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杀气腾腾的。”黎珩阙是真的搞不懂现在的小孩,一会儿一个情绪,比六月的天变化还快。

“没怎么,”南伊檀摇摇头,转移话题,“阙哥,是不是很疼呀?”

“刚才不就说了吗?不怎么疼,别太忧心。”真实情况的话,疼,怎么会不疼呢?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他又不是没有疼痛那根神经,不过是看着小孩一脸比他还要疼的样子,就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南伊檀小心翼翼地陪在一旁,自己不敢碰,更不敢让人靠近。

看见门口的车,抢先去打开车门,殷勤的不像南家二少。

黎珩阙想笑又觉得笑起来不合适,“没事的,你这做法太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手断了呢。

“多注意点是应当的,要不要靠着我休息下?”黎珩阙脸都白了,本来就没多少血色的唇更成了惨白色,看上去就很虚弱。

“你呀……”一时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感觉整个人都暖烘烘的,特别是那颗心,浸泡在温水当中,舒适又安宁。

南伊檀偷偷地挨着黎珩阙,笑得眯起眼,“阙哥,就这语气,真的好温柔啊。”

这话不好接,是真不好接,也不管偷摸挨近的人,这小孩是真的懂如何让人心软的。

没过多久,到了医院门口。

刚下了车,就有护士迎上来,带着两个人到了医生办公室。

纱布解开,看到狰狞的伤口,刺得眼生疼,南伊檀刚好了些许的心情,又滑落到深渊。

接过自己的外套抱在怀中,没打算穿,在不注意间袖口上蹭上了鲜红的血,湖绿色上绽放了几株血莲,怎么看怎么不痛快。

让自己不痛快,那造成这份后果的人也别想痛快。

————

“统统,你还在吗?”烦躁地搓搓手指,碍着今天是出门参加宴会,身上没带烟,想来支烟缓解一下心情都没辙。

【在的呢,请问宿主有事吗?】系统的反应速度很快。

“是这样的,你应该也看到了,我想恋爱的对象与主角们牵扯上关系,如果我想对他们出手会有影响吗?”

【在系统出现,在宿主觉醒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会慢慢觉醒,世界本就不是围着主角而转的,所以主角也不过只是普通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请别违反本世界法律。】

“谢谢,我肯定不会做出违法的事来。”

【不必感谢。】

“假如我想和其他人提起剧情呢?”毕竟他好兄弟惨过头了。

【只要不提系统的存在,与这个世界是本书的事实,那就没问题。】其实他不做这句提醒也是无碍的,因为系统本身的设定,就会让宿主自然忽略和其他人提起系统的存在,除非是像现在的这种特殊情况。

“说谢有点见外,但我又不知该怎样才能感谢,你太亏了。”

【我们属于互取所需,并不用过多在意。】

“行的吧,不过你觉得我和阙哥的可能性有多大?”没等系统回答又出言制止,“算了,恋爱还是要自己谈为好。”

【本就如此,在一切都还未有定论的时候,系统并不能出言干扰,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系统不过只为了观察,除非极为特殊的情况下,系统对宿主并不能提供任何帮助。】

“我知道的,不过还是要很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已经死了。”

【这是缘分。】

————

南伊檀和系统沟通完毕,并没有用去多少时间,他得想想要怎么做,恋爱先不急,收拾人也不算急,要不先给他好兄弟提个醒?

毕竟他好兄弟还当着个深情男二的身份呢,深情男二可不是谁都能干的,特别是在这操蛋的文中,简直跟被人下了咒一样,像只狗般被人呼来唤去,最后还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或许知道为什么从剧情中找不到他半点戏份,因为在那时他已经死了,不然不说其他,凭着他和他兄弟的情分,一时没顾及到正常,但最后他兄弟都家破人亡了,他怎么都该拉一把的。

好在有系统,他还活着,还能更早的拉他兄弟一把。

想着想着整个人都有点恍惚,直到黎珩阙站在他面前,人才被惊的回神。

“在想什么呢?刚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我可真幸运,”南伊檀恍惚中就将这句话秃噜出来了,话都说完了才反应过来,“没没没,我没其他意思,就是突然间想到我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的,真的超级幸运。”不知道该怎么说,语言系统都有点混乱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点啥,一细细琢磨,合个倒霉蛋说自己的幸运,那不就是纯欠打吗?

丧气地垂下头,做好的发型都塌拉下来,身上那股恣意飞扬的劲都没了。

黎珩阙看着垂着的大脑袋,指尖就忍不住发痒,“我能摸摸吗?”

“摸什么?”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硬是让它变得纯情又无辜。

“头。”又轻又快,透露出点不好意思。

南伊檀莫名其妙了下,

“算了,……”

“想摸就摸呗!”南伊檀没等人把话说完,一脸无所谓地说,其实整个人紧张的不行,抱着的衣服上起了许多皱褶。

黎珩阙伸出另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了上去,柔软又顺滑暖融融的,和摸某些大型犬的毛差不多,虽然咱们黎总只摸过一种,就是手底下这种。

轻轻顺了几下毛,南伊檀整个人都要不对劲了,耳尖控制不住的发红,他怀疑再被摸两下,他整个人都要红起来了。

黎珩阙指尖僵了僵,那耳朵红的快滴血,他觉得自己的做法莫名很……奇怪,不知该用何种形容词,找了半天只有奇怪两字。

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我先送你回家。”

南伊檀知道自己想睡到黎珩阙家有点不现实,也就没自作多情的提,不过以他俩的关系睡进去又怎么样呢?怎么都不可能是同一张床?就挺没必要的。

“手严重吗?”一直抱在怀中的西装外套再次披到了黎珩阙身上。

“好好静养,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黎珩阙对于身上的外套没多说,一开始没拒绝,当下就更不好开口拒绝。

“要是真有什么大问题……”南伊檀立马收了话,“呸呸呸,不说不吉利的话。”

黎珩阙眸中有笑意,他敢肯定那句话之后不是什么不吉利的话,那语气一听就像是要去揍人的。

南伊檀偷瞄过去的眼神,正好撞上那含笑的眼,差点没左脚绊右脚来个平地摔。

南伊檀,你完了,你知道吗?无可救药。

南伊檀,你知道吗?你完了,无可救药。

他的心异常平静地说出这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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