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顽乐稳稳落地于比武台上,他环视周围一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下一秒,他左臂朝天一扬,袖口处“噗呲噗呲”迅速飞出皱成一条的长条白布。

在白布的尾部最后离开他仅有一毫米距离之时,他左右手腕一扭,抓住其中一角,右手上前抓住另外一角,“唰”地一下,白布迅速撑开,大约两米宽八米长。

与此同时,刚刚退场,正站立于比武台下的敲鼓小队,最前方男人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一一只约摸有成人一臂之长的毛笔,高空朝上,抛向比武台上。

艾顽乐撑开白布之后,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转身,右手高举,接触毛笔。

然后,他动笔了。

毛笔没有任何墨水,艾顽乐以毛笔作为内力转接点,巧妙地运用自己内力,恰到好处地破坏白布,开始在白布书写。

参赛选手区域,众人认真观看艾顽乐写出的字,艾顽乐仅仅只写了几个字,众人便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内容了。

是这次比武大赛的规则以及要如何比斗的制度!

在艾顽乐舞动书写,选手认真观看的同时,敲鼓小队除了最前面的男人,其他人分别离开原本位置,向百姓观看位置前进,往人群中不停撒出一堆又一堆已经折叠过的宣纸。

慕霜颜接住其中一份,打开一看,是本次关于比武的大致内容。

慕霜颜抬头朝比武台上看去,明白了主办人员的用意。

此时正是白天,白光刺眼,而艾顽乐并不用黑字这样强烈的颜色对比来书写,反而选择了采用内力,穿透布料来变相刻字。

这不仅仅彰显了他的实力,让其他可能试图想搞小动作的人收敛手脚,还同时考验了一把比武选手的眼力。

至少就她这种没有武力的人,完全只能看得到白色残影动来动去,白布矗立在比武台上,其他的什么都看不清。

还没上台就被筛选了,连交手的资格都没有。

笔尖离去,白布垂落。

当字体落幕之时,也是比赛序幕之时。

艾顽乐停止了书写,转身朝向众人方向,不知何时,他原本干干净净不染一丝灰尘的服装,此刻竟然变成了黑白相间,黑色部位是一副关于山水的水墨画。

他环顾众人,眼带笑意,一字一顿地对着众人说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许许多多的参赛选手不约而同地离开椅子,大力震碎座位下的红木椅子。

椅子四分五裂,在椅子碎裂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个个明晃晃的纯金玉牌。

徐韧儿立直身体,白色靴子的质量很好,也很配合徐韧儿的狗爪,徐韧儿抓住纯金玉牌并不吃力。

她低头朝玉牌看去,只见牌子中间有个凸起的部分,这个凸起的轮廓,写着一个数字,而她的数字,是柒。

第一轮的比赛场次,她是第七场。

而在其他人动作之后,其他后知后觉的参赛选手,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效仿。

只可惜,他们的动作实在太迟了,晚了一步,出来的金子早就已经溶解,什么字眼都没有。

艾顽乐,作为本次大赛的最大策划者之一,为了更好地淘汰一部分能力一般的参赛者,他在自己的服装悄悄地动了手脚。

服装分为两件,外衣纯白,且相对厚实,并且材质特殊,利用特殊药水对应,可以溶解这部分外衣,而他的里衣就是是纯黑,利用外衣厚实遮盖住。

他的左手各个指尖,他都涂上了那个对应溶解衣物的药水。

在他用右手书写规则的同时,他同时也在等待时机,利用自己的左手,在表层的外衣书写了额外隐藏的信息:

当他书写收尾时,立刻震碎自己座位下的椅子。

这个信息的书写时机非常重要且关键,早了,所有人都能发现,晚了,金子立刻就融化了。

他选择在规则写到一半的时候,对自己的外衣下手,这个时候,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会更加集中在白布上,很难发现他的小动作,哪怕冒出来的字眼是纯黑色,颜色对比鲜明。

而在写完信息之时,迅速开始在衣服描绘一副水墨画来掩盖信息,避免被迟一步的人突然发现。

部分没有立刻知道信息的参赛者,也不懊恼,马上盯准了其他拥有金牌的人,打算上前抢夺金牌。

很遗憾,连艾顽乐最简单的考验都无法通过的人,怎么可能能够抢夺得了,这些能力出色的人,手上的金牌呢?

不过一会儿,这些人直接被“客客气气”地以躺着的形式请了出去,离开现场。

艾顽乐从比武台下场,走到比武台靠北方向的高台,高台中陈列了一把普普通通并不显眼的桌椅,他坐了上去,双手交叉放置于桌面。

而那些敲鼓小队,在艾顽乐坐下之后,纷纷小跑于高台附近,只有刚刚负责丢毛笔的男人,站在艾顽乐身后,陪艾顽乐一起观看本次比赛。

“本次比赛第一轮,是多人决斗,共十六场,一天四场,每场十人,十人当中唯一胜利的一位,参加第二轮。

一刻钟后,第一场比赛,正式开始。”

敲鼓小队中,距离参赛选手最接近位置的一名男子,看了艾顽乐一眼,艾顽乐点头示意允许,于是立即上前喊道。

“哥哥,你是第几场?”

唐湫月凑到唐北驹跟前,查看了唐北驹的玉牌数字——叁。

“第三场,你呢?”

两人距离相近,唐北驹随口一问,但眼睛已经超过了语言的速度,直接看到唐湫月的玉牌数字——玖。

“我是第九场,不用跟你同一个场次,真是幸运!”

唐湫月见唐北驹的场次不同立马开心道。

唐北驹是他们一群人当中实力最强的,要是碰到唐北驹,她恐怕第一场就结束了。

“阿离,韧儿,你们呢?”

莫悠离本来在低头看玉牌,听见声音,抬头微笑望向唐湫月,直接把牌子举起来给周围人看。

只见他的玉牌字体比他们都缩小了整整一圈,写了三个字——壹拾陆。

“我是第十六场,韧儿是第七场,我们都不是同个场次,看来我们的运气都很不错。

毕竟,第一轮就对自己人对决,多少有点下不了手。”

徐韧儿在一旁认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果真的同一场,那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这么算来,北驹的比赛是今天,韧儿的比赛是明天,湫月是后天,我是最后一天。北驹,今天下午就是你的场次了,祝你成功!”

莫悠离脑海里分析了一下每个人时间,温声说道。

选手区域,大家都与徐韧儿一行人无差别,认识的人之间互相友好交流,询问比赛场次,并算算自己具体是什么时间段去比赛。

突然,唐北驹柔和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他冷眼扫向四周,冷哼一声。

“有人在观察我们,带着恶意。”

“大概是想提前了解自己的对手吧,也好提前想出应对政策,看看能不能早点解决吧。”

莫悠离冷淡地说出偷窥者的想法,语气似乎带有一些冷漠,缓缓说道:

“总有一些人,能力普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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