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郢简参见皇上!”御史大夫郢简从广平府回来了,他奉天启帝的旨意去调查了夏兆丰。天启帝有意为太子聘其独女为太子妃,所以要清楚以后作为太子丈人的夏兆丰的秉性和为官是否清廉。

“郢爱卿,你这趟可有收获?”天启帝内心深处是不希望夏兆丰有问题的,这人管理地方事务还是有本事的,而太子母族势弱,如果让他成为太子的老丈人,那他与其子日后也必能助太子在政务上一臂之力。

“皇上,夏兆丰本人没有问题,他的财产都来自于祖产继承和其妻带来的嫁妆,不过…”夏兆丰没有强取豪夺,也没有贪污受贿的情况。郢简在权衡该不该把孙宣利的事说出来,这人以后可能会成为夏兆丰的麻烦。

“不过什么?”天启帝听得夏兆丰没有问题,暗自松了口气,郢简语气又来了个转折,把他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夏兆丰的外甥是个不消停的主,他在夏兆丰府里当了三年的管家,仗着舅舅的权势,强抢了当地不少百姓的财产,不过被其舅母刘氏发现,将其逐出府送回了老家,并将其所抢的财物全部返还原主了。”郢简思虑再三,还是将调查的情况都向天启帝禀告了。

“夏兆丰的外甥叫什么?”天启帝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回皇上,叫孙宣利,目前在嘉禾县,这小子整日的无所事事,东游西逛的。”他是夏氏的长子,也是孙家第一个出生的孙辈,在百般宠溺下长大,做事从不考虑后果,行为极为嚣张跋扈。

“嗯,郢爱卿此行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吧!”天启帝摆手让郢简跪安离开,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直到太监总管罗祥给屋子掌灯后并退到门外候着,他才走到屋子窗口,对黑暗中说了一句,“那个孙宣利不能留了。”

“奴才遵旨!”不知什么时候外面跪了一个黑衣人,他在接到天启帝下达的旨意后,瞬间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哎,杨标,你得用柚子水洗澡,驱驱身上的霉气!”秦晓冉带着蒋升他们去大牢里,接被关进去十三天的杨标回家,走到半道,他就想下车去看新酒楼的情况,秦晓冉阻止了并让他回家再说。

“好,都听你的!”杨标虽然觉得此举过于迷信,但还是不想让她有心里疙瘩,自己以后但凡出现不好的事,就认为都是今天没有用柚子水沐浴的缘故。

“爷快跨火盆!”薛三将一盆用檀木制成的碳火,里面还有三钱红豆、三钱朱砂摆放在门前,让杨标跨过去。

“哇!”众人看着主子跨过火盆,点燃了鞭炮,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欢呼,“驱邪去霉,生活兴旺!”

“兆丰,你要为宣儿做主啊!”夏氏哭哭啼啼的,她实在是咽不下这中年丧子之苦,忍着内心的悲痛立即带上儿子的尸体坐马车来府城找夏兆丰了。

自己的儿子在府城待得好好的,都怪刘氏把他赶回了嘉禾县,不然怎么会被人莫名其妙的在老家杀害。

“啊,”看着深夜到访悲痛欲绝的姐姐,还有抬进来孙宣利的尸体,夏兆丰是极度愤怒的,谁敢在自己治辖内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外甥,“宣儿是怎么死的?”

夏氏不知道儿子是如何死的,也没有心思去问伺候孙宣利的奴才们,她只知道自己生的长子死了,就来广平府找当知府的弟弟做主来了。

“少爷在一家酒楼吃饭呢,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五人杀了!”孙宣利的贴身小厮忙上前回话,实际上是少爷在青楼里鬼混,但他不敢跟夏兆丰说真话。

“在酒楼吃饭?”夏兆丰皱眉头,好好的吃饭怎么会得罪了人?

“夫君,还是让曹通判去嘉禾县一趟,查找目击证人。”被半夜吵醒、跟了过来的刘氏觉得事情透着蹊跷,不过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很同情中年丧子的大姑姐,于是吩咐刘南恩,“去找潘治廷忤作来府里。”

“二弟妹,你这是何意?”夏氏不满,自己是来找二弟的,让他赶紧去抓凶手给儿子报仇,这个刘氏这么多事,跳出来浪费时间。

“嗯,你弟妹行事是严谨的!”夏兆丰搀扶着没睡好的刘氏坐到椅子上,死的是亲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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