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都起来。”

张太傅来的时候,贾赦已被打完了四十大板,晕了过去。张太傅安抚的看了眼张氏,就进了屋内。

贾代善见张太傅上门,眉头皱起,想按原计划是难了。贾代善将所有人撵了出来,与张太傅两人私聊。

“荣国公,心可真狠呀。”

“太傅说笑了!”

两个老狐狸寒暄,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恩侯这个孩子,质朴天真,还有一颗忠贞之心,这么好的孩子,公爷也太挑剔了。”

“太傅呀,你是不知道,这个孽子几天就将他祖母留给他的东西,全部霍霍光了,这种败家的孩子,不该打吗?”

“孩子大了,花点钱怎么了,一没赌博,二没捧花魁名妓。只不过是买了点赝品,被人骗了。”

“花点钱,品鉴古董,自然要多看多买。为这点小事,就将孩子打晕,也不怕别人说你偏疼幼子,苛待嫡长,乱了纲常。”

“我是个粗人,不懂你那些,孩子犯了错,我当老子的还不能教训儿子了。”

“自然可以。”

张太傅、贾代善二人你来我往打着机锋。

贾代善想趁此机会将贾赦一房分出府,张太傅的到来使事情变的复杂。但贾代善相信自己可以劝动张太傅,张太傅忠贞不二,但还要考虑妻儿族人吧。

“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贾赦我必定要给个教训,我荣国公府容不下这等败家孽子。”

“贾代善你真要如此绝情。”张太傅阻拦,想舍了贾赦一人,平安下船,想的美,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不能轻易让这老匹夫得逞。

张太傅早就卷入了夺嫡斗争,不得脱身了。张太傅以为就算太子失败了,自己顶多就是被罢官,严重点全家被贬回老家,若太子成功登基,那张家还可昌盛一百年。

忠臣不事二主,为了张家的清名,张太傅也不能脱离太子党。

张太傅显然错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老皇帝抱有幻想,老皇帝目前虽优待臣子,但动了他的东西,定会露出血腥的牙齿。

论对老皇帝的了解,还是贾代善更胜一筹。

张太傅劝不动贾代善,贾代善也劝不动张太傅,最终谈判结果为,贾代善将一些隐藏的势力交给贾赦,其中就有平安州的一个庄子,然后就将贾赦分家分出去了。

贾敬听说要将贾赦单独分出去,劝了又劝,嘴皮子磨干也没能劝动贾代善,决定在族谱上的记录拖着不给办。我管不了你,我还管不了自己。

“老爷?”贾赦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惊,哪有将嫡长子单独分出去的,勋贵清流就没有这样干的。

贾赦适时露出伤心的表情,实则内心很开心,早就想离开了,在这里干什么都不方便,还天天被贾母阴阳,防她的小手段。

张氏想要说什么,见父亲不反对又闭上了嘴,可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按理说就没有哪家将嫡长子单独分出去的,除非犯了大错,自已一房要真被这样分出去,那名声可就没了,瑚儿以后可怎么办呀。

“老爷,不可呀。”贾母醒来听说要将贾赦分出去,立马赶往梨香院,心中十分畅快,荣国公的爵位终于要属于政儿了。

为了不让人觉得自己当母亲太心狠,还得求情。

贾政,王氏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中暗喜,见贾母求情,心中十分着急,就怕贾代善改了主意。

“不必多说,明天你们就搬出去。”贾代善说完,就挥了挥手,不想在说话。

张氏着急的看父亲,张太傅安抚的看了一眼,张氏安下心来。

贾代善命人写好分家文书,让张太傅签字见证。分家文书签好,暂不对外公布,只是将贾赦一房赶去了庄子上。

要是太子落败,有这个文书,也能保全贾家,要是太子成功,贾赦仍是继承人,这就是张废纸。

贾母对贾代善不公布分家,不将文书交贾敬备案,改族谱很不满。

贾政也有些可惜。

贾敬则欣慰的看了眼贾代善,老叔叔还没糊涂到底。

张太傅安抚完张氏就离开了,心中思量贾代善难道不知道仅凭分家就想将贾家拉出夺嫡泥潭,也太儿戏了,肯定还有什么交易手段,到底是什么呢。

张太傅确实没想错,贾代善还有暗手,那就是他的命,豁出性命挣个救驾之功,贾代善意料到夺嫡定不会太平,必要动刀剑,那时就是自己的机会。

就算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用自己一条残命换贾家平安。

贾赦被抬回东大院,卧躺在床上,暗中运转异能,减轻疼痛。张氏一边命人找大夫给贾赦看诊,一边命人收拾东西。

贾赦上了药,听来福说张氏在收拾清点嫁妆,就吩咐下人把屋子里能打包的都打包,贾代善可没给自己一文银子,以后自己就靠夫人养了,可得俭省。

贾代善和张太傅谈判给贾赦的东西并不适合在那么多人面前宣布,在贾赦及贾母等人眼里,贾赦就是两手空空的被赶了出去。

“奶奶,这是四小姐送来的。”张氏看着二百两银子,心中感叹,患难见真情。

四小姐贾文华本就过的艰难,想必这二百两应是攒了不少时间。

第二天一早,赖管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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