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美国芝加哥大学心理学家伊恩·莱昂斯博士的说法,全球大约每5人就有一个数学恐惧症患者,学数学的痛苦就像表白被拒后出现的理性疼痛一样。数学这俩字,对于路清洌来说就是头疼的开始,噩梦的渊源,就仿佛这类学科是用来惩戒上辈子干过坏事的人,简直是人间的十八层地狱。如果学数学的痛苦是像告白被拒,路清洌也许永远也不会踏出告白的那一步了。可是,奈何无论未来选文科还是理科都逃脱不了。在被推着往前走的高中路上,路清洌也只能迎头而上,直面痛苦。连续俩月在景烨的辅导下,路清洌的数学有了点起色,但还是不尽如人意,搁在之前,可以说不尽如班主任之意。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路清洌竟然有种发奋图强的意愿,抓紧一切时间学习。
偶尔一块中午和景烨,厉茳,陆漓几个去食堂吃饭,她的口袋里都揣着小纸条,甚至手板心都写着公式,平时最爱的紫菜蛋花汤打了放在那要么都是一口闷,要么是左手汤勺在舀汤,眼睛却盯着左手,“哎,我这上一勺没舀到,怎么这次又舀到了?真是奇怪。”有时候路清洌都已经记不得自己吃了饭或者喝了汤。陆漓都觉得惊诧了,虽然之前路清洌也努力学习,但可没这么走火入魔。
每周五最后一节课是物理课,为了向物理老师提问这星期不会的知识点,她都会主动和同学调换值日时间,这样既可以向老师提问,也不会遇到值日同学的眼光。对于一个天生内向的人来说,自己多问了问题,被别人看到也是一种不自在。结束后,好像都能看见还在阳台上看书或者写作业的景烨,据说他有个习惯是不会把周末作业带回家,都会在学校做完再回去,也许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吧。不过她也挺高兴,因为这样有时候他们就能一块出校门回家。
每天九点下完自习后,路清洌还会继续把数学作业抱回寝室挑灯夜战。“你这也太拼了吧,从睁眼到闭眼都是数学,你不会吐吗?”拎着水壶去打热水的路上,陆漓高拉着衣领,带着手套,耸着肩膀,挽着路清洌。“那不也没办法,我可不想下次又被叫进办公室。”对于路清洌来说,进办公室就意味着接受批判,这和刑罚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其实心里也开始萌生了另一个想法,她想考一个好的大学,平行与某个人的脚步。
打水回到寝室,泡完热水脚,路清洌打了一盆冷水放在床边,然后窝进被窝打开手电筒开始了一个人的攻坚克难时间,一有点困意她就伸手出来抹点凉水拍拍脸。这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努力与上进,仿佛这样她的心更安,离心底有个目标越近一点点。那段时间景烨正在参加数学竞赛,所以,她要靠自己,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数学竞赛封闭训练期间正好是期中考试准备的时间,各个学科都在全力冲刺,每个学科老师都“只是几张试卷”而已,路清冽给自己打了打气,还是准备自己下课了去找廖老师问问题。虽然她真的挺害怕这个地中海魔鬼数学老师的,但是,上次因为MP3事件,向班主任打了包票这次数学一定要考上三位数。所以,第一个星期的每一天下午就是她最煎熬的时候,仿佛前面的一整天时间都在为下午去办公室做心理建设。
“啊,终于到周末了。我感觉我这个星期的所有心跳全部贡献给了老廖。”路清冽和陆漓在回家的路上闲聊着。“等你的景烨回来就好了,乖乖。”陆漓打趣道。“谁,谁的?别乱说。”路清冽都结巴了。“别人看不出来,不过你能瞒过我的火眼金睛?”路清冽眼神闪躲着。“喜欢就喜欢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姐们挺你!”陆漓这豪迈性格确是与路清冽不同。“我感觉我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你不天天和他一块吗?”“不是,我说的是那种距离。”陆漓一下就懂了。“你不是在努力追赶吗?别着急。”为喜欢的人变得越来越好,变得和他一样优秀好像是所有女生在悄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的心理,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得到她们。
《从前慢》中唱到,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那时候没有私人电话,他们的联络从来只靠上一次的约定。“清清,有同学找你!”正在楼上写卷子的清冽正戴着耳机。奶奶叫了几声都没听见。害得奶奶只能爬上来去叫她。“清清有个叫景烨的说是你同学,找你。”奶奶气喘吁吁地说道。景烨?他找我?他不是在集训吗?清冽一连串疑惑跑下楼去。“喂,景烨,你怎么找我?”“我就问问我来之前交给你的那套卷子做完了没有?”景烨支支吾吾地说道。“早做了,你打电话来就问这个?”路清洌一脸疑惑。“也不是,都怪厉茳那小子,说是想要我给你的那张卷子,我就没办法来给他问问。”“哦哦,这样呀,我做完了,周一给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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