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九音坐在马车上,等到快到太子府的时候,轻轻拉开一旁的帘子,看着奢华的太子宫殿,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怪异。

依莲坐在箫九音旁边,她看着箫九音表情不悦,小声着开口:“小姐,您怎么了?”

箫九音微微侧身,眼神带有淡淡的忧伤,“没事?在想事情。”

到了太子府正门口的时候,马车等了下来,程觉放下台阶,依莲先下去,随及扶着箫九音下去了。

程觉见箫九音下去了,便快速的收回了台阶,赶着马车在太子府的侧面等着。

东宫太子府

箫九音双手握拳,凭什么她箫安怜就能成为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而自己只能嫁给一个豪无用处的男人。

依莲跟在箫九音身后,小姐,会什么会来太子府,夫人,不是不让小姐跟大小姐来住吗?

依莲在一旁小声的说道:“小姐,我们恐怕不好进去,这毕竟是东宫啊。”

箫九音笑了笑,“怕什么,本小姐有的是办法进去。”

门外的守卫,见两人装着普通,训斥道:“何人竟敢乱闯太子府,该当何罪。”

箫九音微微皱眉,表情不悦,“你们几个可长点眼吧,我阿姐可是太子妃,要是被我阿姐知道,你们拦我,她会放过你们吗?”

“这?”

门外的守卫其中一人开口:“小姐,麻烦您再站会儿,容我进去通报一声。”

依莲声音尖锐,“还楞着干嘛,我们家小姐让你们快点让我们进去,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门外的守卫闻言,依旧无动于衷。

这时从东宫大门走出来一人,“原来是箫二小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进。”

门外的人见是铭觉,皆道:“见过,铭管事。”

箫九音满意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语气暗讽,“这诺大的太子府,就你还稍微有点眼力见。”

铭觉弯腰低头,“箫小姐,夸奖的是。”

箫九音从他旁边路过,小声的说着:“以后有机会不妨跟着我。”

铭觉,“小的,知道了。”

箫九音快步进去,大声的喊道:“阿姐,我有事见你。”

箫九音喊了几声,语气渐渐不耐烦。

依莲吐槽着:“小姐,这太子府为免太大了,现在都没见到个人影。”

箫九音这还是第一次来太子府,先前箫安怜嫁到太子府她病了并未来过,“依莲,你也是跟了本小姐三年的人,怎么连点见识也没有。”

落瑶听到声音之后,只觉有些耳熟,推开大门。

“我阿姐呢?我要见她。”

落瑶见是箫九声,语气不耐烦,“大胆,我家小姐现今是太子妃,岂容他人随意见。”

箫九音冷笑,“落瑶,你不过是个丫鬟,我也算的上是你主子,你岂敢如此跟我说话。”

箫安怜从宸夕殿内出来,轻声,“落瑶,不得无礼,先下去吧!”

落瑶扶了扶身,“是,太子妃娘娘,奴婢告退。”

箫九音假意行礼,“见过太子妃。”

箫安怜上前扶起她,“妹妹快起,都自家人行什么礼。”

箫九音楚楚可怜的低下头,“阿姐,礼不可废,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太子妃可允。”

箫安怜怎么她同平时不一样,话说,无事献殷勤,她到底想干嘛。

箫安怜浅然一笑,“妹妹有话不访直说,你我又非外人,我自是想听听。”

箫九音低声下气,“妺妹想求太子妃去太子殿下面前多多替父亲美言,为父亲争取机遇。”

箫安怜讨厌,拐弯直角,“妺妹,似乎连阿姐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饶来饶去,不如有事,直说。”

箫九音大声嚷道:“太子妃,我什么也没说,您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太子听见,可不得说我们箫家狼子野心。”

箫安怜询问着:“箫九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箫九音本想着这话要是说了,那见不到太子殿下,这话不就白说了吗?

箫九音想转移一下话题,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道身姿高拔的身影,她似乎赌对了。

箫九音得意地笑了,侧身行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箫安怜急忙转身,“臣妾,见过太子。”

谢景榆怒道:“太子妃,可真的能说会道,令孤匪夷所思。”

箫安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解释,“殿下怒罪,臣妾决无半点其他意思。”

谢景榆只觉头疼,厉声:“那太子妃说说,你方才所言究竟为何意。”

箫安怜弯腰,“殿下,臣妾知错,甘愿领罚。”

谢景榆双眼腥血,字字戳心,“箫安怜,你们箫家掌握兵权,实力滔天又如何?你记住功不可盖于主。”

箫安怜知道,这是谢景榆在警告她,她有些无力的回答:“回殿下,臣妾知道了。”

箫九音在一旁幸灾乐祸,心想着:箫安怜,你恐怕想不到,今日之言,是为了激怒太子而说的,你就等着,有你好看的。

谢景榆转身,甩袖,急步离去。

箫安怜扶身,“臣妾,恭送殿下。”

萧寒跟在谢景榆身后,小声开口:“殿下,就这么不相信太子妃吗?”

谢景榆不耐烦的语气,“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向着箫安怜,娶她只不过是权宜之策,为了巩固太子这个位置。”

“可属下能看出来,殿下明明很在意太子妃的。”

谢景榆不气反笑,“箫寒,想去御卫军吗?”

“殿下,属下知错,求殿下原谅。”

“行,下不为例。”

“殿下,是,属下再也不敢了。”

谢景榆想到什么,他转过身朝宸夕殿走去,他看着紧闭的大门,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孤到是要看看,她箫安怜还能如何解释。

谢景榆在看到箫安怜哭丧着的脸,他只觉恶心,他扭头就走。

箫安怜看向谢景榆离开的方向,急步追了过去,她要去阻止谢景榆。

箫安怜双手紧握,她紧张着开口:“殿下,臣妾有一事求殿下。”

谢景榆不耐烦的转过身,“箫安怜,孰是孰非,孤分得轻,今日若非孤亲眼所见所闻,你们箫家可就以下犯上了。”

“殿下,臣妾求殿下,饶过箫家,这都是臣妾一人之错,祸不及他人。”

“箫安怜,你有什么资格,跟孤讨价还价,孤想让你死,可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得多。”

“箫安怜,别怪孤没提醒你,你箫家通敌卖国的证据在孤手里,孤要是将它交到大理寺手里,你箫家三百多人口可就全部被处死了。”

箫安怜忙跪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任凭额头裂出鲜血,她嘴里说道:“殿下,千错万错乃臣妾一人之错,求殿下放过箫家。”

谢景榆用右手抬起箫安怜的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转瞬被冷淡代替,“阿怜,你太让孤失望了,你越来越不像你了。”

谢景榆怒甩衣袖,转身离去。

箫安怜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她慌忙用手擦掉眼泪。

箫安怜一把扯下额前的头发,遮住了,受伤的额头。

落瑶轻轻的推开门,一进来,便听见哽咽声,“娘娘,您怎么哭了,奴婢刚听说太子来了。”

箫安怜抽噎着:“落瑶,太子妃这个位置到底有什么好?”

落瑶半蹲下去,用帕子轻轻的擦去眼泪,“娘娘,在东宫不能这么讲话,被传到太子耳边,是要被罚的。”

箫安怜哭得撕心裂肺,“罚,我被他罚的还少吗?什么罚没受过。”

箫安怜记得嫁给谢景榆三年有余,箫默对她说的话,他说:“二妹妹,可千万不该嫁于谢景榆,我一直觉得他狼子野心,贪慕荣华富贵,是给不了你幸福的。”

箫安怜那时笑得很开心,她说,“兄长,从嫁给他的时候,我就明白,皇室是给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的。”

“娘娘,您额头怎么有伤?奴婢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jjshu.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