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野心
元德直接抽刀砍断铁链,顺手接住了它,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元德打头先走进了庭院,听着屋中传来女人抽泣以及男人怒吼的声音,他转头看身后的白邵禾,那人点了下头后,元德一脚踹开了堂屋。
白邵禾负手站在四方庭院中,他懒得听屋里呼喝嘈杂的声音。元德也知道分寸,把人打了个半死。榻上的女子抱着被子遮住身体,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元德让她穿好衣服快点出来,就扯着扈宏达的领子,把他提溜了出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扈宏达跪在地上猛磕头,朝元德磕完,转向白邵禾。他还想往前攀扯白邵禾,白邵禾蹙眉后退了一步,躲过了那人的动作。
元德一脚踢上他的背,元德还收着劲儿呢,不然能踢死两个他了。
“你知道怎么去纵虎岭?”白邵禾垂眸看着他,扈宏达勉强抬起头,对上那人冷冰冰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点头如捣蒜,嘴里还叫嚷着让大侠先把脚挪开。
“那就……”
就在这时,屋中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头发凌乱,步履蹒跚,脸上还有红肿的手掌印,一看就是被扈宏达虐待过的样子。虽然早就见过一面,但此时元德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男人真下贱,怎么能这样打女人?
“我们先送你回去吧。”白邵禾朝那女子走去,谁知她哆嗦的几乎站不稳,还连连摇头:“不要,我回去会被掌柜的打死的。”
“好啊,你们果然是这贱人找来的!我刚刚就该动手打死你的!”被踩在的地上的扈宏达突然挣扎了起来,他指着那女子破口大骂:“老子花钱了,我打你不是应该的吗?我今天没打死你,等着明天我让你老板打死你!”
白邵禾只觉得他聒噪,而那女子被吼得低头蜷缩起来,白邵禾挥了下手,元德一脚踢在扈宏达颈侧,把他踢晕了。元德捆了扈宏达,扔在郊外等白邵禾过来。
白邵禾则是直接带着那名女子元思,去了济慈药馆,护送她们四个人回了客栈,白邵禾才出门跟元德碰头。
山风阴冷,明月高悬,三人在林间穿行。临近纵虎岭后,元德肩膀一歪,把那仍在昏迷的人扔在了地上。元德蹲在地上捏着那人的下颌骨一歪,扈宏达倏然睁开了眼睛。
他大叫着挣扎,元德顺势掐住了他的脖子:“这里是纵虎岭,你最好配合一些,不然我在这里杀了你。”说着,他手上用力,扈宏达赶忙点头,接下来他非常配合。
邻里乡亲所知道的故事,就是早年父母双亡的扈家二兄弟出去借钱,路过纵虎岭钱财被抢,哥哥还被杀了。于是扈宏达整日在家中自暴自弃、不与别人来往。
白邵禾却发觉了端倪,日常生活都要借钱的人家,怎么可能在被劫匪劫持后,还有钱让他天天喝花酒呢?扈宏达家中的瓶瓶罐罐,都是醉云楼的招牌酒,一瓶酒就要五十文,他哪里来的钱。
这一问,倒是给他们问出来了真相。
他们的确是去借钱了,那钱是让哥哥扈宏业进京赶考用的,回来的路上扈宏达心生歹念,就在纵虎岭杀了他哥,把事情赖在了纵虎岭的恶人身上。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还把哥哥哄骗到纵虎岭深处,据他自己说,那个地方都看到恶人们居住的地方了。
看来扈宏达阴差阳错走的那条路,没有瘴气。白邵禾最担心的就是瘴气,白日栽过一次,那瘴气着实厉害。好在扈宏达还记得路,他走在前面给两位带路,他们朝着林间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抵达那个地方。
都说一山总比一山高,眼下他们停脚的地方,正是下一座高山的山脚。白邵禾仰头看了看,这群恶人倒算是聪明,找了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而那座山的土质跟脚下的也不同,山上的植物稀疏,没有密林的遮掩,上山的人很容易暴露。
“公子,把他捆在这里吧,我们两个上山。”
白邵禾还没回答,扈宏达倒是主动了起来,他挡在两个人面前,说山上岗哨多的数不过来,不让他们上去。“而且,大侠们,任务我已经完成了,你们能不能放我走?”
阴狠缺德的人,元德见过不少,可如此人面兽心的畜生,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以为他的几句话就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吗?白邵禾背对着他们,轻轻说了句该走了。元德直接牵着栓他手的绳子,把他吊在了树上。而后点了他的哑穴,跟着白邵禾上了山。
两人施展轻功,在树梢间悄然跃进,饶是被捆在半空中动弹不得的扈宏达,也不禁在心中感叹,这两人这么好的武功,自己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啊。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到了山顶,他们站在山上最高的大树上,俯瞰整个山庄。
令他们没想到是,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女人。少年、青年、中年,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年人。白邵禾心中起疑,难不成,这是恶人的妇孺安家之处?没一会儿,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身着鹅黄色长裙,头上还带着黄色的镶绒簪,不是秦千千又是谁?
秦千千牵着一位小女孩的手,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白邵禾听力极佳,虽然离得远,但那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千千姐,茅房在那边,你去完咱们就回去找大娘她们,大家还等着回去喝酒呢。”那七八岁的小女孩给她指了个方向,自己则是站在这里等她。秦千千点了点头,快步朝那边走去。白邵禾给元德使了个眼色,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去下面找她。
在秦千千进茅房前,白邵禾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看清彼此后,他才压低声音跟她说:“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我现在还不能走。白公子,这山上的都是好人,我得留下来帮她们。”秦千千的话,倒是弄得白邵禾一头雾水,看他一脸疑惑,秦千千便解释了起来:“其实她们都是被丈夫殴打……”
“千千姐,你还没好吗?”那小女孩扯高嗓门喊,秦千千一看来不及解释,赶忙先应了她一声,说自己马上过去。
“总之,最先帮助她们的是我家主人,现在我遇到了,自然要帮助她们的。”谁知白邵禾听到这话,神情突变,他猛地钳住她的双臂:“你家主人?”
秦千千察觉失言,赶忙抿住了双唇。她怎么老是忘记,她秦千千就是清风酒楼的老板,而她主人是最不能跟别人提及的。白邵禾缓过神来,眨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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