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大哥,不想笑的话,就别笑了,笑的真丑。”

云舟樾说完,目不斜视的从云风身旁走过。

云风转身时,只看见了云舟樾的一片衣角,懊恼道:“不是他什么意思?”“李亮,你说我笑的丑吗?”

李亮一时不知道如何回话,云风急了,大声道:“说话。”

李亮只好捡好听的话说:“少爷,你是人中龙凤,怎么会笑的丑呢?”

“那你说,我比起三弟如何?”说罢,云风强调道:“说真话。”“少爷,你真想听真话?”

“嗯,云风猛敲李亮的头,当然是真话。”李亮心想:“少爷,这是你说的,可不怪我。”

“少爷,三少爷比你俊俏,笑的确实比你好看。”

云风顿时炸了毛,抬手就要打人,李亮眼疾手快往旁边一躲:“少爷,是你让我说的。”

云风怒不可遏:“滚。”李亮立马赔笑:“好嘞。”

李亮腹诽:“少爷,你皮笑肉不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虚伪好不好?不怪别人三少爷说你丑。”

“娘子,娘子,云风受了委屈,屁颠颠地跑回院子找他的娘子诉苦。”

徐朝颜大老远地就听见她家夫君的哀怨声,不由得轻笑,他家夫君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孩子气,让人哭笑不得。

“娘子,你在这啊,可让我好找,云风说着紧紧地抱住徐朝颜。”

徐朝颜拍了下云风的背,关心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面对徐朝颜的询问,云风委屈道:“娘子,三弟说我丑,你说说我真的丑吗?”

徐朝颜轻轻推开云风,细细打量后道:“夫君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庭如满月,不丑的。”

听了徐朝颜的话,云风满脸得意:“我就知道,三弟欺负我,还是娘子你好。”

徐朝颜自己也是庶女,若不是云风非她不娶,她怕是早被嫡母随意打发了,她从小便知自己的位置,更不敢争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但她隐隐知道他的夫君不似表面这般淡泊。

徐朝颜有心劝诫:“夫君何故去招惹三弟?三弟是嫡子,自然有些傲气,夫君不必与他争得那样明白。”

提起这个,云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这是他从小的愿望,怎么能说不争就不争呢?

见云风不说话,徐朝颜也知道这事急不得:“罢了,今后好好劝着他点就是。”

徐朝颜按着云风坐下:“夫君既然来了,那就陪我下盘棋吧。”

云风傻笑道:“娘子有令,我自当舍命陪君子。”

“父亲。”云赫打量着这个儿子,瞧着壮实,有几分他年轻时的风采。

“有什么打算没有?可别再想着你那些破烂玩意。”

换做从前,云舟樾定会据理力争,但如今他不会再逞一时之勇。

云舟樾弯腰行礼道:“父亲,我想去大理寺。”

听这话,云赫正眼瞧了一眼云舟樾:“不错,懂事了,这还算是件正事,我这就安排你进大理寺做少卿。”

“父亲,我想做大理寺司直。”

云赫面色不悦:“你可想清楚了,寺卿是三品官,司直只是区区六品,孰优孰劣,你知道如何选择吗?”

云舟樾想得很清楚,官不在大,而在于做实事,重要的是大理司直可以出使地方,复审疑案和冤案。

云赫走到云舟樾面前:“以我们家的地位,若不是大理寺卿有些政绩,你怕是寺卿都做得。”

对上云赫审视的目光,云舟樾认真道:“父亲,大理寺卿苦读十几年,在官场兢兢业业,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何德何能顶替他的位置。”

“状元入仕,最大也就六品官,我一来便能当司直,已是对那些学子的不公平,若我直接上高位,如何服众?”

听此,云赫不禁发笑:“公平?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是你欺负别人,就是别人欺负你,云舟樾你别忘了,你生来就是贵族。”

云赫下意识的施压让云舟樾有些喘不过气来,云舟樾往后退了一步:“父亲,我没忘,贵族又如何?”

“如何?你一出生便有荣华富贵,好的教育和至高无上的权利,你跟我说公平,云赫说着冷冷地瞥了云舟樾一眼,你以为你怜悯他们,他们就会感激你,云赫猛地提声,愚蠢。”

两父子之间的气氛越发胶着,云舟樾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见云舟樾不说话,云赫继续道:“他们若有机会站在你的位置,死的就是你,你不要以为自己道德高尚,我告诉你,身为贵族的你,根本没有资格谈公平,你不配。”

云赫用力地按住云舟樾的左肩,话中带着提醒:“你别自讨苦吃。”

左肩传来一阵刺痛,云舟樾疼得耸了耸肩。

云舟樾并没有想要别人对他感恩戴德,他只是想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云赫所说的是他自己的道理,但是他可以不赞同。

云舟樾拿下云赫的手,掷地有声道:“父亲,你说的对,我不配。”

在云赫觉得这个儿子还有可取之处时,云舟樾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两父子身高相当,云舟樾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云赫:“可是父亲,身为贵族就该藐视一切吗?难道视人命为草芥,视权利为律法,就是贵族所为吗?”

云舟樾顿了下:“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做贵族。”

云赫觉得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这个儿子无一分像他:“可笑,你身为贵族你当然可以这么说,若你身为平民,你还会这样说吗?”

“樾儿,你看那是什么?”

云舟樾顺着云赫指的方向看去,墙面上挂着一幅大字,上面是方方正正的规则两字。

云舟樾不解:“父亲,何意?”云赫大笑后答道:“何意,这世间的生存之道无不顺应这规则两字。”

“规则,云舟樾呆愣愣的看着这黑色的规则两字。”

不顾云舟樾在思考,云赫冷哼一声,随即走至云舟樾侧边。

“傻儿子,你之所以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是因为你还没有意识到权利给你带来的随心所欲,你若在京城呆久了,就不会再说出这种贻笑大方的话。”

云舟樾侧头看向云赫,两父子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父亲,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坚持,身为贵族应该学会谦卑,视权利为腐鼠,而不是孤傲目空一切…”

云赫懒得与云舟樾争辩,气急道:“行了,别说了,你再问你一遍,你知道怎么选择吗?”

木门打开,云舟樾挺直腰杆走出来,一步比一步坚定。

等待许久的林武迎上去:“少爷,你真的要放弃你喜爱的木雕吗?你不是不喜欢做官吗?为何现在?林武心中满是疑惑。”

云舟樾停下脚步,望了眼天边:“林武,不是放弃,而是暂时搁置,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

林武转念一想:“是,少爷我懂了。”

云舟樾在房内收拾包裹,一个小身影鬼鬼祟祟的扒在门上张望。

云舟樾停下手头的动作:“还要看多久,进来吧?”

云舟樾突然出声吓了云芙蓉一哆嗦,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见她不进来,云舟樾挪步到门外:“原来是一个小丫头。”

一高一矮面面相觑,或许是血缘相近的缘故,云芙蓉见到哥哥时,并没有觉着害怕,反而感到一股莫名的亲近。

“你就是哥哥吗?”云舟樾摸了一把云芙蓉的头:“我猜你一定是我的妹妹,小芙蓉。”

“哥哥,云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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