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后厅。
陆棠舟全身上下被铁链缚住,由一众暗卫押解至陆秉谦面前。
就在商珞准备使出暗器的前一刻,守在门口的暗卫闻声赶来将陆棠舟击晕,总算有惊无险又躲过一劫。
可陆棠舟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啪”地一声,陆棠舟直直跪下来,双目间令人胆寒的血红不知何时已尽数褪去,桃花眼清清冷冷无悲无喜,似乎对这种状态习以为常。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养你这么多年,究竟有何用?”
陆秉谦来回踱步,怒火翻腾透过双目喷薄而出,显是气得不轻。
裴时煦此人,看似光风霁月,实则狼子野心,偏生狡猾得很,他数次欲抓其把柄皆铩羽而归。
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一个鱼饵,结果倒好,鱼没上钩,便先叫这逆子给吞了。
听到这话,陆棠舟平日不见情绪的双目竟生出几分怨恨,直勾勾凝视着陆秉谦。
这目光显然为陆秉谦的怒火狠狠浇了一把油。陆秉谦一把抄起藤条,挥向陆棠舟后背。
一道弧线划过,陆棠舟如松如柏挺得笔直的脊背霎时浮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显然陆秉谦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苍白的面容冒出豆大汗珠,陆棠舟双唇仍是却倔强紧抿,一语不发。
商珞暗忖,陆棠舟分明是受害者,却一句话也不肯替自己辩解;而陆秉谦在责打陆棠舟之前,亦对前因后果不曾有丝毫过问,二人之间不像父子,倒像仇人。
陆棠舟越是沉默,陆秉谦越是愤怒。
陆秉谦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喘息了片刻,再次挥起藤条。
“老爷容禀!”
商珞见状赶忙开口,可这一开口,便被自己这呕哑嘲哳好似老妪的嗓音吓得不轻。
陆棠舟方才力道实在太大,以至直到现在,商珞仍然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扼着她的脖颈,每往外蹦一个字都显得格外艰难。
可一来归根结底陆棠舟也是因她才平白遭这无妄之灾,二来要想站稳脚跟,她必须拉近与陆棠舟的关系,而眼下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再难受也得忍着把话说完。
商珞双手交叠于地,额抵手背一拜,解释道:“是林姨娘先动的手,少爷不过是出于自保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老爷明察!”
陆棠舟有些意外地看了商珞一眼。
陆秉谦这才注意到,府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陌生人。终于想起观棋前几日的汇报,愈发怒火中烧,“陆棠舟!我是不是一早便有言在先,不得随便带来历不明之人入府!”
“老爷息怒!不关少爷的事!”
似是被陆秉谦吓坏了,商珞眼角噙出两汪泪,嗫喏着解释道,“是小人实在无处可去,腆着脸皮求少爷收留,少爷也是出于好心才……”
“放肆!”
忽地,陆棠舟喝出声,有些鸡飞狗跳的后厅瞬间为之一静。
“主子说话,岂有你多嘴的份!还不快滚!”
商珞脑子叫这一吼震得嗡嗡作响,半响才面露委屈地抹着泪,瑟缩着起身退下了。
几乎在迈出门槛的一瞬间,少女梨花带雨的面容恢复漠然。
说到底遭罪的又不是她。如果不是为了任务,她才懒得插手这种鸡毛蒜皮的破事。
垂首立在门外,商珞百无聊赖,只能凝神细听陆秉谦粗重的呼吸声,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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