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恕单手搂着她,身子前倾,将她整个人都压在妆台上。

烛火摇曳,跳动的火苗将这二人的影子来回扯动,像是在上演一出皮影戏一般。

唇齿相交,如鱼戏水,如云布雨。

沈清晏有些失神,而后,一阵恐慌自她心底升起。她挣扎着别过头,喘||息道:“殿下,”她只是吐了这两个字,眼神慌乱地瞧着别处,丝毫不敢看向萧恕。

“是你开的头。”他不容沈清晏逃离,抬手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继续着方才就该继续的事。

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

沈清晏害怕,本能地开始挣扎。妆奁被扫到地上,铜镜也滚到一旁,沈清晏抬手挣扎,手背撞到窗棂之上,窗子顺势打开,发出一声‘吱呀’声响。

“殿下?”萧恕忽然停了下来,眼睛看向后方。沈清晏转头,只见十一提剑而来,她未及多想,整个人搂上萧恕,以身为盾,希望十一能即刻收手。

十一没有收手,而萧恕也没有让剑再近一步。

沈清晏睁开眼睛,便见他的右手按在十一剑上。

“十一别动!”眼下这等情况,若然十一直接抽刀,萧恕的手指哪里还保得住。“殿下你松手,十一不会伤到你的。”

“殿下。”她推了推萧恕,却见他的眼睛死盯着十一。两难之下,沈清晏伸手就要去碰那柄凶器。

见此,萧恕松手阻拦,十一亦将剑身抽回。

白鹭跟风逐此时也跑了过去,瞧着屋内萧恕将沈清晏搂在身前的模样,只得都将头垂了下去。

“白鹭,你先带十一回去,别闹出动静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今夜之事外传,不然她的计划绝无成功的可能。

白鹭伸手去扯十一,可十一却是纹丝不动,面上虽无表情,可那双眼睛却像是在盯着猎物一般死死锁在萧恕身上。

“十一,我能处理好,你先回去,听话。”十一依旧毫无反应,“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所以我现在也不会骗你。乖乖同白鹭一道回去,明儿早上,我给你做五色煎饺。”

她耐着性子哄十一,只希望十一能赶紧离开,以免叫人探了风声去。

沈清晏的话让萧恕更为生气,搂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让沈清晏明白此刻的萧恕有多么愤怒。

“姑娘,如果你害怕了,直接唤我,我就在外头守着。”十一说罢这句话,白鹭这才扯着他离开。

风逐垂着头,双手摸到窗棂之上,将窗子关上,而后忙不迭地逃开。

“你会对他使小性子,你会同他打闹,你会与他讲你的心里话,你会为他下厨,你会替他制衣,你甚至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沈清晏,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那我呢?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只是殿下,只是一个盟友,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他不是,他对你很重要。”他的神情悲戚,喃喃道:“对了,你与他之间,有过一纸婚约。”

“那纸婚约只是用来替我挡灾的,而且婚书我早就已经烧掉了。”沈清晏急急辩解,“十一之所以名叫十一,是因为他是外祖母替我择的第十一个护卫。”

“外祖母要一个能护得住我,却同样心思耿介到七窍未开的人。而在那些备选的人里面,只有十一留了下来。因为他脑子不开窍,时常行为如同竖子,需要人哄。”

“经年过后,我与白鹭都已经习惯像哄小孩子一般同他说话了。”

“殿下,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我怎么冷静?”萧恕抬起完好的左手拨开了她粘在额间的碎发,“我不想冷静了。”

“自小,他们就要我冷静自持,要我配得起嫡子的身份。我不能随意让人知晓我的喜怒哀乐,我更不能让人知晓我的喜好。”

“喜欢的东西要装作厌恶,讨厌的东西要装作欣喜,日常饮食永远都要食用平均,不能让人看出来喜好。”

“因为那样就会留下软肋弱点。”

“你是觉得我没有占|有|谷欠吗?我有,我比谁都想要占||有||你,我心里的阴暗从来都不比别人少。我根本不想当什么君子,我更不想在你面前当君子。”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把你锁起来,关进一个封死窗户的屋子,让你永远只能看得到我。谁都别想再出现在你的身边,你只能是我的。”

他的神情十分认真,从他唇齿间跃出的每一个字,都不是戏言。

他真的能做到,也真的想这么做。

“沈清晏,除我父母之外,我身上的雕青只让你看过。你呢?有没有一件事,哪怕只有一件事,是你只对我做过的,也只能对我做的?”

沈清晏怔怔地看着萧恕,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萧恕。从前的他总是一副宴坐空山,心无波澜的模样,她也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如此炽热的谷欠念。

而此时的萧恕,更像一头处在发狂边缘的野兽,只要她稍有不慎,就会让他失控。

她叹着气,踮起脚,随即在他的唇畔落下一吻。“我只亲吻过你。”

她抬起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环在他腰间。“我也只这样抱过你。”

“如果你想,”她将头埋在他胸前,而后一手攀上他的后背,一手停在他腰间。少顷,她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轻轻扯了扯他腰上的玉带。“也是可以的。”

他环在沈清晏腰上的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不自觉地收紧,紧到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清晏不敢挣扎,静静等着萧恕做出选择。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想要从身体里跃出的律||||动。她明明很害怕,却还是大着胆子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她明明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于此时的萧恕而言,这句话不是邀请,不是安抚,而是考题。

“你吃定我了。”

过了良久,他才吐出这样一句话,他后退几步,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之上。

沈清晏此时方松了一口气,她连忙自木架上取了药箱,随后坐到软榻旁开始替萧恕包扎伤口。

萧恕的右手先是接了沈清晏的匕首,之后又硬接了十一的长剑,此时伤痕交错,有些伤口深到仿佛再多用一分力,就能伤了经络。

“伤口太深了,”沈清晏一面替他包扎,一边道:“这几日右手断不能再使力了。”

萧恕见她将自己的右包扎好,忽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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