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生气了,往天恨不得长在她这,那晚过后竟是一连两天都没出现,这晚上没了徐祁在她身侧,她竟然睡不着了。

程慕思坐起身摇起程香给她备下的铃,好在时间不算晚,程香这个时候刚洗漱完还没躺下,一听见摇铃直接过来。

“怎么了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程慕思身着里衣,靠在床边,衣服恹恹的模样,“不知道,心里慌慌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大夫不是留下一些固胎药,你去准备一副过来。”

程香打量程慕思的脸色,一听要和固胎药心下以为程慕思是哪里不舒服,“姑娘不舒服,奴婢这就去唤大夫过来。”

“哎,别。”程慕思一把拉住程香的手臂,“别去,这么晚了我不想麻烦别人,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不是那种特别的不舒服,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弄碗药过来就行,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喝点药让心里有点准头,喝完没准就不那么慌了,更何况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省的让人说我矫情。”

程香想了想最后听了程慕思的话出去煎药,见程香离开程慕思仿佛松了一口气,若是以往她说个谎根本不在话下,可现在到让她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隐匿起自己那点小心思在屋里等着。

“已经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可以晚些起,我想多睡会儿。”

程香接过程慕思喝完的碗,“姑娘当真不用请大夫过来。”

程慕思躺好,摇了摇头,“不用。”

“那奴婢回去了,若是哪里不舒服就摇铃。”

再三交代好后程香才离开,当门关上那一刻,程慕思倏地坐起身。

屋里的灯被程香熄了,她不能在点燃省的程香再过来,还好刚刚程香出去煎药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好,起身走到屏风处,直接拿起大氅披在只穿里衣的身上,她的静香院和徐祁的墨居相隔一条街,一件大氅够了。

找出事先准备好的灯笼,点燃后悄悄出了门。

——

徐祁这两日一直在书房整理老侯爷生前留下的公事,正好借此由头晾程慕思两天,让他收通房,论世间哪个女人心甘情愿她的男人找其他女人,哼,说的好听是她大度,其实她心里就是没有他的位置。

手里握着写字的笔條地被折断,本来就要写好的公文沾满了墨迹,一晚上的劳动成果毁于一旦。

徐祁将折断的笔扔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假寐。

外面,程慕思走的有些累,虽说她与徐祁的院子只隔一条道,却是两个大院子连的,这一处院子就好几个房屋和园子组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准备软轿了。

气喘嘘嘘的终于走到墨居门口,心想这个时候她要怎么进去,守门的会不会给她开门,开门了她要怎么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继子院子里来了。

程慕思刚走到门口发现大门竟然没关,轻轻一推就开了,程慕思诧异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徐祁不在,可就算不在下人也不可能这般不称职门都不关。

既然来了多少都要进去瞧瞧,大门推开一缝隙便走了进去。

大树上,“原来是程姑娘,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一个白影,还亮着个萤火虫似的灯笼,像不像女鬼出没。”

辛义看了一眼正在说笑的阚五,脑门有些疑问,“你刚刚为什么事先把门打开,似乎知道程姑娘是冲着世子院子来的。”刚刚俩人从院子里面出来,就看见一道身影过来,本来已经关上的门阚五转身又将门推开,随后便拉着他跳上大树,然当那身影走进时才发现是程姑娘,而且奔着世子院子来的。

被辛义这么一问话,阚五眼底闪过慌乱,“什么,我刚刚是不经意的,哪有什么事先打开。”

辛义目光灼灼的盯着阚五,他们二人打小一起长大,对方什么秉性他十分清楚,这人一说谎眼神就闪。

“你确定,那可是程姑娘,妆容钗环都卸了,大氅内也只穿件里衣,明显是准备睡了,而现在辰时的时候出现在世子的院子,你觉得凭那俩人的身份正常?”

“额……。”

阚五眼神闪躲,看准时机准备逃离这,哪想辛义早有准备,当阚五欲跳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你有事瞒着我,走,给我说清楚。”大树上辛义地拎着阚五的衣领消失在黑夜中。

——

徐祁在书房里眯了很久,笔断后便没了办公的意志,索性熄了灯回去睡觉,等明天一早他得去静香院看看,跟那个没有心的女人置气,纯粹是自己找气受。

午夜星空,群星璀璨,看这天色明日当是晴天,顺着月光回到卧房,推开门残留一股淡淡的油捻子味,看来是下人来过给他铺床,屋里燃了一盏油灯,灯火泛黄,这低迷昏暗的灯光使人发困,坐在书房一天的办公确实有些累了。

伸手揉了揉发酸的肩颈,解开身上的外袍,随手搭在一旁的屏风上,目光落在屏风上搭着的已有衣物,徐祁愣了下,这屏风上怎么还有衣服,难道是下人给他准备的,没细多想走到床边脱掉靴子,撩开床榻上的帘子,整个人躺了下去,这时一个柔软之物搭在他胸前,徐祁一惊,困意瞬间散去,弹跳一般站起身,嘴里大喝,“什么人竟敢爬上本世子的床。”

程慕思没想到徐祁反应会这般大,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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