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赶紧点上蜡烛借着火光去看,火光下的柳书,脸上很平静紧紧的闭着眼睛。

他一手拿着蜡烛,一只手伸出去,摸了摸柳书的脸,“你……醒了吗?”

小狼不知道柳书叫什么,两人在一起生活的了那么多天,别人也只叫柳书,丫头片子,小丫头,哑巴,女娃娃。

“你叫什么,你跟我说。”

柳书闭着眼没法去回答他的问题,可小狼真是的感受到了,柳书真的动了,她一定动了。

于是他就预想柳书醒来的样子,次日跟着村长去地里干活,那是一个干劲十足。

半亩地小狼一个时辰就干完了,村长后半亩地可不敢让他干了。

“孩子你去歇歇,剩下的我干,你赵大娘做了好了饭,你吃完给我带点来。”

村长说完抡起锄头刨地,小狼望着自己手里的锄头,他干的太用力,手心火辣辣的疼,磨出了很水泡。

“那我走了!”小狼放下锄头,一路快跑到赵大娘家。

一进门就看见了花二牛手里拿着鸡腿啃,赵大娘见着小狼来了,招呼他坐下吃饭。

小狼拿筷子时,手抖个不停,赵大娘觉得的奇怪,拽起小狼的手看了看。

“哎呦!那么老些水泡,来来先别吃饭了。大娘给挑了。”赵大娘拉着小狼进屋,她去找线团。

赵大娘把扎在线团上的针取下来,“忍着点疼。”

小狼点点头,针往他手上扎,还没碰到水泡小狼的手,一下子抽回去了。

双手捂住脑袋蹲在地上发抖,赵大娘以为他被吓着了,想去安抚却被小狼推倒在地,腰扭了。

在外面吃饭的花二牛听到声音冲进来,“奶奶!你怎么了。”

花二牛去扶赵大娘,可惜他一个小孩扶不动赵大娘,于是花二牛就冲着外面喊:“花小花快去喊村长,水鬼杀人了!”

花小花拉起花鸢就往外跑,花鸢还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

村长正在刨着地,被两个孩子拽着往家里跑,村长到时他先是坐在地上的赵大娘扶起来来。

正要去扶蹲在地上的小狼时,小狼跟魔怔了一样,啊啊啊大叫。

赵大娘扶着自己的腰说:“别拉孩子了,刚才我给他挑水泡的时候,可能吓着了。”

赵大娘一脸自责,“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哪怕针。”

“行了,我去把大夫叫来给你看看腰。”村长扶着赵大娘出去。

大夫给赵大娘看完腰,留下几幅膏药,大夫欲言又止的看向屋内的小狼。

“村长,我有话说。”

村长早就看出大夫的扭捏,“你直说吧。”

“村长那两个孩子恐怕不是普通人,他们身上中的箭我看了,像是军营里那些当官的用的,那箭头都是渡了金子的。”大夫低声说。

“金子?!真是金子?”村长大惊。

什么样的人能用金子做箭头啊,这不可想而知,当然是外面的那些权贵们。

大夫叫赵子铭是很久以前来的蝇头子村,他来了就在村里治病救人,声望很高又见多识广,村子里的人很敬重他。

“这箭羽上有字,写着一个林字。”赵子铭把掰断的箭羽递给村长看。

村里识字的人不多,村长因早年家里有点钱,被送到城里的私塾学了认字。

村长把箭羽捏在手里仔细端详,“还真有个林字,箭头那,拿来我瞧瞧。”

箭头确实渡了一层薄薄的金,虽说很薄,可这些金子却能够村子里的人吃上半年的粮食。

村长去了王大春家,小狼还蹲在地上发抖,赵子铭找了点迷药给他迷晕了,绑起来放柴房里了。

“二丫,你爹还没回来呢?”村长进屋,看见自己媳妇正在给柳书喂粥。

二丫坐在小板凳上吃蜜饯,二丫见着村长了,赶紧把蜜饯收起来。

因为村长之前跟她爹喝醉酒后耍酒疯,跑到她的房间来,把她藏好的蜜饯糖葫芦全翻了出来,一个人全吃了。

二丫知道时哭的那叫一个惨,小丫头嗓子都哭哑了。

村长被她媳妇楚里追着揍,跑了半个村子,那天的村长可谓是丢大脸了。

“今日城里有集市,爹说晚点回来。”二丫一脸警惕的瞧着村长。

村长觉得这丫头不傻,“都这么久了还记仇,村长伯伯不是赔你了吗?”

村长想去摸二丫的头,二丫在村长抬手时,就察觉出他的用意,于是一手抱着蜜饯盒子一手拿着小板凳走了。

“小丫头还挺精的。”

村长不逗二丫了,抬脚进了屋里,楚里刚好喂完柳书,正要起身走。

“你咋来了,地里活干完了?”

面对媳妇的质问,村长有些心虚,因为赵大娘那事地里的活还剩下一点,不过村长没有说。

“那个,这丫头跟小狼,咱们要送走。”

“送走?往那送啊,这还没醒,那个腿还瘸着。”楚里问。

村长有些难为情,毕竟两个孩子住久了,总是有点感情的,可是赵子铭说了,这两个孩子留下去只怕会出事。

“是这样的,赵子铭发现他们身上中的箭不简单,可能是官府的箭。”

楚里一惊瞧着昏迷的柳书,“你是说,这俩孩子可能是逃犯?咋可能啊,这俩孩子咋可能是逃犯,顶多是乞丐。”

因吃的不是很好,原主实际年龄约摸十四岁左右,可身形却比二丫还矮一些还特别瘦,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十四岁的摸样。

小狼就更小更瘦了,加上好几次差点没了,直接比原主的身形矮上一头多。

“哎呀!这还没确定那?你先别声张。”说实话村长也只是怀疑,他们这个村子很少有人与外界接触。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来这村子的不是苦命人,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民。

这里的环境得天独厚,被四周的山包围着,村里就几户人家白天去城里做生意晚上归家。

楚里摸着自己的头发,“哎,都是可怜孩子,不可能的。那天你又不是没见,两人全身没有一块好皮,都是血啊。”楚里满眼都是心疼。

“就是没一块好皮,都是血才可疑那,赵子铭说了那都是鞭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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