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四个多月的吻落下。

霍灵渠受刺激得,猛一个颤栗激入脑髓,她连忙捧住他的脸,想给他散散热:“若是,若你早几天回来,皇帝仍然会想让魏王去山东而不是让你去吧?”

晏霁之浅浅亲着她的唇、她的小脸,不想被扫兴,霍灵渠撒娇:“霁之~~”

被搅扰的人真想按按太阳穴,晏霁之抱紧她,霍灵渠贴着他又想抬头看他,没一会儿,晏霁之抬手揉揉她的脑袋,霍灵渠看他,晏霁之说:“我陪魏王去。”

霍灵渠抚他脸,晏霁之握住女人的柔荑,总括道:“宗室亲王掌军,眼下虽烽烟四起,但平乱还是以宗室亲王为主。宗室是难处置得当,但关键时候宗室也要有人,有利于震慑,是蜀王和魏王比众多老将会打仗吗?当然不是。

但他们是太上皇的儿子、皇帝的兄弟,这是旗帜,压制不安分、昭示嬴家天下的旗帜,目前的形势,必定是宗室亲王挂帅。皇帝若不想用魏王和蜀王,湘王和简郡王都能派出去,他们两个什么都不会都无妨,霍家和班家能帮衬得住就行。”

霍灵渠嘟嘟小嘴,晏霁之失笑,指腹点点她的唇:“在想,朱家就算了,毕竟十多年泼天荣宠一叶障目看不清了,鞠家是有多瞎啊就他们那点斤两居然也敢生出心思来。”

“没有。”霍灵渠嘴硬,晏霁之打趣:“难怪你祖父是会想激流勇退吧。”这意思就是,若不然霍家是不是也敢想一想啊?

霍灵渠抬手拍他:“胡说。”

晏霁之谦谦笑:“难怪我家也只敢缩着脑袋做人。”

霍灵渠看他,看得快陷进去,都想,他再吻她,她过会儿再阻拦时,晏霁之凉凉的声音传来:“来前,我问陛下,魏王既把兵符拿出来了,陛下可问过魏王,悼太子托付保管兵符之人是何许人也,你猜怎么着?”

霍灵渠:“……”

霍灵渠略不自然的转过视线,晏霁之算账:“我们谈过这件事。”

“你猜呀,我都跟你说了,你把符合条件的人猜一遍,谁让你不猜我。”霍灵渠佯装,晏霁之霍然亲近她,额头抵着额头,有些心酸:“真没想过要用吗?”你都不知道,我得知是你拿着河间军的兵符时是多大的震动。

“嗯,嗯。”霍灵渠呼吸有些艰难:“这块兵符是大哥哥让我保管、不是让我私用的。”

霍灵渠想往后退些偏又像是在他怀里生了根,手软,腿发麻,怎么都动不得:“霁,霁之,”

晏霁之猛然抱她拥吻,急切,热烈,几乎要将女人吞没。

“霁之,霁之——”

霍灵渠残存的清醒碰撞:“我们还是出去,皇帝心情差,也许很快会过来。”

晏霁之狠狠压抑道:“他知道舒窈在,他忙着呢,不会过来的。”

“真的?”霍灵渠心有余悸,晏霁之搂着她,闭目不语,霍灵渠看到摆在高几的茶壶,目测能够到,霍灵渠探手,想拿茶壶,晏霁之执起茶壶倒下两杯茶,霍灵渠才发现,他额头沁着细密的薄汗,拿手绢给他擦擦。两个人喝过茶,晏霁之燥热的心渐宁。

“皇帝心情差?”

“嗯,”霍灵渠曝料:“芮家处决前好些个都哑了。”

“这是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否则能让他们死前还做哑巴,晏霁之讥诮,嫌恶道:“真就是一群吸血虫,不死绝就想永远扒着皇帝吸血。”

“芮老太爷还真是,不止,是芮家还真是、即使造反失败了也没想过要遭什么罪罚。”霍灵渠感慨,晏霁之问何意,霍灵渠把她的猜想告诉他。

晏霁之摇头:“芮老头要是年轻个十岁,八成也要做做皇帝梦了。”

“啊?”霍灵渠惊讶,晏霁之探究道:“他都这把岁数了还要这么折腾,他可是想把皇帝当傀儡,他若成了,还会放权吗,他死后他的儿孙接手会放权吗?接下来呢?”

霍灵渠掩唇:“这是,芮家?”

晏霁之没避讳:“想改朝换代,芮老头手上不能,他儿子手里也要做到。”

霍灵渠难以置信:“芮家在做梦吗?”

晏霁之赞同:“嗯,和佟家半斤八两,不,佟家强点,我这外祖父至少梦醒了,芮家,芮老头若是还活着也不可能再放得掉他的美梦、永远醒不了了。”

“他怎么会就?”霍灵渠还是神奇:“皇家的宗室,嬴忱璧若被芮家害了,皇室宗亲会诛杀芮家且足以能除掉芮家的宗室简直数不胜数,简郡王这不到十岁的小王爷都能被推出来率众绞杀芮家人,还有出降的公主们,新都、瑞执,谁不能呀。”

“嫌皇帝碍着他们,哼,没有嬴忱璧,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还真是就有不少想把保命符掀掉就想去找死的,晏霁之总结:“所以,嬴忱璧不是为芮家心情差?”

霍灵渠不明所以,晏霁之笑道:“皇帝都诛杀逆贼了怎么会还不明白芮家人的心思,都想害死他谋夺他家的江山了,嬴忱璧还会因为这种人心情差吗?”

“那他为什么心情差?”霍灵渠不解。

“装得。”晏霁之猜,霍灵渠:“……”

霍灵渠捧着茶碗喝两口茶,略过道:“其实,我有点诧异他没把郭氏留下来。”

“假若把郭庶人留下,还有大皇子呢,就算他把大皇子出继,也还是太伤及君威。何况他们逼宫那天夜里,他应该看都没正眼看过郭庶人。”晏霁之忖度。

“怎么可能?”霍灵渠反对:“郭氏教儿子杀父弑君,他还要亲眼见证。”

“总归不可能向他求证了,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郭庶人死前,他不是嫌恶就是都懒得有任何情绪。”晏霁之说,霍灵渠琢磨:“你相信他能释怀?”

“有何不能,他对芮家都放下了,之前拖再久,他想放开也就一瞬间的事,他放下了,绝不会再含糊,嬴忱璧怎会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你看,他装得心情差,你不就没看出来。”晏霁之算算,最多再留两三刻钟,否则皇帝真要过来了。

晏霁之只觉甚是脱力,霍灵渠思量间,晏霁之问:“灵渠,庄太妃还活着吗?”

“嗯?”霍灵渠回神:“哦,太上皇给的说辞是那五个人都已经处死了,皇帝告诉我,王夫人祖孙和两个假冒货确实已经处死了,但庄氏,太上皇还留着,在用酷刑折磨,皇帝猜圣人应该还会留庄氏些时日,至于是多久就说不好了。”

“他没留那假冒货?”晏霁之讶异:“我还以为他会把那假冒货一同留着折磨。”

“我也以为。”霍灵渠垂眸,陈述直觉。

“唉,”晏霁之叹息:“这是不想好像他心里扭曲吧。”

毕竟鞠家和庄家都诛九族了。

霍灵渠默然,晏霁之看她,斟酌又迟疑,拿定主意,晏霁之退出美人榻,再检查一遍,霍灵渠诧异问他怎么了,晏霁之确定没有人偷听,抱住她又握住她的手,定定心,告诉她:“灵渠,有件事,是你母亲,我可能猜到你母亲的身份了。”

霍灵渠美眸直直注目晏霁之,好像要疼到他心里,晏霁之都生寒:“真相可能,”

“我已经想到了。”霍灵渠截住他的话。

晏霁之愣了,霍灵渠苦涩:“许是念念不忘……”霍灵渠哭都哭不出来,晏霁之晃个神慌忙抱紧她再把貂袍给她裹着让她暖和:“不怕不怕,不冷,我抱着你,不冷。”

霍灵渠揪心的疼:“你不该告诉我,我会对你有戒心,我怕我不敢放心,四个多月前,我猜到我母亲是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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