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非要给顾舒展示一下自己的按摩技术。

他给人按摩无非是这里捏捏,那里捏捏,力道不大,话倒很多,声音也软,不时问她一句“小雀捏得好不好”。

小雀的手很软,似乎因为是Omega的缘故,他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就连手指搭在顾舒肩上捏来捏去,给她的感觉都像一团小棉花在肩膀上用力的跳舞,捏不动,捏累了,还要哎呀一声叹口气,脑袋抵着她的后背,说自己要休息一会,马上就好。

然后蹭蹭她,再慢吞吞地提起手捏两下,也不知道是按摩还是弹钢琴。

跟个小提线木偶一样,过一会就动一下。

顾舒对于他捏不捏这件事本来没什么所谓,想着陪小鸟娱乐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结果小棉花确实还是学到了一点手指舞的精髓,某些地方按得很准,只可惜还没过劲,下一秒又不知道捏到哪去了。

她只好出声提醒他要在哪里多按两下。

“宝贝,在肩膀靠近中间的位置。”

“这里?”

“这里?”

一头雾水的小雀试探着捏来捏去。

捏累了,他就把额头啪叽一下贴在顾舒背上,小鸟顶着她的背垂头,叹气:“好累啊,主人好硬,玩偶都没有这么硬的。”

玩偶要是比她硬,那顾舒也就不用当人了。

顾舒偏过头,想去看他在干什么,又被小雀紧急叫停,他紧张道:“主人不要动,动了小雀就找不到位置了。”

于是顾舒只能继续当她的客人,一边跟师傅沟通:

“小雀累不累?累了我们准备睡觉好不好?”

师傅很敬业:“小雀才不累呢,主人坐好,等小雀休息好了就继续。”

顾舒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Omega软得像棉花坨子,嘴巴却比谁都要硬。

她只好哄道:“主人已经轻松很多了,小雀休息一会,明天再继续。”

小雀环着她脖颈的手一松,轻轻应了声,还是有些犹豫。

于是顾舒又补充道:“主人易感期要到了,小雀听话一点,我们明天再按,今天早点休息才能养好精神。”

小雀慢腾腾转过来,困惑地望着她发问:“易感期又怎么了?小雀精神很好的。”

顾舒捏着他的脸颊肉,掐住小鸟嘴巴,不让小鸟吱声。

“Omega不能跟Alpha说这种话。”

小雀眨眨澄澈懵懂的大眼睛,被捏多一两秒,眼底隐隐还有些委屈。

他确实不懂易感期又怎么了啊。

主人就是喜欢欺负小鸟。

顾舒松了手,有些无奈地把睡袍系得更紧,不高兴的小雀哼了声,把头偏到一旁,皱着眉头抿着嘴巴,余光扫见她已经在干自己的事,更是不满意,自己卷进被子里翻过去,背对着她,对空气投诉:“主人欺负小雀。”

隔了几秒,还作势吸了下鼻子,肩膀略微沉进被里,满是要下雨的架势。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身体的顾舒扫了他眼,有些头疼。

小雀确实是她的小情人没错。

现在邀宠想要爬她的床也没什么错。

她易感期顺其自然把人睡了好像也没什么错。

但要真让她对小雀下手,她也有些下不了手,总有种自己在骗小O的感觉。

虽然这小情人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也是他自己非要跟她住在一起,还是他每天主动或被动地跑来勾引她,撒娇说自己会当一个听话的小情人,欲拒还迎地采用笨拙的方法引诱她,一会是揉肚子,一会是要讨亲,还给自己打扮得像个漂亮礼物,弄得她频频冒火。

脑中天人交战,顾舒幽幽叹出口气。

想来想去,她把这归结于小雀做这些事的时候眼神太单纯了,一个生疏的天真小情人,看着很容易被戳哭,让她很有负罪感。

万一一下子把床单弄湿了怎么办呢?

还是养熟一点吧。

她草草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扯开被子窸窸窣窣躺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想把人揽进怀里。

小雀很硬气地小声道:“不要理你。”

“我们小雀在哭吗?”

“没有,”小雀揉了揉眼睛,憋住气,闷闷道,“小雀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

“主人自己猜。”

顾舒不喜欢猜,不过她今天心情不错,鉴于小鸟刚才还给她按了半天,某种意义上也能算是自己把他惹不高兴的,她也就猜一下。

可惜以顾舒的理解是实在想不出来,Omega邀请Alpha被拒为什么会生气。

她想了想,硬扯一个,问:“因为小雀脸皮薄?”

小雀反驳地很大声:“才不是,小雀是厚厚的小鸟。”

小鸟为了反驳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要不是小雀在生气,这时候顾舒就已经把“厚厚的小鸟”裹进被子里,裹成厚厚的小鸟球,让他知道胡言乱语的后果了。

望着背对着她的后脑勺和一动不动的呆毛,顾舒有些无奈。

还能有什么理由?

小鸟觉得没面子了?

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些什么,迟疑了下,还是开口接着问:“因为小雀易感期要到了?”

顾舒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小雀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做金主做成她这样也没谁了。

小雀呆了呆,翻过身来,他半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上半张脸,往日总是带笑明亮的眼里,目光隐隐带着闪,更委屈道:“都说了小雀不知道了,主人还要问。”

这个不知道,是哪个意义上的不知道?

鸡同鸭讲的荒谬感顿生,顾舒走神几秒,他已经自己主动弄开被子,钻进了她怀里,埋在她身上:“小雀什么都不知道,主人还要欺负小鸟,也不跟小雀解释,你们人…Alpha真坏,都是坏东西……”

在小雀对Alpha不停的吐槽声中,顾舒往回认真地、仔细地想了想。

小雀是前一阵子来的,她很久没见的小情人。

当时他身上没有标记,却又能把她生活的细节说得头头是道,就连她在家里最习惯穿的睡衣都知道。

顾舒以为他把标记洗掉了,或者两人根本没发生关系,只是露水情缘。

小雀是从山里出来的,据他的形容,那座山漫山遍野都是野菜,小雀偶尔挖野菜吃,也因为是从深山出来,他没有笔,也不会写字,就连电视都要跑到别人家看。

从这个思路出发,顾舒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小雀从小在深山的村庄长大,他生性活泼,喜欢跟小鱼小草小花说话,相信万物有灵,连Omega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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