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痛感
“塔塔，捂住眼睛。”
叶塔塔闻言默默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虽然她不知道克拉肯大人为什么要自己捂住眼睛，但问题不大，她只需要听话就行。
至于男玩家纠结的“牛牛”问题，这里年余有必要澄清一下，捏人是个非常累的活，在污染物原有基础外表的情况之下，她只负责修正一小部分的颜值BUG，顺便去掉每个污染物身上所自带的性别属性。
在理智不够的情况之下，某些身体部件自然也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况且……这是游戏，要那么真实干嘛？
因此，所有进入游戏内部的玩家都是无性别的污染怪物。除了体型上的差异以外，它们其他地方几乎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而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玩家，也就是主播之一的刘强威讪讪的勒紧裤腰带，尴尬无比的挠了挠头，对着女玩家报以歉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女玩家对此不予置否。
伴随着二十个玩家逐渐破除丝茧，年余终于咳嗽一声，准备发表一下自己作为NPC的演讲，但……
“卧槽！好痛！”
有玩家一头撞上铁栏上，凹陷大半头颅的竖了个大拇指：“这痛感……绝了！但是怎么调整痛感啊？我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头晕。”
有玩家趴在地上舔了舔地面：“灰尘的味道也模拟出来了……这也太牛了吧？”
有玩家嘿嘿间撕开薄薄的上衣：“是肌肉！是肌肉啊啊！这触感！桀桀桀！老娘也是享到了福气嘿嘿嘿……”
还有玩家爬到铁栏上好奇的戳了那不断挣扎的蛾子污染物：“好大的蛾子啊，上面的绒毛好清晰啊……还有……”
“咔嚓！”
蛾子污染物瞬间嘶鸣一声，用自己所剩不多可以动弹的触须直接爆掉玩家的脑袋。
玩家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年余：……
叶塔塔也不自觉的张了张嘴。
污染。
这简直就是精神污染。
年余虽然预想过玩家死后的问题，但……她是真没想到第一天就有人嘎了。
好在这群玩家并没有在意。
因为她提前做好了会出现血腥场景的准备，一个厚厚的马赛克搞定。
尽管如此，可这里的动静还是吸引了其他玩家的注意，一个个围着死亡爆头的玩家身边好奇的戳了戳。
“死了？”
“哇塞！感觉很真实的样子。”
“等等你在干吗？你在摸人家脑子？噫，好恶心，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差评！这尸体没血！不够真实！我要打差评！”
“咦？我好像摸到了什么？这马赛克后面的是啥玩意儿？”
一个玩家捡起对方头上刚长出的眼球，眯眼仔细观察了一下：“圆圆的，还挺软……捏着还挺解压……”
“兄弟你好像捏的是人家眼睛。”
“啊，不好意思。”
玩家默默将眼球放回原位。
伴随死去已久的玩家再次登陆，叶塔塔看见对方脖子上缓缓长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肉芽，蠕动间缓缓构建组织，直到玩家新的头颅重新恢复，旧的头颅化作灰土，那玩家才从死亡的感觉之中猛然惊醒。
叶塔塔悄悄地往后挪了一点。
可怕。
这群污染物好可怕。
她求救的看向克拉肯大人，却只看见对方微微抽搐的嘴角。
年余：……
是她太过保守了。
眼见着死去的玩家惊魂未定的爬起，她刚要开口发表演讲，但下一刻，玩家嘴角缓缓裂开，露出一道诡谲疯狂的笑容：“桀桀桀桀桀！”
“是死亡！是痛苦！是真实！”
“桀桀桀桀桀！再来！再来！”
“让我重新感受一遍死亡呵痛苦吧！那种濒死的感觉，真是太快乐了！桀桀桀桀桀。”
叶塔塔忍不住抽了抽脸皮，带着年余的轮椅继续后退一步。
年余闭上眼。
真是够了。
无形的威压猛然放了出去，所有还在癫狂激动的玩家们的身体纷纷定格在原地，而那再次爬上铁栏试图找死的玩家也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头晕眼花的躺在地上葛优瘫。
年余睁开眼，赤红的眼睛微微转动，病态的外表之下似乎隐匿着无数的疯狂与狰狞，所有玩家不得不注视她，然后看见她与叶塔塔缓缓接近。
空气中仿佛只剩下了轮椅咕噜咕噜转动间发出的响声。
危险而又刺激的感官让他们忍不住睁大眼睛，直到年余两人停了下来。
“欢迎来到赛博世界，旧日神明的信徒们。”
她一开口就加上了污染之力，带着蛊惑：“很不幸的的告诉大家一件事情。”
“我们亲爱的神明大人已被囚禁，作为神明麾下最忠诚的信徒们，我们需要解救我们的神明重获自由，但是现在，你们任需锻炼。”
“为了旧日神明大人，也为了寻求污染物与人类共存的办法，你们将作为第一批人类与污染物融合的先遣者，在这混乱的局势之中，重建历史与文明。”
叶塔塔：咦？克拉肯大人为什么说这些？
利用年余视野偷窥半天的郗雪：干得不错，虽然台词差了点，但问题不大，后续可以重新调整。
年余：……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人设，她都想在原地扣出三室一厅了。
然而玩家们却没有在意，而是一个接着一个疯狂的利用系统聊天频道刷屏。
【是我老婆哎！老婆好看！嘿嘿！】
【这游戏有点东西，我们既不是污染物也不是人类？杂交品种吗？】
【有没有可能是崽种？】
【有一说一，这建模是真的牛逼啊！唯一不好的就是，NPC这衣服也太土了吧？看着一点都不华丽！】
【傻子，这是废土风格的游戏，你们还想要怎么华丽？】
【除了废土还有宗教信仰的感觉呢，怎么不能华丽？】
【嘿嘿嘿……老婆……嘿嘿……】
【老婆又危险又漂亮的，简直要迷死我了。】
【等等，所以我们的游戏主线是什么？】
年余长长的吐口气。
好好好。
终于有人关注重点主线任务了。
她果断调动系统直接颁布任务——
【清理空地
详情：基地外围已被其他污染物占领，我们可怜的克拉肯大人如今只能龟缩一角，为了夺回重建独属于我们的基地，现在需要诸位信徒们拿起扫把，开始清理基地。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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