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听到砸门声的时候正在洗澡。
关掉水龙头,透过猫眼朝外瞄了眼,看到是叶宴迟,身侧还有沈姿和秘书,便没当回事儿。
正准备回卫生间继续洗澡,外面的砸门声一波高过一波,叶宴迟喊她名字让她开门的声音一并传来!
她烦得要死,猜到叶宴迟是醉酒所致,对着门口喊了句:“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乔晚,我有话对你说!把门打开!今晚不把窝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比死了还难受!”
叶宴迟再无往日的谦谦君子模样,像只暴躁易怒的兽。
她清楚听到沈姿和秘书在劝叶宴迟回房间,可丝毫没起任何作用。
“乔主播,请把门打开。先生醉了,你不妨听他把窝在心里多日的话说出来。”秘书温声来劝乔晚。
乔晚没应声,去了洗手间继续洗澡。
外面的砸门声越来越大,她不以为意,直到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看到叶宴迟闯进来,她才被吓得尖叫!
情急之下,她来不及关掉正出水的水龙头,抓起浴巾胡乱往身上一裹。
但是卫生间有两侧是磨砂玻璃做的,乔晚不着寸缕的身体轮廓还是影影绰绰映了出去,心中已经彻底被惊恐占据!
秘书吓得立马止步在门口,叶宴迟仗着酒劲儿跌跌撞撞走到卫生间门口,沈姿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叶宴迟长腿一伸,门“啪”地一声关闭。
但因为门锁已被踹坏,留下一道手掌宽的缝隙!
乔晚关掉水龙头的时候,浴巾已被淋湿大半,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水流顺着脸颊和脖颈流到胸口的浴巾上。
“晚晚。”叶宴迟紧盯几步之遥的女人,喉结耸动,眸底漾着骇人的红。
乔晚伸手抹了把脸上肆意横流的水,冷声撵人:“出去。”
“宋津南又来与你说了什么?”
叶宴迟朝她走近,把所有矜持和清贵丢在脑后,浑身都是爱而不得的酸楚和戾气。
“他与我说什么,与叶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乔晚一手扯住浴巾,一手去推房门,试图把叶宴迟撵出去。
却不承想,这个动作立马激怒了叶宴迟!
他扣住乔晚推门的那只手往里带,乔晚脚上湿漉漉的,连拖鞋
都没穿,连着打了好几个趔趄。
“滚出去!叶宴迟,别让我看你不起——”
她痛苦的嘶喊并没有触动叶宴迟的神经线,用身体把她压在床上,去扯那条摇摇欲落的浴巾!
“晚晚,如果不是母亲对你说了不该说的,我们马上就要结为夫妻——”
叶宴迟俯身,死死抵住她的身体,滚烫的唇落在她耳畔,一次次低喃她的名字。
“求求你放开我——”
乔晚力气不及叶宴迟,从叶宴迟眼中看到压抑已久的野望,哭着央求。
踹门之前叶宴迟就想好了,如果她强硬到底,当场就把她给睡了。
但,她的哭声把叶宴迟的心扯得稀碎。
他身体一僵,停止所有动作。
她扯起被子裹住近乎全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看向叶宴迟,“出去——”
叶宴迟下床,转身背对着她,语气强势决绝:“说——如果我没有出现,是不是就收下宋津南的房卡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叶宴迟都不会轻易翻篇,索性沉默。
“你是真心爱宋津南?”叶宴迟不甘心,又问。
她继续不吭声。
叶宴迟从上衣口袋掏出装有戒指的丝绒盒子,轻轻放到门口的斗柜,“我这辈子只买一次戒指。如果觉得有缓和的余地,就收下;真要觉得恶心,扔掉就是。”
最终,以黯然离开结束了这场闹剧。
乔晚快速用椅子顶住房门,穿好衣服手机来电响起。
看到是宋津南,她的心越发烦乱,把手机调成静音。
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交给她一张房卡,说这个房间门锁已坏,又在十二楼为她开了一间房。
现在住的是十六层,叶宴迟在她隔壁,她巴不得马上搬离。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拎着行李箱走出房间,看到叶宴迟的房门敞开。
里面有沈姿和秘书的说话声。
她敲了下门,小声喊了句“沈姿,出来一下。”
很快,沈姿跑出来,狠狠瞪了乔晚一眼,“我小舅舅迟早死在你手里!”
她把丝绒盒子递过去,嗓音喑哑,“麻烦帮我转交。”
“你都把我拉黑了,我们现
在连朋友都算不上,凭什么要替你办事!”
沈姿冷哼回了房间。
这枚钻戒价值不菲,叶宴迟说由她决定戒指的去留,她指定要物归原主。
再度象征性地敲了下门,略作停留直接走进。
叶宴迟此时正在卫生间呕吐,秘书端着白水在旁边陪着,沈姿站在卫生间门口虎视眈眈望着她。
“叶先生的戒指,由叶先生决定它的去留。”她故意抬高嗓音。
放下丝绒盒子,头也不回进了电梯间。
这一夜,宋津南打来很多次电话,她既没接听,也没拉黑。
次日是周六,上午九点半,歌唱选秀海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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