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七星塔的规则就是如此,从顶层至底层,走到最底层,成功出塔算试炼成功,每每闯塔成功一次,无论是法力还是心境都能有所进益,所以此番沈寻、徐行北一行人无比珍惜这次机会,想大展身手,既提升自己,也为给浮光派争光。
虽还没有想明白怎么惹了叶声生气,徐行北还是主动走在了前面,将叶声护在了身后,集中精力面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试炼,以求最大程度地实现目标。
可没想到他们出师不利,摸清楚了周围的环境,却找不到第七层试炼的入口。
他们所处的空间内,除了立在中央的石壁便是第七层塔的窗户和塔门外的檐台,其他什么都没有。
叶声都在写满《道德经》的石壁前转了三圈还没有找到线索,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她是没有法力,对修仙试炼体系也一无所知,但她不甘心真就把自己当一个人形挂件,想竭尽全力靠自己的意志,以及与徐行北的合作闯出塔去。
不求名次,只求能坚持走到最后,并且尽量不拖人家的后腿。
“北斗七君果然名不虚传,巧思无限,让人束手无策。”徐行北也仔细探查过,同样一无所获,不由得感慨试炼的难度之高。
他听同门中有参加过试炼的人说,试炼关卡不但每次不同,甚至每一队都各有所意,所以根本不能借鉴别人的经验。
叶声很难不赞同地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对着石壁叹了口气,《道德经》五千多字,刻于石壁上,连看完都要耗费很长的时间,更何况有好多地方她看不懂。
道之一事,本就妙之又妙,玄之又玄,以自己现在的境界,远不能触及,她是在语文课堂上学过几篇文言文和一些文学常识,但这不代表她就能在古代世界里畅行无阻,传统文化、文学博大精深,她以前学过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身边的徐行北肯定知道甚至理解石壁上的内容,但叶声不敢问,害怕引起徐行北对她身份的怀疑。
思及身份,说害怕也不尽然,她心里最隐秘的角落,居然有些许的期待,希望被人识破她不是叶声声,这代表着有人可以看到真正的她自己,可她现在没有承担风险的实力,孤立无援,真的暴露自己是个夺合之人,肯定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
轻则被驱逐出叶声声的身体,七日之后魂飞魄散,重则就可能直接被打得再无轮回的机会,虽然叶声不太相信什么轮回、下一世,却也觉得不可以轮回再生这话听起来挺唬人的。
石壁上的字是浮刻,像雕版印刷术那样,凸出的一笔一划,由上至下,构成了《道德经》的一字一句。
叶声只能够得着下面的字,便在这些字上依次查看和按压,企图找到这一关试炼的入口,可结果表明,这可能就是一面普通石壁,坚硬且凉冷。
“你这是在做什么?”徐行北检查过四周,也将注意力聚焦在石壁上,见叶声在凸起的字上按压,也举手按在了叶声没有按过的字上。
叶声扭头看着他:“你觉得石壁上有线索吗?”
“有,”徐行北斩钉截铁道,“只是想要找到绝非易事,”他注视着叶声的眼睛道,“除了七星塔,你们常清山弟子的其他试炼也是如此吗?”
这可就触及叶声的盲区了,她还没有弄清楚常清山运行机制:“浮光派应当也是如此吧,郑重其事,严阵以待。”
徐行北微微颔首:“浮光对弟子的训练较为直接,均是百般温故,一次不妥便再一次重复,与常清山的灵活变通大不相同,所以我们很珍惜此次试炼的机会。”
“即是如此,你就该坚守试炼规则,阻止封霄寒更换签牌,”叶声看着他,笑得淡然,“那样你闯起塔来便无有顾忌,肯定会比带着我顺畅得多,方才算不负这个机会。”
徐行北伸出双手飞快地结印,推出去时化作无数灵光拍在石壁的每一个字上:“我既然将封霄寒看作对手,成了同盟如何分出高低?”
用力拍在石壁的灵光连灰尘都没有激起,徐行北放下手,微微侧身向叶声道:“况且他同我言明,他对江姑娘一见倾心,钟情不已,想要亲自护持,既然都这样了,我何不成人之美。”
一见倾心,钟情不已?这样的态度应该不会是对一个“替身”的吧?所以封霄寒是真的对江雅兮有意思了?
如果是,那最好不过,不把任何人当替身这才是正常人该做的事,找替身的行为是对自己感情的不尊重,更是对“替身”人格的否定,以及对“被替身者”的背叛。
所以之前叶声都计划好了,如果封霄寒真如书中所说的将江雅兮当替身,她一定会替江雅兮教训他一顿,然后再将江雅兮其实是他白月光的证据扔到他脸上,叫他像原著结局那样追妻火葬场还追不到。
她才不想听系统要求的不能拆CP,为达自己的目的,让封霄寒和江雅兮不能遵从他们各自的意愿绑到一起。
现在看来,封霄寒还不至于如此没品,然而她对封霄寒的了解暂不全面,他那番话只是甜言蜜语的托词也未可知,但她相信只要系统不强行控制,让封江二人的感情顺其自然地发展,江雅兮会足够清醒,慎重选择自己的伴侣。
叶声久不说话,让徐行北认为她是因为封霄寒心悦别人而生气,毕竟封霄寒是她说过非其不嫁之人。
但他方才所说句句属实,且不敢说自己不完全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目的就是看她知道一心想嫁之人不喜欢她而喜欢别人之时的反应,可当叶声真的不说话了,他又隐隐后悔。
师尊曾说过,人在该放下的时候就该放下,有的事像扔进火中烧过的石头,如果不放下一定会烫到自己的手。
以前他不明白,现在却有所感悟,叶声声拒婚一事,师尊和长老乃至大师兄都已经放下了,他却一直耿耿于怀,现在甚至用他人心中之痛攻击他人,犹如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徐行北想要道歉,却发现有的话说出口就无法再收回,道歉除了能让自己安心,对已经被伤害到的对方有没有作用,他没办法探知。
他心虚不已,语气僵硬地想要转移叶声的注意力:“额,嗯,这就是一面普通的石壁,内里便无任何玄机。”
“啊?”叶声还在为完成任务而思考着封江CP的事,回过神问道,“既然没有玄机,那设在这正中央到底是什么用意?”
花在这石壁上的时间都已经将近一个多小时,叶声往后退了几步,让自己不那么辛苦地仰头将石壁的内容纳入眼里。
道可道,非常道……长而不宰,是谓玄德……人之所畏,不可不畏……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读罢一遍,叶声用以往所学的文言实虚词等试着将其翻译完,深觉以往学而不精,译得逻辑不通,漏洞百出,甚至谬之千里。
徐行北与她不同,他又将屋子的各个角落探查过,就连脚底的石板都依次施以灵力试探,最后一无所获。
他就势坐到了叶声的左侧,盘起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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