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闯祸的晓轻寒急忙拉着哥哥姐姐逃跑,却被人拦住了去路“三位且慢!”
看来人身材魁梧,白雨眠下意识地将李新月和晓轻寒护在身后,正色道:“兄台有何贵干?”
“三位既然上了我们这王者之船,哪有就这么离开的道理?”
“何意?”
“我们这艘是王者之船,你们既然上来了,就要和刚才的冠军一分高下决出真正的王者,才能离开。”
“不用比,我们认输。”说完就要拉着他们俩离开。
那人侧身一步又堵住他们去路“公子如此态度,莫不是瞧不起我们?!”
“岂敢,我们都不会划船,只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若是你们觉得我等冲撞了各位,白某在此给大家赔不是了。”
看到白雨眠竟然对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莽夫行礼赔罪,晓轻寒立刻就不乐意了“不就是划龙舟吗?有什么难的?”
“哦?看来这位小公子是各中高手,不知我等能否一睹风采?”
听出他讽刺之意,晓轻寒回怼道:“既知我姓晓,你们还要比吗?”
“晓……?姓晓……姓晓怎么了?”那人依旧一脸张狂,“……姓晓!你姓晓!……你是晓家少爷?!”反应过来后,那人差点直接跪倒给晓轻寒磕一个。
晓轻寒一副明知故问地表情“你刚不是叫我晓公子吗,怎么现在一副不认得我的表情?”
“不是,我说的小,不是您这个晓,是……”
“是什么?”晓轻寒不依不饶,对方抓耳挠腮的显然招架不住。
三人憋笑憋到内伤。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狂笑“哈哈哈!老子正巧还没尽兴,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挑战老子?”
几人一照面,晓轻寒认出他是冠军船队的领队梁大力,刚才他还是他的拥护者,现在却成了对手。
“是我!”晓轻寒当仁不让。
梁大力大手一拍晓轻寒肩膀,差点把他按趴下。
见来者不善,白雨眠按住他放在晓轻寒肩膀上的手“这位兄台,我这兄弟年少气盛,有什么话,同我说。”说着运起内力,硬是把他的手从晓轻寒肩膀上提起来。梁大力再怎么挣扎,始终挣脱不了,只能被他甩开。
被下了面子梁大力恼羞成怒“哪儿来的杂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啪”一巴掌甩给他,李新月恼怒道:“嘴巴放干净点!”
晓轻寒回头看看霸气的李新月,给白雨眠使眼色:白大哥,你看新月姐多疼你。
白雨眠也没想到她会出手,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欢喜,被她爱着的欢喜。
“臭婆娘,你找死!”梁大力边骂边撸起袖子准备打李新月。他还未近身,白雨眠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脚踩在他脸上依旧是那句“嘴巴放干净点!”
梁大力挣扎着想起身,可根本挪不动白雨眠的脚,试了很多次都徒劳无功,他彻底放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雨眠移开脚,带二人离开“我们走!”
三人刚上岸就被一队官兵围住,县丞从人群中走出来“三位留步。”
晓轻寒对他一揖“大人为何拦我等去路?”
县丞捋着山羊胡子,慢条斯理地说:“三位不是本地人,可能对我们这儿的习俗不太了解,这王者之船,只要上了,就没有直接下船的道理。”
“我们之前就已认输,是你们不让啊!”
“不能认输,只有比过才分胜负!”
“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
这时晓苑的家丁来到晓轻寒身边“公子,这确实是南县的习俗,不能改的。”
晓轻寒看看白雨眠,对方朝他点点头。
“那好,我们就遵照习俗与你们比一场!”
“好!不亏是晓公子,爽快!”
县丞带着三人来到另一边,那里停着刚才比赛的所有船只。
他指着那些船“晓公子,这里的船你们随意挑选,我们一船八人,你们不是本地人,我允许你们多一人,前方红线为界,先到者胜。”
“好!”
“还有一事,这王者之战得有个彩头。”
“何为彩头?”
“若是三位胜出,本县丞自当禀告县令为三位颁奖嘉许,若是三位输了,还请你们能跟我们的冠军道个歉,毕竟三位在本县出手伤人实在是不妥。”
晓轻寒不屑冷哼“原来县丞大人是为了这嘴里不干不净的,出头来了!”
晓轻寒话一出口,周围的官兵立刻拔刀出鞘,四周气氛立刻凝重起来。
县丞长袖一甩“放肆!怎可对三位无礼!”
官兵们立刻将刀归鞘退到一旁。
白雨眠上前一步问道:“县丞大人,我们只有三个人,不如就来一场三对三的比赛?”
“三对三?这位姑娘,也要参赛?”
“自然!”
县丞打量李新月,看她“弱质纤纤”的模样,甚至都想好了如果晓轻寒他们输了,他也会说是他们硬要这样安排,随即很爽快的答应“好!”
一直躺着的梁大力此时生龙活虎的点兵,嚣张地指着他们三人“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是王者?!等着给老子磕头赔罪!”
三人懒得理他,转身去挑船。
选好之后,晓轻寒一屁股坐在鼓手的位置上,很有律动地敲击鼓点。
白李二人宠溺地看着他,“轻寒,你确定要当鼓手?”李新月问道。
“当然,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只会拖累白大哥,再说你们两个难得能泛舟湖上多好的机会。”他说的理所应当,还一副为了他们操碎心的架势。
李新月笑了起来“谢谢轻寒!”
“不客气!”
李新月无奈地看看自己这身华丽繁琐的套裙叹气“哎……早知道就先比赛,再买衣服了。”
“觉得麻烦的话,我来划,你在旁边休息。”白雨眠赶紧献殷勤。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对三,说了要与你比肩而立,你不会又忘了吧?”
“当然不会!”
“那就好!”说完李新月就脱下最外层的披帛,将它一分为二,当绳子绑住手腕处过长的衣袖。
见他们三人准备妥当,晓家公子居然还做鼓手,梁大力投来蔑视的眼神“等会儿就让你们见识爷爷的厉害!”
随着县丞挥动出发旗,比赛正式开始。
梁大力的船队三人分工明确经验十足,一开始就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而且气势越来越强,船速越来越快,开场便与晓轻寒他们拉开了差距。
反观晓轻寒他们,白雨眠居然还在给李新月现场教学,指挥她如何划桨。
现场观战的人有的投来嘲笑的目光,也有的为他们捏把汗,还有的为他们摇旗呐喊让他们加油。
李新月终于会划桨的那一刻与白雨眠交换了个眼神,相视一笑,又转头对晓轻寒下达指令“轻寒,擂鼓助威!”
“好嘞!”晓轻寒气势如虹擂响战鼓,鼓声振聋发聩。
白李二人运气于桨,每次划桨的排水量都是正常的双倍或者三倍甚至更多。
船只在他们手下不像是航行,倒像是在水面低空飞行。
岸边的一位观众见此情景不禁赞叹道:“他们不是划得太快,而是飞得太低!”,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县丞的面色渐渐凝重,他问旁边的官兵“他二人为何会划的如此之快?可是作弊取巧?”
“回禀大人,小的不知!”
县丞无奈地摇摇头。
白李二人越划越快,渐渐缩短差距,直逼梁大力的船队。
梁大力眼见他们就要超过自己,竟然一个急转弯硬逼的白李二人为了躲避而偏离航线,同时因为船体过度倾斜,晓轻寒一个没拿稳,手里的鼓槌掉落湖中。
不能再擂鼓,晓轻寒很丧气。
梁大力迅速调整路线继续保持领先。
“轻寒,有没有事?”白雨眠最关心他的安危。
“我没事,就是不能擂鼓了。”
“没事就好!”
“白大哥,他们耍赖,我们要不要还回去?”
闻言,白李二人相视一笑,对晓轻寒说:“抓稳了!”立刻调转船头,跟在梁大力后面。
突然加快船速,险些追尾了梁大力的船,还好二人及时停船,可是由于惯性,那张鼓却飞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梁大力的船上。
巨大的撞击力,梁大力的船剧烈摇晃,他们甚至只能放弃划桨来保持船只平衡。
之后,梁大力他们只能看着晓轻寒坐在船尾对他们做鬼脸,还来不及回击,他们三人的船就已扬长而去。
梁大力再次调整状态追击已是为时晚矣。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人的船划过终点。
他气急败坏地甩开船桨,甚至不顾危险在船上蹦了起来。狠狠地拔自己的头发“气死老子了!”
岸上的县丞看到这一幕,狠狠一甩衣袖,留下一句“本官去禀告县令,另行嘉奖!”便走了。
白李二人因为过度消耗内力,坐在船上休息。晓轻寒乖巧的用衣袖为他二人扇风。
三人没人管船只的方向,随波逐流,享受难得的泛舟湖上的惬意。
白雨眠解开李新月绑住的衣袖,把她拥入怀中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撒娇般说了一句“新月,我饿了,想吃鱼。”
李新月点点他的手指,坏笑道:“不如我们不要什么县令的嘉奖了,直接让县丞请咱们吃一顿全鱼宴,如何?”
晓轻寒在一边偷笑。然后学起县丞的模样,假装捋着山羊胡子说:“你们三人竟敢戏弄本官,真是放肆!”
“哈……哈……哈……”三人的笑声响彻湖面,久久不能停歇。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三人没去找县丞兑现承诺,而是回了客栈。
晓少爷真的为白雨眠点了一席全鱼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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