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大闹天虞门
祝星澜走进来只见一个巨大的砗磲嵌在屋子里,墙壁已经被撑得有裂痕了。这显然不是原来就有的,而是后面搬进来的。
砗磲里面铺着红色锦被,锦被上撒着花瓣,不伦不类。
某个人特意准备了爱巢,今夜想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青棠看向祝星澜,“我师父要是活着看到宗主府变成这副模样,非得把我大卸八块不可。”
祝星澜:“没事,以后重新修缮就是了。”
青棠:“我猜,二师姐在翠微殿。”
祝星澜:“我也觉得。”
“谁?!”
两人立刻掩声,看向屏风外面。
“谁在里面?!”
屏风外出现了人影,像是要进来。
祝星澜拉住青棠,两人迅速藏到砗磲的红色锦被中。
姜纥在下一刻穿过屏风,来到了砗磲前,看到了凌乱的花瓣,又耐心地将其摆上去。
“阮冰,若是你依了我,我还可以考虑让你合欢宗的弟子回来,若是你不愿……又有什么用呢?最后合欢宗还是消亡了,我留你一条命,可不是让你咬我的。”
“冰美人,反抗可是没用的……”
青棠闷在被子里和祝星澜挨得很近,两人对视着彼此,头上的被子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地落下阴影。
突然青棠很想打喷嚏,他捂住了鼻子。
姜纥将花瓣铺好,欣赏了一下砗磲转身走了。
青棠刚钻出被子想打喷嚏,姜纥又回来了,祝星澜急忙将青棠拽回被子里。
姜纥拿了放在桌上的折扇,没有来屏风后面,再次走出去。
青棠蒙头在被子里打了个大喷嚏。
祝星澜说:“原来你是打喷嚏,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你身上有味道吗?”青棠凑近祝星澜的脖颈嗅了嗅。
祝星澜僵住了,这样近的距离可以直接吻下去,“有吗?”
“有。成功的气息。”
“……”
下一刻,青棠从被子里钻出去,把自己歪了的发簪摆正,“快走吧,晚了,那小子下的药不知会不会让我二师姐误食。”
祝星澜也收敛住自己走出来,“好。”
两人从宗主府离开后,姜纥又回来了,他总觉得砗磲布置得不太好。结果他走到砗磲面前发现被子掀开,花瓣撒落在地上,被子里还有躺过人的痕迹。
姜纥将被子撕了,“啊!来人,有人擅闯宗主府,给我搜查可疑人等!”
-
来到翠微殿外,青棠看到二师姐正坐在主位的旁边,冷漠孤傲,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生气,比之前维龙山大战时还要消瘦。
祝星澜问:“她就是你二师姐?”
青棠狠狠点头,“我要去救她。”
二师姐抬眸远远看到青棠,猛地坐直了身子,左右看了一下坐在宴席上的人,仿佛都没注意到他。
青棠和祝星澜分别端着一个酒壶,从两侧靠近中央的主位,祝星澜认出了宴席上的蒲子贤,还有玉虚门主等人,多少都有参与在这件事中。
青棠正要靠近二师姐,但是突然被前面一人挡住了去路,正是刚才下药的那个小子。青棠紧紧盯着他走向二师姐,盘子里端着一壶酒。
这小子真的要去毒二师姐?
二师姐看到那人也是一惊,又看向不远处的青棠。
青棠只能站在靠近二师姐的斜前方用口型告诉她,“不要喝酒,有毒。”
二师姐转头与那人说着话,青棠也不知道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给我倒酒啊!”
青棠躬身给旁边的男子倒酒,男子看到他脸上的污渍嬉笑起来,“长得挺白净的,怎么连脸上弄得这么花?”
青棠摸了下脸,“多谢仙长提醒。”
男子趁着酒劲抓住青棠的手,祝星澜正要出手,大殿外突然来了人,青棠抽出手快速退到了帷幔后面。
姜纥一脸怒意地走进来,转而变了脸色笑着和蒲子贤和其他人交谈,然后坐到了主位。
刚才摸到青棠手的男子转头寻找人影,却发现不见了,“人呢?”
姜纥看向旁边的美人,“又是冷冰冰的样子,你真是冰做的吗?”
阮冰没有说话,目光看向面前的酒。
姜纥强行搂住阮冰的肩膀,压低声音磨着牙说:“给我点面子,否则你知道我生起气来,连自己都打。你挨多少下,我就打自己多少下,这样不算我欺负女人。”
阮冰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旁边的那人和藏在帷幔后面的青棠都紧紧注视着她的动作。
姜纥还是第一次见阮冰给自己斟酒,露出满意的笑,阮冰将酒递到姜纥面前,“恭喜门主,终于得手了。”
姜纥知道阮冰是在阴阳他,但他不在意,抓住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给阮冰倒一杯,“你也喝。”
祝星澜在对面对身旁的蒲子贤倒了一杯酒,蒲子贤一点也注意是谁给他倒的酒,拿着就喝了。
所有人都观赏着殿内仙乐歌舞,翠微殿外的於恒山仍是斑驳的焦土枯树。
青棠走到了那小子身后,如果他想连二师姐也杀了,那么青棠第一个手刃他。
祝星澜注视着殿内的人们,几乎都喝了点酒,怎么都没有倒下?难道那人不是下的毒药?
突然,一人栽倒在地,像是酒醉倒在地上了,旁边陆续有人去扶起,接着陆续又有人倒下。
宴席上的人全都惊慌起来,蒲子贤站起来看向仍然平安无事的姜纥,“你这是干什么?想把我们都杀了?”
姜纥推开阮冰,站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搞的鬼?”
蒲子贤面目狰狞地看着他,“果然是你搞的鬼?!”
姜纥:“若是我,还会用下毒这种手段?!”
蒲子贤开始胡乱找解毒药了,其他人也开始陆续运功化毒。
姜纥骤然头晕目眩,噗通坐在椅子上,看向了旁边的阮冰。
青棠急忙冲向阮冰,而那人也冲向阮冰,两人抓着阮冰的左右手。
姜纥:“你们,干什么?!”
那人看着青棠:“松手!”
青棠怒喝:“你给我松手!”
那人:“我杀了你!”
阮冰来回说:“你们,他是我的道侣,散修时越。他是我师弟!他也是来救我的!”
时越心道,怪不得在酒窖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很奇怪,原来是合欢宗弟子,那也不奇怪了。
全场所有中毒、慌乱逃窜、冲进来护驾的人都齐刷刷看向青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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