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人,十年的时间并不是个很漫长的时间,但过起来也并不容易
她和谢挽冰几乎每十年见一次,她自然知道这时间也并不好熬。
谢挽冰一开口就是十年,肯定是对这人的剑术没什么信心。
想到这里,江婵又有些压抑不住的开心,她眉眼一挑又将没喝完的酒拿了过来。
正要饮下,却又感知到自己在谢挽冰身上的灵力在游动,她微微皱眉,再次将酒杯放了下来。
“许是因为我的灵力许久没喝过酒了,一看我喝酒就有些忍不住,没打扰到你吧?”江婵通过神识与谢挽冰交流,又拿起酒壶欲为谢挽冰倒酒。
定天门禁止门中弟子饮酒,她俩刚认识那会儿谢挽冰见她饮酒,总会来一句,“饮酒伤身。”
后来许是知道她修的道法离不开酒,谢挽冰竟也偶尔陪着她一同饮酒了,甚至每次来琉光谷,她都会带着珍藏多年的好酒做礼物。
江婵顺手递给谢挽冰,馨香又刺鼻的酒香似无孔不入的扫在鼻尖,谢挽冰微微蹙眉,偏开头躲开,冷声道,“最近忌酒。”
“也是。”江婵了解的将酒杯放下去,“定天门有门规,门中禁饮酒,清衡长老身为一峰长老得以身作则。”
闻言,谢挽冰冷淡的目光扫了一眼江婵,又移开。
其实她有些意外,江婵的孩子,竟然会讨厌酒的气味。
“此次大会为剑修仅为切磋剑术,禁止使用神识灵力。”定天门的三长老凌霄抚了抚自己的胡子,“若能得到擂主,不仅是定天门会奉上奖赏,摇光峰长老清衡也会备上厚礼。”
谢挽冰朝宾客微微颔首示意。
“我等定当竭尽所能,为发扬剑术而参赛。”众人拱手道。
大会很快开始,第一个上场的就是云沧。
云沧拱手道,“我与琉光谷谷主曾有过数次交锋,上次交手已是多年前,故想趁此机会前来讨教。”
江婵知道云沧定会挑战自己,但这么迫不及待还是有些意外。
“师尊,我去吧。”段锦秋站起身来,她自也是明白江婵的剑术,太过…
“没关系。”江婵说,“他说的对,虽然他连琉光谷的阵法都没破开,却也给了我了解他剑术的机会。”
她欲要再说,却见刚刚未曾饮过的酒杯正稳稳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能让酒杯离她这么近而她又毫无所觉的,只有曾经与她共享过灵海的谢挽冰。
谢挽冰神色淡然,视线并未落在江婵身上,反倒落在了云沧身上。
江婵看她一眼,美滋滋的喝掉,用神识道,“好吧,我就当不是你送的,免的这里的弟子说我是走了关系。”
谢挽冰:“……”
江婵招摇的拎着那把破剑,入了道场。
云沧目露疑惑,“江谷主,你这剑…”
“友人赠的剑,漂亮吧?”江婵眉眼飞扬,用手轻拭剑身,清凉的寒意瞬间打湿了她的指尖。
不止是云沧,其他的剑修皆对这把剑露出了诧异的目光。
琉光谷谷主江婵因为与剑术天才清衡长老绑定在一起,即便这些剑修不认识她的长相,却也知她是道修,可再是道修,倒也不必直接放弃比试,拿这种破剑参赛。
云沧违心的开口,“漂亮。”
心里却道,他吃了禁药,实力长了一大截,若轻易赢过也有些盛名的江婵,定也会遭到非议。如今却不同了,她拿着把破剑,输给他的本命仙剑岂不是十分正常。
毕竟这红鸾大会虽说比的是剑术,可剑修用的都是自己的本命剑,即便不准用神识,可神识越强,所造出的本命法宝也就越强,使出同样的剑招威力都更强大一些。
想到此处,云沧拔剑而出,直向江婵眉心而来,江婵用剑格挡,两柄仙剑相击,竟发出一声清脆剑鸣。
仅仅一招,江婵就发觉出云沧的不对劲来,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他都比几年前强上许多。
她故意使了些试探的剑式,没有任何的攻击力,云沧却也只当江婵的剑术真就差到这种程度了,竟凝聚一道硕强的剑气,疾速攻向江婵的脖颈。江婵似是躲闪不及,瞳孔放大。
“师尊—”段锦秋不放心的站起身来。
却见江婵反应极快的转动腰部,剑尖蹭着她的脖颈而过,情势危急,动作却优美,凸显出了她腰肢的无尽力量。
贺兰颜松下一口气,神色温柔,“师尊的腰真好。”
闻言,谢挽冰向贺兰颜投去目光。
贺兰颜神色不变,温声道,“清衡长老不觉得吗?师尊的腰看着是细了些,却很有力量。”
谢挽冰,“…嗯。”
江婵试探完毕,剑招变成了凌厉的剑招,云沧只觉自己被困在了剑雨之中,剑式密却又重,烦的他失去了道心,竟胡乱的应对起来。
“唰—”
黑光一闪,剑尖指在了云沧的脖颈,她眼眸熠熠发光,“承让。”
云沧不可置信,正要发怒用神识攻击,却觉身上止不住的涌出冷意,神识…竟被被封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柄破剑上,他肯定道,这柄剑是碎淞,只有碎淞才有这么强的实力。
云沧青筋暴起,“你—”
他竟说不出话来。
江婵背对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座位,用神识笑眯眯道,“清衡长老,你手下怎么查的啊,怎么放了个吃药的进来,我要是受伤了可怎么办?”
谢挽冰冷声道,“原来是发现了他的异常,方才用了不入流的剑术。”
若不是…她腰确实好,以江婵的剑道修为,根本就躲不开那一招。
兵行险招,江婵的一贯做法,谢挽冰却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江婵小心翼翼的将破剑放到桌子上。
剑术上,谢挽冰要求极高,她不喜欢自己临时使的剑法,也实属正常。
江婵差点受伤,段锦秋心中担忧又生气,手里拿着剑,“师尊,下面这人又是云水间的弟子,我想去讨教一番。”
江婵感动的看向段锦秋,“锦秋,输赢无所谓,莫要伤了。”
“弟子知道。”段锦秋点头。
江婵视线追随着段锦秋离去,眼眸欣喜,道,“小徒弟待我真好。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小弟子。”
“呕—”
谢挽冰用宽大的炽星服掩住鼻腔,遮掩猝不及防的干呕声。
年少结丹辟谷的清衡长老真的记不住自己上次干呕是什么时候了,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窘迫的羞意蔓延到她的脸颊上。
“你怎么回事啊?”江婵觉得很奇怪,她摸了摸自己又被碎淞扎的手臂,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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