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做局
袁妙溪皮笑肉不笑,自她出了万夜森林,人机一样的系统又冒出来,让她和贺路卓在一个月赶到太穹宗,参加仙缘大会。
碰巧贺路卓要来报名参加比赛,如此他们就紧赶慢赶才到了太穹宗脚下,却又得知仙缘大会在一个半月后进行。
就在袁妙溪回到万夜森林的当晚,此前遭的罪才养了个七七八八,又被突然上线的系统播报她无故离开太穹宗,必须接受惩罚,被无情的用电流惩罚,如今她身体大不如前,整个人差点过去。
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黎粟,袁妙溪眼珠一转,一个想法冒出。
“小事,记得欠我十万上品灵石就行。”贺路卓风轻云淡,满不在乎投向她苍白的脸庞。
袁妙溪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猛然咳嗽起来,说他对自己不好,这一路到这里,所有花销包括治病养伤的费用,全部是贺路卓替她出的,可没想到他要自己给他十万灵石。
袁妙溪心中清楚,若不是遇上他,她身无分文又是练气期,绝不可能这么快好起来,还在一个月时间到达太穹宗。
可上一世黎粟分文不取,法器灵车悠哉逍遥,如此,贺路卓知道她身无分文,为什么非要时刻提醒她欠她十万灵石,就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就算现在还没有喜欢自己,但是上一世他不是很喜欢自己吗?区区十万灵石算得了什么。
袁妙溪眼底闪过恨意,“我记着的,贺道友你放心。”袁妙溪不想说这个话题,“袁道友,你要是不想逛了就回去吧,我去前面走走。”
贺路卓收回视线,带着不达眼底浅谈的关心,“无妨,你伤势未愈,此地人多,我不放心。”都一个多月了,除了在万夜森林那时身体出现过一丝异常,此后并无问题,难不成是自己当时有什么不适?
“如此,多谢贺道友了。”袁妙溪心中思索,当下是先找到黎粟她人,才好进一步动作。“我们去前面看看吧。”
贺路卓同她一道走,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她要做的事很好奇。
极北之地雪银城许府内。
徐大人肥硕的身体随着步伐摇摆不定,浑浊的目光似是想到什么,一脚猛地踹在跪着地上的一人。
楚洪闷哼一声,迅速调整姿势后跪好,干裂的唇泛着血丝,他简直苦不堪言,昨夜跪了一夜,如今又跪又渴,不过好在他也是个修仙之人,这点折磨和小命比起来,他受得住,他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忍。
“大人,那江澄舟乃金丹中期修为,小的一时冲动,没有查明就暴露身份,请大人责罚。”楚洪俯首到最低,身体不自觉颤动。
徐大人含怒轻嗤,“废物,简直废物!”停下脚步,“你方才说江澄舟被城主的人请走了?”眼中充满怨怼。
“回大人,小的一出客栈,城主身边的两人就出现了,二话不说,就把江澄舟带走了。”楚洪蓦然抬首对上徐大人阴沉的面容,慌忙垂首。
天知道当时楚洪看见雪城主身边高手出现在客栈的时候,跑的有多快。大人要是知道他把不该说的都说了,他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砰的一声,七转琉璃杯竟摔的稀碎,“你说他是金丹期,江澄舟就没有反抗?”徐大人面部被肥肉堆积,眼含凶光。
楚洪身体瑟缩,“大人,江澄舟二话不说就跟着走了,他这是看不起您啊。”楚洪一把鼻涕一把泪拱火,最好是让江澄舟再也说不出话来。
徐大人坐回到软垫上,手举着崭新的琉璃杯,话语透着凉意,“看不起我?是他看不起我,还是你看不起我。”
楚洪疯狂甩头,徐大人又道:“眼下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不然江澄舟会好心放过你?”
“老大,你放心,我骗了他,我就是死也不会出卖我们的,老大,你要相信我啊。”楚洪感受到周身涌来的杀意,拼命磕头以求原谅。
徐大人努力睁大被褶皱挡住的眼睛,美酒入喉,冷哼一声:“若不正是用人之际,你……”
楚洪眼眸一亮,连忙接话,“大人,你放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有数的,就是让我死,也绝无一句怨言。”
徐大人见他抖若筛糠,又一酒液入口,一口怒气提到嗓子眼,“愣着干什么,快去打听城主找江澄舟什么啊,要是坏了大事,你就提头来见!”
蠢货,没一个能办事的,这么久过去,城主还是城主,他徐牧还是一个小小徐大人,肥硕的手指用力握拳,眼中阴暗更甚。
“是,是,小的告退,大人莫急。”楚洪不敢直视他,一路弯腰急切退去,合上房门之际,重重的舒了口气。
同一时间,城主府后山暗地内。
两道身影投在石壁之上,其中一道年轻身影猝然爆发浓郁的灵力涌现在暗室之中。
“金,金丹中期!”话说之人忧愁已久的眉宇此刻似有化解之像,身材高大魁梧的雪城主毫不掩饰惊讶,要知道,在整个修仙界,这少年的仙龄才堪堪二十岁,与同期相比,已是金丹后期,饶是他,也才步入化神初期。
昨日手下人来报时,还以为是看错了,竟当真如此,心下有了猜测。
“江道友果然非同一般啊,这满城如今怕是都找不出与江道友一样仙龄的实力了!”雪城主心中自知恐怕是这六界之中都难再找出一人。
“雪城主过誉了。”江澄舟收回灵力,言语温和有礼,心中不解雪城主暗含期待的眼神。
雪城主克制询问:“敢问江道友是否来自仙界太穹宗?”
“正是,雪城主如何得知?”江澄舟有此疑惑,是因为他在离开太穹宗之前,就已换上平常白衣,并未着弟子服,这遥远的极北之地是如何知道他出自何派的?这一路他并未发现有人尾随。心中不得不有所怀疑。
雪城主心中激动,此时才注意到他情绪变化,急忙出声解释,“江道友,还容我同你解释,我并无恶意,我知道对你来说这很突然,可对我而言实在是太久了,况且我们要没有时间了,接下来我所说江道友可当成故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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