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公子几乎是同时完成画作,而姑娘们依然在专心刺绣。
白雨眠走到李新月身后,看到她绣的自己,他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又摸了摸脸,心想:这绣的真的是我?我白雨眠竟长成这幅尊容,无法形容的丑。
他好看的眉皱成一团,拿过她手里的绣花针,长袖一挥,各色绣线纷纷挣脱线轴的束缚飞到绣布上。原本不甚美观的人像绣,变成了色彩斑斓的彩虹图。
看到白雨眠的举动,李新月回头狠狠瞪着他“你干嘛毁我的刺绣?”
白雨眠没回话,转身对邢阿沐说:“邢姑娘,我们不比了。”说完就拉着李新月要离开。
李新月挣脱他的手,站在原地,“你干嘛,我绣的好好的,你干嘛毁了它?”
白雨眠低声下气赔小心,“你的绣功,实在是……独辟蹊径……这种旷世之作留给我一人欣赏就行,不给他们看。”他说的既委婉又奉承,可李新月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你就是嫌我绣的丑呗!”
“怎么可能?”
看他极力狡辩的模样,李新月觉得好笑,自己的刺绣功夫连孩童都不如,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想逗逗他。既然他说不比了,就不比。
李新月转身拿过自己的画像,看到他画的自己,明艳动人又一往情深,她满脸笑意。
将画像卷起来,对邢阿沐挥挥手,“不好意思,我们不比了。”说完就要下台。
“二位且慢!”邢阿沐叫住他们。
“?”二人不明所以“姑娘可还有事?”
邢阿沐拿过李新月手中的画像,展开,看着上面深情柔美的可人儿,微笑道:“虽然姑娘的刺绣差强人意,但公子这幅画堪称绝美,不如让大家评定过后,若是结果不尽如人意,二位再离开也不迟。”
白雨眠看向李新月,是去是留,让她做主。
李新月看海棠的绣品也快完成了,心想,留下来看看也无妨。“我们留下。”说完重新回到座位坐下,静候他人佳音。
很快海棠及其他姑娘都完成了绣品。
看到她们的绣品,李新月再瞅瞅自己的,真是云泥之别啊。转头找白雨眠寻求安慰,对方早早准备好大大的微笑等着她“只要是你弄的,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
李新月被他逗笑,心中无比甜蜜。
之后大家都把自己的画和绣品展示出来让观众评判,李新月的彩虹图也赫然在列。
她不好意思地躲在白雨眠身后,期盼着时间快点过去,评选完赶紧走人,太丢人了。
白雨眠双手背后,握住她的手,同时微微侧身完全把她挡住,既然她害羞,就不让大家看她了。
经过众人热心投票,晓轻寒和海棠的作品实至名归拔得头筹,白雨眠和李新月的作品也因他画的李新月太过传神且情深,拿到了第七名的成绩。
听到他们还能拿到第七名,李新月从他身后跑出来,开心地一蹦三尺高。“第七名,我们居然还能拿到第七名,太不可思议了!”
白雨眠趁机邀功,“新月,这第七名得来不易,你是不是应该论功行赏?”
李新月单手托腮,想了想“你说得对!”
当白雨眠在想李新月会给他什么奖励时,李新月问道:“那你准备奖励我什么?”
白雨眠无语失笑“奖励你?”
“当然,若不是我,你就只能是第一名,怎么能体验到第七名的快乐?”
白雨眠佩服地伸出大拇指,“说得对,你说得太对了!托你的福,白雨眠此生第一次得到第七名。”
“感觉如何?”
“还不错!毕竟总是得第一也实在太无趣!”
李新月闻言拍拍晓轻寒,跟他告状“轻寒,你白大哥说你无趣。”我们李女侠是唯恐天下不乱。
白雨眠此时除了笑,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
晓轻寒把白雨眠对李新月的宠爱全部看在眼里,他看看海棠,那人正拿着那个金喜鹊,意兴阑珊地摆弄着。
得了第三名的那对情侣正巧从他们身旁路过,海棠看到那姑娘手中的一对牛郎织女的陶瓷娃娃,甚是可爱,眼神一路追随二人,直到他二人淹没在人群之中。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金喜鹊,瞬间没了兴致。
晓轻寒拿过她手里的金喜鹊,快步追上那二人,深深一揖,“二位请留步。”
“有什么事吗?”男子发问。
晓轻寒把金喜鹊举到二人面前“二位可愿与在下交换这金喜鹊?”
二人闻言大惊又大喜,“公子,你别说笑了,我们可没有能和你交换之物。”
“有的”晓轻寒指指二人手中的陶瓷娃娃,“我可以用这个金喜鹊换你们的陶瓷娃娃吗?”
二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想:这哥们儿是傻子吧!
怕他反悔,二人分工明确,一个从他手上夺过金喜鹊,一个把陶瓷娃娃塞给他。
动作之快,可谓是风驰电掣。交易完成,二人再次确认“公子,真不反悔?”
晓轻寒抿嘴轻笑,“绝不!”
“谢公子!”二人谢过晓轻寒,立刻转身离开,生怕他反悔。
晓轻寒看着手中的两个陶瓷娃娃,眼睛弯成了月牙,开心的像个孩子,“海棠一定会喜欢的!”
晓轻寒回来的时候,三人嘴里一人一个糖人,海棠手里还有一个。
她把那一个给了晓轻寒,“给你。”
他一看,是只温顺的绵羊。别说和他还挺搭。再看其他人,白雨眠是只老虎,晓轻寒觉得狮子比较像他;李新月是个圆盘里面点缀着星星,那个圆盘应该就是月亮了;海棠的则是一朵海棠花。四人都有自己的专属标签,不错,不错。
此时晓轻寒突然想到了玉书,若是他在,应该是只狐狸吧,一只坏狐狸。
晓轻寒神神秘秘地将手中盒子交给海棠。她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东西的一刹那,双眼通红,抬头看他,既感动又开心,盯着他良久,只挤出两个字“谢谢!”
李新月探头一看,瞬间笑眯了眼:谁说我们轻寒不懂女孩子。
她假装疑惑道:“轻寒,你不会是用金喜鹊换了这两个陶瓷娃娃吧?”
晓轻寒没听出她调侃之意,以为她觉得自己败家,赶忙解释,“新月姐,你听我说,那金喜鹊是价值不菲,可我们大家并不喜欢,所谓有钱难买心头好,我觉得自己真正喜欢的才是好东西!”
“哦……这样啊……”李新月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又转向海棠,对她说:“那,海棠,你喜欢我们轻寒……送你的礼物吗?”故意在轻寒二字后面停下来,观察海棠的反应,小姑娘瞬间红了脸,若有似无地点点头,几不可闻地说一声“喜欢。”
声音虽然很小,可效果很足,在场之人都笑了,笑得无比满足。
梦幻又多情的七夕节,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第二天早上,四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
此时晓轻寒才想起问海棠出现在这里的真正目的。他问道:“海棠,你真是逃家出来的?”
海棠忙着低头吃饭,只是点点头。
晓轻寒接着问“真是为了来找我?”
依旧点头。
“我不信!”晓轻寒直接了当。
李新月无奈扶额,我的好弟弟啊,你这么直接让人家女孩子怎么回答。
海棠放下筷子,委屈的眼泪不争气地掉进碗里,“我确实是来找你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是想请你帮忙的。”
“帮忙?帮什么忙?”
“帮我查案。”
“查案?”其余三人纷纷表示不解“查什么案?查案为何不去官府报案,我能帮你什么?”
“不能报官,因为……”
海棠将自己家离奇的事件讲给三人听。
海家是南城的名门望族,祖上也是吃皇粮的。海棠的爷爷曾官拜三品,晚年致仕还乡。海棠的父亲虽然没有效仿父亲步入仕途,却成了富甲一方的商贾。
五年前海棠的爷爷海伯雄因病去世,家人将他安葬在自家墓园。
本来一切正常,直到半年前,城中出现了一伙盗墓贼,专盗有钱人家的墓园。
海家不幸,墓园被盗,海伯雄的墓也被盗了,随葬品被尽数搬空。还好,海老爷子的骸骨没有被破坏,完完整整地躺在棺椁之中。
当大家处理完报案事宜,挑良辰吉日再下葬时,海棠却发现了端倪。
海老爷子被调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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