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之先是跟顾父顾母说要去镇上,家里笔墨都用完了需要再购置一些,顺带还为林知冷刷了一波好感,说是林知冷掏的钱,直把顾父顾母感动的,连连说是他们之前误会了,如果以后顾恒之敢对林知冷不好,他们第一个不同意。把他弄得一脸尴尬,尤其是林知冷还不老实的用膝盖特意碰了下他。

顾恒之压下心中的异样,拿出以前装病逃课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技能,同顾父顾母说因为昨日这档事,怕书被王金秋他们给乘机摸去想让顾母帮忙看着。这可是秀才郎给的书,顾母立马拍胸脯保证定会帮顾恒之看好的。

家里都安排妥当了,顾恒之和林知冷还去了李婶家一趟,拜托李婶帮忙看着,可不能让人去顾父顾母面前瞎说什么。李婶二话不说就答应待会会去他们家,绝不会让人有机会在顾母面前瞎说什么,二人这才放心的出发。

要去县城,走路需要两个多时辰,做牛车也得要一个时辰左右,所以当初顾恒之去县城读书,基本都是住在书院里,书院对他们这种寒门子弟留宿也是有帮助的,一年收一两银子,虽然是六个学子一间房间,可这价格在县城是真心便宜。

这不,如今二人要去县城,就得坐牛车,还好村子里每日早上都会有牛车,先去镇上再去县城,去镇上的一人两文钱,来回四文,去县城得翻倍。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县城回去,顾恒之给了拉牛车的老何头八文钱,只坐单程,带着林知冷去了后面坐上。

这不顾恒之和林知冷刚一坐进去,里头有位婶子也是昨日围观中的一位,见到他们二人便有些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我们顾大童生,怎么,又打算去赌坊了。”

眼尖的林知冷瞥见那人挎着的竹篮上盖着的布头有些挪了位置,露出里面放着的绣帕,立马客气的回话道:“何婶,您这是又去镇上卖绣活了?我记得你两天前刚卖了一批,这就又绣了这么多帕子,可别是把眼睛给熬坏了,不然您儿子和夫君可怎么办才好。”

何婶的夫君和那拉牛车的老何头算是五服内的亲戚,也是老何头见自家族亲是个好酒又不当事的,儿子也是个溜子,整日游手好闲,全家就指望着何婶一人,靠着那两亩薄田和还算凑活的绣活养着他们老何家的血脉,从来不收何婶的牛车钱。

“林知冷,你在说什么,谁前两天去镇里了。”何婶赶忙把盖着竹篮的布头盖好,又瞥见另外几个婶子夫郎惊讶的目光,只觉自己被人看了笑话,当即怒气突升。

“你个坏心胚子,竟然咒我眼睛不好,我看你就是个克亲的命。大老远的来我们聚合村,没多久林有财的腿就断了,后面冲喜嫁人,好好地一个书生郎被你克的染上了赌瘾,要是我是你的话,早就没脸面对顾大贵夫妇了,跳河里了。”何婶指着林知冷恶狠狠的咒骂道,伸出的食指指缝间也不知塞满了什么,黢黑黢黑的。明明四十不到,但那干瘪的脸因日常劳作早就晒的黄黑,说着话的同时,脸皮耸拉在一起,拉出一道一道沟壑。

“所以,幸好你不是我,不然我爹娘可担不起逼死自己儿夫郎的名声。”林知冷仿佛感觉不到何婶对他的愤怒,神情依旧风轻云淡的很。

顾恒之瞧着何婶气的黑红的脸,先撩者贱,就林知冷的嘴巴,曾经林有财带着一帮人,想通过村民的嘴让林知冷吐出钱来,这最后钱没捞到自个腿还摔断。

当时他还想着帮林知冷一把,没想到最后林知冷手拿一把柴刀,嘴里一句上衙门,直接把人都轰了出去,把他看的都愣住了。他还怀疑过最后林有财摔的那一跤是不是就是林知冷绊的,毕竟当时林有财就是经过林知冷身边才摔的。

顾恒之收回思绪,率先打断何婶想要破口大骂的嘴,端的是书声郎温润的模样,温声和气道:“何婶,您也莫气,我们刚一上来您就无凭无据说我去赌坊,就好比我现在说您夫君又去了酒肆欠下酒钱,您儿子无端打了人,您会如何?我夫郎那是心疼我。”说着,顾恒之又看向牛车上其他人,“各位婶子夫郎你们说,是不是就是这个理。”

何婶当即想要反驳,一旁的一位中年夫郎看不过去的阻拦道:“好了,何家嫂子,人家好好上来一句话没说,你先要说人家要去赌坊,昨儿个村长不都说了,顾家小子那是中了魔障,变好了。你这上来说这么一句,顾夫郎当然要维护自己夫君了,而且你后头自己说的话,实在有些过分了。”

“就是,你也别气了。”坐在何婶旁边的婶子也拉了拉何婶的袖子。

这时,牛车上另外一个夫郎却说道:“何婶话说的不对,可顾夫郎作为小辈让一让长辈又如何。”

当即林知冷一道冷漠的目光扫过去,“这位夫郎,我同何婶可没有什么亲缘关系。”

“哎,你这小辈这话说的,怪不得何婶会生气。”

林知冷刚想开口,手背上忽然被一双温柔的手盖住。

“知知,这位夫郎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顾恒之温声道。

“哎,就是,你夫君是个知理的。”中年夫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是你夫君明白,顾童生,我也不摆什么谱子,让你夫郎同我道一声谦就成。”何婶得意的撇了眼林知冷。

林知冷完全没去理会这二人说什么,转头对上顾恒之的目光,耳边只有他叫的那一声‘知知’,太柔了,柔的都不像是他为自己取的那名字。

顾恒之见林知冷被自己安抚了下来,心下有些小得意,他现在可是林知冷的夫君,作为一位好夫君怎么能让林知冷再单人作战,他可不是摆设。

顾恒之转头看向中年夫郎,嘴角含笑,但眼底却是有些冷漠,“这位夫郎平时定是将村子里比你年长的都视作为自己长辈,好生对待,想来在村子里定是享有美名,也是我这些年忙着学业对村子里的事不太了解,不知这位夫郎是谁家,可否方便告诉我,好让我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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