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椹的驾船技术相当了得,行驶在海上竟似平地一般。

晓轻寒和玉书在船舱里一个品茗,一个假寐,互不干扰,异常安静。

李新月站在船头望向蔚蓝的大海,一望无垠的大海,身在其中,人是那样渺小,心灵却异常宁静。她张开双臂感受风的亲吻。

白雨眠从身后抱住她“在想什么?”

“想你!”

白雨眠的嘴角不自觉上扬,接着把抱着她的手收紧一些,头抵在她的颈窝,懒洋洋地说:“下次说谎记得换下表情。”

李新月不明白,转过身看着他“什么意思?”

白雨眠微微低头,与她对视,脸上说不清是阴还是晴“你想我想的如此平静,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被揭穿的人,不好意思低下头“对不起……”

白雨眠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你说想我,明明是我赚到了,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李新月回抱住他“雨眠,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好多好事才能遇见你。”

“遇见你才是我的幸运。”

二人深深望进对方的眼睛,真情流转。

突然一个大浪打来,海水涌上甲板,水花溅了两人一身。他们相互为对方拍掉身上的水,拍着笑着,笑着拍着……

过了一会儿天空开始慢慢变暗,大片的乌云席卷而来。船帆被风张满,船只的行进速度加快,却也开始左摇右晃。白雨眠抱紧李新月,快步往船舱走去。

假寐的玉书突然坐起来打起精神往船舱外走,晓轻寒的茶具相互碰撞咔咔作响,他只能抓紧船板保持平衡。

看到浑身湿透的二人,玉书赶忙为李新月披上披风,接着说:“我去收帆。”

来到甲板,李桑椹已经站在那里,不停被海浪侵袭的船,剧烈晃动,饶是玉书也只能勉强保持平衡,而他却四平八稳地站在那里。

玉书摇晃着向前走质问他:“这么大的风浪,你怎么不缩帆?!”

“你猜!”

玉书拳头举起来又放下,转身去收帆。

在他碰到桅杆的一瞬,李桑椹的拳风也到了,玉书侧身闪避,对方却步步紧逼,硬是把他逼离了桅杆。

玉书被逼急了大声喊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猜!”

“你!”玉书忍无可忍,主动出招,虽然李桑椹只有一条胳膊,可他充分利用摇晃的船只,牵制玉书,丝毫不落下风,二人打的难分伯仲。

这时白雨眠脚下轻点,一跃跳上桅杆,拉动帆绳,随着船帆一点点收紧,船也一点点平稳。

玉书站的稳了,手下出招也越发凌厉,李桑椹没了优势,渐渐落了下风。

白雨眠缩好船帆,抽出腰间软剑,一个旋身来到李桑椹面前,手中软剑直指他的咽喉。

李桑椹被制,没有丝毫害怕,垂眼看抵住自己咽喉的剑,冷笑一声:“银丝剑,不过如此!”

闻言白玉二人皆是一惊,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银丝剑。

白雨眠将剑尖再进一寸,陷进他的咽喉,血珠顺着剑尖滴落,“你究竟是何人?”

李桑椹迫于咽喉被刺只能缓慢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白雨眠没耐心跟他废话,剑尖再次送出,眼看李桑椹就要魂归西天。突然从他们身后传出一声“住手!”

李桑椹的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白玉二人闻声转头,李新月和晓轻寒分别被两个黑衣人掐住脖子,手反绑在身后。

看到李新月被擒白雨眠握紧银丝剑,直接在李桑椹的脖颈处留下一条血痕“放人!”

李桑椹没说话,只是讥笑一声,貌似在说:我料定你不敢杀我!

对面的黑衣人按住李新月的肩膀,将她的胳膊再往后扭,几乎扭成了不可能的弧度,疼痛让她闷哼出声。

“新月……”

“李姐姐……”

“新月姐……”

三个男人同时因为她疼痛的闷哼而心疼。

李新月抬起头,眼神坚定“我没事!”

抓住她的黑衣人再次用力扭她的胳膊,对白雨眠说:“放人!”

李新月强忍着不出声,本就虚弱的她,哪里受得了这般疼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钻进衣领。

白雨眠心痛的难以复加,发誓不再让她受伤,他又食言了。

见他没动静,另一个黑衣人如法炮制,扭住晓轻寒的胳膊。

晓轻寒忍着剧痛咬紧下唇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黑衣人不断加重力道对白雨眠说:“两个换一个,你不亏!”

“我若不答应呢!”白雨眠迅速和玉书交换一个眼神,后者点头的同时一枚暗器射出,正中桅杆上束缚船帆的绳子。船帆没了束缚迅速张开,海风吹满船帆,巨大的海浪不断拍打船弦,帆船在巨浪里浮浮沉沉。船上众人皆不能站稳。

白雨眠看准时机,银丝剑脱手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直奔两个黑衣人而去,那二人还未反应,利剑已穿过二人脖颈,把他们如糖葫芦般钉死在船舱上。

二人脖颈处的血窟窿不断向外喷射血液,有些还溅到晓轻寒身上,他吓的连连后退。

与此同时,玉书用船帆的缚绳将李桑椹绑起来,吊在桅杆上,让他与船帆一起随风飘荡。

白雨眠快速跑到李新月身边,检查她的胳膊“胳膊有没有事?”

她摇摇头“我没事!去看轻寒。”

此时白雨眠才发觉晓轻寒不太对劲,他呆呆地望着那两个被钉死的人,眼神木纳,身体僵硬。

“轻寒!轻寒!”白雨眠不断拍打他的脸颊和身体,他也没反应。

这时收好船帆的玉书赶了过来,看到晓轻寒的情况,一枚金针扎进睡穴,晓轻寒应声昏睡在他怀里。玉书将他扶进船舱。

白雨眠回身抚摸李新月刚才被掐住的脖子,心疼的问“疼吗?”

李新月依旧摇摇头“不疼……”

知道她是不想让他担心,才说不疼,他也没有拆穿她,一把打横抱起她往船舱走去。

照顾两个受了惊吓的人睡下,白雨眠吩咐玉书好生看护他们,独自一人上了甲板。

刚才的乌云飘向远方,天空裂开一道口子,太阳的光芒洒下来,映着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白雨眠拔下银丝剑,那二人直直摔向地面,他把剑上沾染的血渍在其中一人的衣袍上蹭干净,随手收回腰间。

白雨眠走到李桑椹面前,坐下,抬头仰望他“被吊起来的感觉如何?”

“你猜!”李桑椹依旧是很欠打的表情。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而来?”

“你猜!”

“我想你同样不会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银丝剑的吧?”

“你猜!”

李桑椹以为他这样回话,一定会把白雨眠气吐血,没想到对方只是轻蔑一笑,就转身回船舱了。

李桑椹被拦腰吊着,海风把他吹的头晕目眩,头重脚轻。

没多久,他感到腹内波涛翻涌,恶心的感觉不断袭来,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觉头晕目眩,很是难受。是的他晕船了,一个号称独臂船王的人居然晕船了。

他难受的喊救命,没人应他。他只能大声喊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全告诉你!”

依旧没有回响。

他接着大喊:“放我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求求你!快放了我吧!呃……”他就这样吐了。

此时,白雨眠慢慢踱步出船舱,走到他面前,随意问道:“肯说了?”

“说!我说!呃……”被吊着的人已经晕的七荤八素,只想赶紧被放下来。

白雨眠手中暗运内力,一指劲风封了李桑椹的穴道,令他武功暂失。接着抽出银丝剑以内力送出,银丝剑割断绑着李桑椹的绳索,转个圈重新回到白雨眠手中,之后被收回腰间。

李桑椹重重的摔在甲板上,加上刚才的眩晕,他挣扎了半天才勉强坐起身。

整了整凌乱的头发,他慵懒地开口“想问什么?”

“你是何人?”

“你……”猜字还没出口,就被白雨眠的一记眼刀瞪了回去。他吞了口唾沫掩饰尴尬“你……那么聪明,还猜不到?”

“猜不到!”

“不就是你的仇人想让你们葬身大海,然后找到我,让我在海上除掉你们嘛。”

“我的仇人……多了去了,究竟是谁?”

“就是一个蒙面的……”

“蒙面的?”白雨眠反问他,语气中都是不相信。

“不是蒙面的……是……带面具的……”李桑椹时刻观察白雨眠的反应,说到戴面具时,他看到白雨眠微微皱眉“对,就是带面具的!”

“是他?他还跟你说了什么?你又是如何得知银丝剑的?”

“我只是拿钱办事,旁的一概不知,至于银丝剑……我看过它的锻造图册。”

“锻造图册……难道你是……”白雨眠咽下自己的猜测,不再往下说。

“我是什么?”李桑椹不知道他后面的话,也无从猜测。

“你猜……”白雨眠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玩的明明白白。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快放了我!”

白雨眠随意翻转手中的银丝剑,“放了你?你觉得我是那心慈手软之人?”

“你不是已经杀了两个人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李桑椹一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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