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 69 章
白乐妤头疼了一晚上,对面的元伶总说些不清不楚的话,远处的宗广贤一会儿喜酒一会儿满月酒,合着魔教的事业心全长她一人身上。
最后逼得她当场从系统那儿抄了几本成功学书籍,命令他们好好研读,不读通读透读得从里到外都是“搞事业”三个字,不允许出现在她面前。
回房迷迷糊糊就睡了,似乎过了一会儿,一双手贴上她的头,给她揉穴道,还挺熟稔,像是钻研过。
白乐妤睁开眼,捉住一只冰冷的手:“有点冷,林曜。”
林曜坐到床边,月色照得他身形落寞,睫毛微垂,眸子里浸着担心:“我错了,不该多言令你头疼。”
“没事,你还能是故意的嘛。”白乐妤稍微起身,靠到床头。
说起来,他们上辈子因立场不同还是敌人,首次见面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
而今时光回溯,两人竟阴差阳错成为姐弟。
白乐妤略感慨,取出一坛酒,“还记得吗,两年前,你在小叶飞花楼问我,成年后能否陪你饮流叶酒。”
她拔去红色酒塞,将清香四溢的流叶酒递过去,弯唇一笑,“喝吧,刚好暖身。”
林曜盯着酒坛,眼眸深邃了几分:“姐姐,我一直在等。”
等的不是酒,喝不喝流叶酒他半点不在乎,等的是,白乐妤愿不愿意回应他的请求。
林曜接过酒坛,抬起饮了一口,终究是初次饮酒,不习惯微辣的味道,英俊的眉微蹙,抿着唇品味。
白乐妤拉过他一只手,在掌心焐着:“怎么样,有没有暖和点。”
她是真将他视作弟弟,还是少不更事需要保护的那种……
手贴着手传递温暖,林曜微咽喉咙,酒液流过喉管,淌进食道,在胃里烧灼出一把暗沉的火。
是弟弟该有的心思吗?
林曜将酒坛置到一边,挪动冰凉的身体靠近白乐妤,囚住她又软又暖的腰肢,酒息落到耳边:“姐姐,今晚我可以同你睡吗?”
“哈?”白乐妤不由一愣。
她是个有过正常感情生活的成年人,一下就想歪了,不好意思地去移林曜的手,“不方便吧。”
系统插嘴:【怎么不方便,我看很方便,亲密坦荡的姐弟,同床共枕怎么了。】
你够了,平时不见你积极。
白乐妤明白林曜说的不是那种睡,但毕竟两人都是成年人,还没有血缘关系,她觉得睡一张床有点奇怪。
“姐姐要拒绝我吗?”林曜贴到她的脖颈。
弟弟要比她高很多,做这样的姿-势多有困难,背弯成弓,于是大半身子的重量也随之压到她身上,压得胸腔微促。
这种极明显的弱对强的依赖,给人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白乐妤心脏一热,林曜常年在太衍宗卧底,与她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晚上想缠着她也是可以理解的,纠结了会儿,她勉为其难答应:“好吧。”
林曜弯了弯嘴角,在绰约的夜色中直起上身,方才缠绕的低姿态因此改换,如大型动物箍住了自己的晚餐。
他本就喜欢拥抱,白乐妤没深究,想到了别的话题:“你要不要结束卧底任务,这几年你传回的情报足够多,我们已经摸清太衍宗布防,几个长老的弱点……”
她都觉得林曜太负责了,“之前我不知道宸阳子对魔教存私怨,你继续卧底,我有点不放心。”
“听姐姐的。”林曜道。
“那我再想想,睡吧。”白乐妤挪开,躺下,拢紧衣裳。
林曜坐在一旁,看着白乐妤闭目进入睡眠。
结束卧底?回她身边?他当然想,甚至迫不及待,但白乐妤眼里的他,正直光明,岂能有弃正道回魔教的想法。
故他獠牙再利,也得藏起来。
半晌后,白乐妤呼吸平稳,陷入沉睡,深夜的月辉透过窗棂,倾淌在她腰身,像被剪碎的银片。
漫漫星空里,几只矶鹬扑棱羽翅飞过,但没能吵到她。
因为身旁是林曜,所以她睡得安心。
但如若换作谢渊寂,她也能够安眠吗?林曜皱了皱眉,仿佛想象到厌恶的画面,捞过床头桌上的酒饮了一大口,眸里溢出阴暗戾气。
他还记得,原本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后来多了螳螂妮妮、婶子刘芳、魔教几万教众……
白乐妤的队伍在不断扩张,冒出的一些狗,也在挤压他的空间。
身为弟弟,足以无坚不摧,白乐妤已经拿他当亲人了,可为什么他心里还在混乱呢?
林曜隐约察觉不对,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躺到床榻,靠近白乐妤,想要再近一些,再近一些寻找答案。
清冽的酒香传来,睡梦中的白乐妤下意识舔了舔。
柔软的舌扫过唇瓣,林曜脑里轰的一声。
接着,白乐妤又抿了抿。
一瞬间,林曜脑子差点炸了,垂眸看向她。
这段时日,白乐妤大落大起,难得熟睡,强大的灵识不愿醒来,帮她自动构建、自动合理化梦境。
酒香?有酒啊。对,这里是酒楼,她点了酒。可是触感不对?噢,她还点了小倌。
一个抿杯的动作,稀里糊涂地化作了亲吻,林曜抠紧了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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