陶姑娘,我跟师爷从小一起长大,他平时除了爱开玩笑,其他都是一等一的好,你就放心。”

她看着他脸上很正经,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看着有些沉默的样子,语气开始变轻了起来:“陶姑娘,你知道我们县令府里不能没有你的,所以一切都以人生安危为主的师爷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你放心。”

等陶清妍在路上等气得无语,想着这个时候就不能同意梁云舟的话。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夜里就出发。”

两个人的谈话被进来的府衙给打断了:“梁大人,古仵作的家人已经在堂上了。”

梁云舟换上了官府,坐到了案几后。

府衙气势汹汹地站在两旁嘴里念着:威......武......

 堂下的一男一女脸上的神色有些慌张,梁云舟看了一眼,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后问道:“堂下何人?”

两个人似乎被堂木的声音惊到了,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过了一小会,他们就只是跪着,头都要垂到地上了。

王捕头脸上的神情满是严肃,看向他们:“还不速速回话。”

跪着的男子偷偷抬起头来,悄悄地看了一眼坐在案几上的人:“小人是露华楼的东家林平山。”

隔壁的妇人也开口了:“小人是古静娘,是古妙中的姐姐。”

梁云舟点头,继续说:“你可知为何叫你们前来。”

妇人点点头:“大人,小人知道的,小人的弟弟从昨天开始就没有来店里,今天捕快过来通知,小人才知道他.....他已经,请求大人查出真相。”

古静娘说完,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那声音不禁让梁云舟皱起了眉。

王捕头连忙制止住。

“你可知舍弟平常可有与别人有发生什么矛盾吗?”

妇人连想都没想就摇摇头,声音提高:“他平常为人很温和,基本没有跟人有过任何的矛盾。”

旁边的中年男子连忙插嘴道:“我这小舅子,自从从县令离开之后,因为他的算术很好,就一直在酒楼里面帮手。”

“平常除了喝点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

在停尸房里的陶妍舟陷入了困境,她反复查验过了古妙中的身体,身上并有什么其他外伤导致的死亡,她有些溃败。

抱着双臂站在旁边。

想难道是因为酒精过敏,她让史役用热水擦拭着身体,等到了全身擦完,她走进一看,上面并没有任何的伤痕,抬起带着手套的双手,轻轻拍打着肚皮,腹部并没有回响,所以排除了因为过度饮酒导致腹胀压迫心脏而死。

她忽地想到梁云舟,随手拉过一个史役,跟他讲了几句。

史役赶忙点头,马上往外走去,把消息传给了王捕头。

他有些神色不明,但是把原话讲给了梁云舟。

紧接着就听到,他说:“古妙中的酒量如何。”

古静娘有些不懂,但是还是讲:“舍弟的酒量很好,县上几乎没有人喝得过他。”

“哦,那平常会喝酒斗狠吗?”

她的语气非常肯定:“不,从来不会,都是点到为止。”

梁云舟示意了刚才的史役一眼。

史役作辑,往后走去,把话原封不动地复述给陶清妍。

她现在很肯定,古妙中不可能是醉酒而死的,她围着尸身踱步思考着。

盯着那个黑黑的脑袋沉思了很久,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检查过他的头颅。

她让史役把尸身扶正,她的双手不断在他的头颅上摸着,突然神色一暗,她摸到了一个硬物。

陶清妍马上把头发扒开,果然有一个很细小的的银针插在百会穴上。

它位于头顶正中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这个可是督脉,不要说是打击中,会不醒人事。更何况这个是银阵插入。

她用了很大的劲都没有把银针拔出来,只好让史役把尸身放平。

妇人的哀嚎声响遍在整个堂上,连在后面的陶清妍都听到了。

王捕头呵斥了好几声也不能让这个妇人闭上嘴巴。

梁云舟是在被吵得头疼,拿起惊堂木用力地拍了一下,堂上瞬间变得安静了。

妇人张大着嘴巴,一副痛不欲杀的样子。

原来刚才妇人讲到,是因为她这个弟弟自小命苦,好在识得一些字,后来机缘巧合下成为了仵作,没想到因为赶了仵作这行,根本娶不到妻子。

如今还死得不明不白,连个后都没有啊!

没想到她越想越难过直接在堂上嚎啕大哭,一片凄凉婉转。

王捕头大声训斥着妇人:“堂上哪能让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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