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
他既然如此担心法力无法恢复,倘若到了十五日期限后应当不会真的要杀了我吧?
我掐指一算,有些愁眉。
竟然还剩下四日了……
这魔帝性情古怪,早前我看到书上记述着魔帝杀戮成嗜,心狠手辣。
这人连月唯给的情物都不看一下,如此冰冷无情,万一到时真的会杀了我那该怎么办呢?
我皱了皱眉,正思虑间,魔帝走了进来,见我活生生站在他面前时正要开口,我连忙抢先道:“我找到你法力消失的原因了!”
他蹙眉望着我启唇冷道:“是何缘故?”
“魔帝你想想,我们那日,你掐了我的脖子,而后,魔帝你的法力使不出来了,可你的邪体也并没有发作,据此,莫不是邪体发作不成的缘故,故而令魔帝你的法力消失了?”我一脸诚然推断道。
他凤眸如渊看着我,见我一脸诚然,敛下眸光沉思了片刻。
“那要如何做?”他抬眸问道。
“这简单,只要魔帝的邪体再次成功发作便可。”我笃定道。
魔帝心下半信半疑,但想来想去,除了此计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办法了。
“你最好没有骗本座,若本座发现没有恢复法力,本座就杀了你。”魔帝凤眸深沉睨着我阴冷道,随后将尨奇与焱玉召了过来。
“魔帝,你要催发邪体?!万不可!”尨奇急忙劝道。
“魔帝这般做,定有魔帝的用意,属下愿为魔帝护法,保护魔帝!”焱玉拱手铿锵有力道。
“你怎么不劝着魔帝!上次就因邪体发作,魔帝差点——”尨奇恼责道。
“少安毋躁,你就放心吧,上次是因为我们没在魔帝的身边。”焱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本座需要将邪体逼出来,才能让本座恢复法力。”魔帝冷冷扫了二人一眼续道:“邪体若出,你们必须要守好本座,不能让本座出现在妖冥二族之人的面前。”
“属下明白!”焱玉锵然恭道。
见状,尨奇只好跟着应道:“属下遵命。”
我倒是有些不解,这般心狠手辣无情之人,身边竟然还有两个如此忠心护主的侍卫。
魔帝当即命尨奇与焱玉搬来了不少酒,我们本一同守着魔帝,然而魔帝觉得有丝别扭,便令我们坐了下来,陪同饮酒。
让我没想到的是魔帝酒量竟如此海厚,从日昼喝到了夜幕,焱玉与尨奇都喝出了胡话,魔帝还从容地端着酒盏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只不过他此时默不作声。
“我说,在五千多年前,我记得当时有个……有个栖俄殿的侍女,给我送了一封情笺,你却给我烧了!还说什么……好兄弟,就要一起独身。如今我,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你小子,也别想……别想娶媳妇!”尨奇一脸醉醺微红,结巴指责道。
“这,这你就不懂了,兄弟这是为了你好,女人,嗝……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焱玉迟钝拍了拍他的肩,打了个嗝回道。
“……”我迷迷糊糊听着他二人胡扯,手中的酒盏缓慢递到嘴边一饮而下。心里在想,这魔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醉?
“魔帝,魔帝怎么不说话,魔帝你再不醉,我俩……我俩就要不行了。”焱玉醉眼看向魔帝迷糊道。
魔帝抬眸瞥了他们一眼,闷声继续饮着酒。
片刻后,二人接连倒在了桌上。
我喝得不多,因而只是感到面色许些发烫,脑袋发晕罢。
魔帝手中的酒盏顿了顿,微微扭头瞥了他们一眼,登时凤眸一闭,哐当倒在了桌上。
我迟缓伸手过去拍了拍他,“喂,喂?”
见他不应,我又摇了摇他,“喂!醒醒!”我迷糊拉扯道。
魔帝仍趴着一动不动,定然是醉倒了。
此刻我心满意地露出了浅笑,这厮终于醉了。
我神色迷离扫了眼桌上和地上散落大大小小的酒坛子,加起来得有几十坛,这魔帝酒量如海,饶是焱玉二人都喝不过他。
白日里与焱玉尨奇一同去搬酒坛子时,他们告诉我,魔帝除了会在月圆之日邪体发作,酒醉后亦会发作,难怪魔帝会让我们搬来这么多酒坛子。
我摇摇晃晃起身,拉起魔帝的手,想要将他背到床榻上。
可这魔帝也太重了,身体落在背上的那一刻,如同身上落下了千斤石,不费吹灰之力刹那将我成功压倒在地。
我捂着发昏头痛的前额,骂骂咧咧想要起身,然而身后的魔帝过于沉重,我只好匍匐向前爬行,才从魔帝身下挣脱了出来。
“要不,你就凑合睡这一晚吧,太重了,我搬不动……”我瞧着他嘟咕迷糊道。
“你竟敢让本座睡了一晚地板?!”魔帝那张饱含愠怒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吓得我打了个激灵,脑中瞬间清醒了一半。
万一明日他醒来看到他睡了一晚地板,不得扒了我的皮。
虽然花朵没有皮,万一他又将我关去水牢里。
我扫向趴在地上的魔帝一眼,心下叹息,随即起身上前拽起他的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厮拖到了床上。
“要不是我,你就得睡一晚地板……”我眯着醉眼瞥向他囔囔道。
暗红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哪怕是闭着眸,他的眉宇间无形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狂傲之气,仿佛下一秒睁眼,你会看到他那双森寒的凤眸,冰冷却又摄人心魂,稍一不留神便会让人沦陷进去。
“长得倒是不赖,可惜偏偏长了张嘴巴……”我嘟哝道,下一秒歪着头靠在榻边,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脸上传来一股毛茸茸的酥痒,令我忍不住迷糊睁开了眼,伸手挠了挠。
“啊!!”我吓得瞳孔惊缩,失声大叫。
眼前距我几厘之处的面孔瞬间起身俯视着我:“醒了?”
“魔帝!”我连忙跪下恭道。
“起来吧,告诉我,你是谁?”他轻佻的语气淡淡传来。
我抬眸一望,眼前的魔帝与昨日二人判然不同。
不对!应该是与往日的魔帝都不一样了。
现眼前的魔帝着一身描金红衣,长发不似往常高冠束起,而是绑着一根红缎,额前几缕红发垂下,一双含情的凤眸,配上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显得既轻佻又妖孽。
往日魔帝只会穿一身金纹玄衣,或是祥云苍衣,长发也没如今红得耀眼。
这打扮,这眼神,这语气,应当是邪体发作成功了。
“回魔帝,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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