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容瑾接到前往郾城圣旨的时候她是怔住的。

她不明白为何季宴川前往郾城剿匪一定要带上她。

难道是季宴川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他想要利用她去做些什么。

此番也算是阴差阳错的躲过了秦氏和沈书瑶的事情,不过她们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想必等她从郾城回去,秦氏就已经做好拉她下马的准备了。

李容瑾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她将玉兰留在京中交代了她一些事情,希望玉兰会拿到那样东西。

马车颠簸,李容瑾掀起窗帘向外望去,现在已经到了郾城地界,冷风吹过管道旁的枯树,抖落一层薄薄的积雪惊到地上鸟雀,惹得它们叽叽喳喳飞走。

李容瑾放下窗帘,走了一段路后,马车渐渐进入闹市,随后停靠在县令府,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沈姑娘,我们到了。”

李容瑾掀起车帘走下,郾城县令薛元忠早已在外等候多时。

他见季宴川下车,便笑盈盈走上前掐媚道:“季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下官早已让府中备好吃食,还请大人随我移步前厅……”

他说到这里目光移到李容瑾身上,略微疑惑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李容瑾行礼道:“民女沈蓉,见过薛县令。”

薛元忠的目光在李容瑾和季宴川身上徘徊一番,心中了然,客气道:“沈姑娘,里面请!”

季宴川白衣胜雪,温润如玉,他的腿脚不便现下只能坐在轮椅上由慕苍推着他入内。

李容瑾跟在他的身后与他保持着很大一截距离,如今的她不愿意再同季宴川有任何牵扯,她只想快些剿完匪与季宴川撇清关系。

她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一些关于郾城的情况,东瀛人在郾城作乱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从一开始的渔民再到官府,按理说应该群众惶恐才是,而县令府也不应该像现在这般风平浪静。

可着一路上遇见的百姓并没有担惊受怕的样子,甚至连县令府丝毫没有被外敌入侵的破败迹象。

倒是奇也怪哉。

薛元忠在府中备了酒菜招待她和季宴川,李容瑾不想与季宴川同席便找了个晕车的借口出去透透风。

李容瑾走在街上,并没有着急去调查这些怪异之处,而是脚步放慢,微微侧眸瞥眼身后,只见黑影闪过,熟悉的暗卫衣服让她心中冷笑,自己的这是被季宴川安排人跟踪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小心。

李容瑾的脚步加快,拐进了一处巷子中,这条巷子周围枯木茂盛,看起来荒废已久,已经没有几户人家。

刚好她就利用这一个地势在其中穿梭。

少女的身形娇小,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隐没在了这枯木中,跟踪她的暗卫神色微变,当他发现自己跟丢时,李容瑾早已找到藏身之处。

刚刚她就注意到这间宅子,位置隐蔽的坐落在巷子拐角处,大门已经荒废,院里种着一颗桂花树,看起来年岁已久,枝头已经吐了嫩芽,还带着小小的花苞,隐隐约约见还能闻到一阵桂花的清香。

外面的暗卫还在找她,李容瑾不便多做逗留便藏进了这间废宅的屋内。

她刚打开房门就对上屋内一双清澈的双眸!

一位衣衫破旧的半大少年此时双目警惕的看着她,少年手中拿着木棍,手指微微握紧,好像下一秒就会对李容瑾发起进攻!

李容瑾也是被惊了一跳,忙道;“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话虽这么说,但少年的警惕分毫不减。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少年警惕的问道。

李容瑾道:“我叫沈蓉,刚刚有人在跟踪我,碰巧就躲进了这里,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李容瑾歪头看着少年,眼神打量着他的四周。

少年不答,反问李容瑾:“你是官家人?”

她点头说:“我是从京城来的。”

“呵,你们这些狗官最是虚情假意,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少年眼中满是厌恶,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就要驱赶李容瑾。

李容瑾措不及防的侧身躲避:“哎……什么虚情假意,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来协助郾城剿匪的!”

“你们哪个不是这么说!结果哪个不是把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去当做草芥践踏!”

李容瑾心中咯噔一下,果然,这个郾城确实存在很大问题。

“什么意思,难道之前还有其他人来剿匪吗?”

可京城不是说,此次水寇是半年前发生的,如今才上报的吗?

她抓住少年敲来的木棍,追问他:“这中间难道是有什么隐情?你知道些什么?”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少年试图将棍子抽走,但是李容瑾抓的紧,他一脚踢向李容瑾抓着的支撑点,试图将她震开。

李容瑾早就看穿少年意图,动作迅速的抓住少年的脚踝,但却引来少年侧身飞踢,李容瑾忙躲闪。

没想到这少年还是个练家子。

可惜,没有什么正经师父来教,进攻起来没什么章法,很快就被李容瑾轻松制服住了。

她将少年手腕折在身后,轻松束缚住他,少年挣扎不得,满脸写着不服。

李容瑾追问:“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

少年不屈道:“你得答应帮我不准向官府告密,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李容瑾道:“行,我答应你。”

少年皱眉,咬牙道:“你要发、誓。”

“好,我发誓,我不会向官府告密。”

两人谈妥后,少年被松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灰扑扑的,不情愿道:“这件事情大概要从半年前说起——”

“当时是东瀛第一次来犯,我与父亲赶海回来,大家的渔船被袭,打的鱼都被东瀛人抢走,他们手里有刀,我们不敢硬来,只能离开,后来东瀛变本加厉,不只是抢我们的鱼,他们还打坏大家的渔船,将上面东西都掠夺个干净,起初只是在海上,后来变成陆地上……”

李容瑾神情严肃,听的皱眉:“那你们报官了吗?”

少年道:“报了,官府好像没打算管这件事情,消息全都石沉大海,后面水寇欺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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