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自己被喂下了毒药,桑落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恨不得生吃了眼前这个小头目,骨头都给他嚼碎了,眼睛里满是骇人的光芒。
“姑娘莫要生气,这毒药是慢性的,只要姑娘听从我的安排,或许还能够活到拿到解药的那一天。”
“我听你骂了隔壁!”
桑落忍不住爆了粗口,一句话震慑了满屋子的人。
谁也没想到啊,家人们。
说好了的差点成为一国之母的人呢?
不说端庄秀丽,最起码的教养都不看的吗?
云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偏生西曙那个头目眼里的兴趣更浓郁了些。
“有意思,想不到堂堂云起国,选拔皇后的标准如此别具一格,与众国皆有不同。”
桑落忍不住冷哼一声,这是骂她呢,桑落听出来了。
“你是想要用我来威胁宫琰辰吗?不过可惜了,那个臭崽子早就不稀罕我了,没见我在锡扬镇过了两年这种……自生自
灭的生活了吗?若是他当真在乎我,我何必留在这里吃苦啊?”
那人一听,迟疑了片刻,就在桑落以为这狡辩的有戏,刚想再接再厉让对方破防的时候,谁知峰回路转,那人咧开嘴笑了笑。
“是不是的,总要试过才知道,所以就烦请姑娘你,随我们走一趟了。”
说完,也不问桑落的意见,转头就去吩咐自己的手下,将陷阱布置好后收拾东西准备撤离。
桑落待在原地心急如焚,脑子里面飞速运转,想着如何能够脱离困境。
说不着急那是假的,敌暗我明,对方那么多人龟缩在暗处,就等着自己这边的主将自投罗网,而司星南那个不靠谱的,就跟定时炸弹似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如果真被对方一网打尽,那才是得不偿失,丢人丢到家了。
在自己家门口被人欺负,这谁能忍?
桑落给了冯铭二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战线拉出去打,不管是路上逃脱,还是到了西曙后,联系阿克苏来救自己都比现下的损失要小一些。
对面的人把自己当做圈养的猪,不到过年不准备宰杀,所以这条小命估摸着还能再□□些时日,可司星南不一样啊。
巡抚大人,这次活动的最高领导人,都说擒贼先擒王,那擒的不就是他司星南吗?
桑落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只求司星南能够跟她默契着点儿,可千万别在这功夫动手,自己连尊严都豁出去了,就是为了保他一命,他自己要是不珍惜着点,那她跟谁说理去?
可谁知——
这现实就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只听门外一声大喝,响起了巨型的撞击声……
宫琰辰日夜兼程,只想着能够早一刻见到桑落,哪怕只是一日,又或者是一个时辰,他都甘之如饴。
早早忙完了视察堤坝的活动,宫琰辰换了一身常服,只身带着凌莫去了锡扬镇的方向。
都说近乡情怯,对于处于思念中的年轻君主也不例外。
在路上的时候,满心都是对于见面时的期盼,每时每刻都在幻想着,若是见到桑落,自己究竟该如何开口打招呼,是如以前一般直呼姐姐,还是可以客套的,不让人反感的称呼一声桑姑娘?
这一路的忐忑,到了桑落的小院落门前的时候上升到了极点。
这一扇门,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收到的密函中,一模一样,甚至连细节都相差无几,他回想起谭林汇报中曾提到的,这座宅院是桑落从阿克苏那里借钱买来的,甚至为了表示自己不会赖账,连房契上都是连阿克苏的名字一起标注的。
宫琰辰原本开心的脸上笑容微敛,他想着,自己一定要帮桑落把账还清,让她自己拥有一所自己心仪的宅院,又或者自己可以亲自给桑落购置更大更好的,反正不能让阿克苏能够借机与桑落保持更紧密的联系。
这是宫琰辰绝对无法忍受的。
正想着的时候,宅院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探了出来。
“姐……”宫琰辰恍惚间还以为是桑落,可仔细一看,却是那个名叫做蜜雪的侍女。
“你是何人?”蜜雪对着徘徊在自家门外的陌生人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
小姐说了,她不在的时候,一定要把家门看好,自己是小姐身边第一得用之人,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职导致有人敢来家中打砸破坏。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那时候蜜雪还小,冰城也还没有应聘加入他们三人组,所以桑落只能拉着年幼的蜜雪从后门躲了出去,等到那些人砸完砸尽兴了,才偷偷的跑了回来,带着她收拾那一地的狼藉。
她还记得,那时是小姐第一次将货品卖到了知州夫人的手里,那夫人对桑奈儿的产品极尽夸赞,甚至还回购了许多分发给自己的闺中密友,带领着贵妇圈兴起一波购买浪潮。
只是那次的代价也是蛮惨重的,满屋子东西的价值根本无法和卖货品的收益相比,她们无权无势,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桑落还安慰着,说以后赚了大钱,一定给蜜雪买更多更好看的首饰,之前的那些都旧了,坏就坏了吧,就当那些地痞是来帮忙回收垃圾的好了。
桑落总是这样,乐观开朗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如今桑落在锡扬镇已然站稳脚跟,连锡南商联的那些老家伙们都被小姐收拾到了大牢里面,蜜雪看着门外站立的两名陌生的男子,一名英俊贵气,一名冷若冰霜,实在不懂这两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幸好宫琰辰也没叫她疑惑多久,很快盈盈地笑道:“请问,贵府的主人可在家中?”
原来是找小姐的。
蜜雪暗暗松了口气,看这身打扮,应该是个富商家的公子,看着也不想坏人,兴许,是找小姐谈生意的吧。
“小姐不在家中。”
“哦?那……可是去了店里?”
蜜雪摇了摇头,“是出远门去了呢。”
宫琰辰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不远万里,放下朝政跑来找桑落,怎么就这么赶寸,桑落居然出了远门了呢?
身为一国之君的宫琰辰忍不住心里抓狂,他顺风顺水了两年,已经鲜少有人能够撼动他那颗波澜不惊的心,可今日本以为是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却阴差阳错的完美错过,实在是让年轻的君王难以承受的挫折。
“那能够请姑娘告之,你家小姐去了何处?”
宫琰辰心里是暴躁的,像关了只被剃光了鬃毛的雄狮在心里一般,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可他的面上依旧笑得如春风般和煦,让人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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