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阿卡姆游戏

“why so serious？”小丑的经典语录再次出现，他似乎长叹了一口气，“你打断了我准备好的经典环节，我正在尝试驯服一只野性犹存的羔羊。

虽然你对我来说，总是优于部分选项的，但是暂时还没到你的戏码——这一次只是我和蝙蝠的游戏而已。”

红头罩没有理会小丑的喋喋不休，直接干脆利落的一枪擦着小丑的面颊滑过，留下一道血线。

小丑却仿佛毫无察觉，并且毫无惧意地继续靠近了红头罩的方向，在下一发子弹精准无误地射向他的胸口的时候，他以一种扭曲且惊人的姿态后仰躲过了那发攻击。

“你的意图总是这么容易被人所预测，就像曾经那样。”小丑发出了讥讽的声音，但下一秒红头罩就解释了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意图丝毫不加掩饰了。

因为他毫无掩饰自己意图的必要，他用事实证明了他和小丑之间的战力差距。

他几乎是几个跨步起跳，就从半空跃起，以他这样壮硕到不可思议的身形竟然灵巧地在半空中实现了如同飞鸟一般的轻跃。

而他相比上身被突显得愈发纤劲的窄腰，带动着那双紧绷着黑色枪带的粗壮漂亮的双腿上卷收力，在下一秒，那双维度可观、肌肉紧实的双腿就踹向了小丑的胸口，将后者凶猛地踹飞出去。

小丑被他踹到身后的墙面之上滑落下去，并开始发出恼人的闷哼和笑声的时候，红头罩手握双枪，几乎是不徐不缓地走到了走到了对方的跟前，那双看上去包裹性良好且沉重异常的战术靴落下清晰而平缓的声响。

“别着急…游戏才刚刚开始。”小丑哼笑着，“哦，这可真疼，我感觉我的肋骨好像被你踹断了，还真是‘火热’的欢迎。”

红头罩居高临下地看着甚至因为疼痛而露出微笑的疯子，双眼里的愤怒与蔑视隐向深处，现在的他显得凌冽而冷酷，只是身上的杀意依然毫无收敛，甚至更为肆虐。

他一脚踩上了对方断裂的肋骨处，碾压着他的伤口，听着小丑发出痛苦与癫狂的呻吟。

接着他的枪口指向了小丑的脑袋，却没有急着扣下扳机。

小丑这个病态的疯子虽然也有可能会莫名其妙且毫无准备地就引发如此规模的暴乱，但红头罩更倾向于他已经选定了自己的观众或者说是参与者，小丑对于玩弄他那些恶心的游戏总是充满了盎然的兴致。

而蝙蝠家的成员几乎都在他的邀请名单上。

“you are not invited，”小丑似乎看穿了红头罩的想法，又扯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因为疼痛的刺激这个笑容开始变得更为扭曲，但他似乎完全不担心几乎要顶到自己脑门上的枪口，“毕竟这场游戏是给蝙蝠相关的成员所准备的，而你，似乎并不在其列。”

小丑几乎是精准的踩到了红头罩的雷点，随着小丑放肆的尖笑，清晰而可怖的枪声立即打断了他的笑声，一个血洞顿时出现在小丑的肩膀上。

“…你可真是个坏孩子，你的daddy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家伙的，人们总是更偏爱那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我，也是如此，很抱歉，就如蝙蝠一样，我对你的兴趣也已经到此为止了。”

小丑仍然在不知死活地刺激着眼前之人，并毫不意外的见到了对方握枪的指节不断收紧并开始泛白，于是小丑的笑容就愈发真情实意了。

这样的举动饶是知晓小丑是个怎样的疯子的阿利亚都不免感到心惊。

站在一旁被忽略已久的的企鹅人似乎已经受够这样的闹剧，他似乎打算趁着红头罩和小丑对峙的时候悄悄逃走，可他只是挪动了一下脚步，一发子弹就擦着他的脚边定入他身后的墙壁之上。

企鹅人立即顿住了动作，脸色愈发阴鸷起来，红头罩手转着自己的枪托，斜睨了对方一眼，眼里的轻视与讥讽鲜明，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而红头罩依旧没有分给阿利亚丝毫注意，但阿利亚并不怀疑，如果她也敢学着企鹅人那样尝试逃跑，恐怕得到的将是红头罩的下一发子弹。

企鹅人的表情开始持续变转，最终他只是神情扭曲地无能狂怒了一下，也只是对着红头罩的背影怒目而视，恨不得用自己的眼刀将对方戳成筛子。

有了企鹅人的试错范例，阿利亚立即打消了轻举妄动的念头。

虽然不知道红头罩和小丑还有企鹅人到底有什么旧怨，阿利亚可没打算现在去触对方的霉头，但令人焦躁的点就在于，她似乎被企鹅人这个家伙所连累，红头罩好像将她自动地打入了企鹅人的阵营之中。

她无法对于这个哥谭最近名声鹊起的恐怖分子放轻警惕，并幻想在他解决完自己和小丑或者是和企鹅人的旧怨后放过自己。

不安感开始涌上阿利亚的心头，她不知道这种不安到底是源于当前的境况，还是源于眼前的小丑或是红头罩。

虽然从刚刚露面开始，红头罩似乎就一直占据上风，但小丑怪异的坦然和愉悦却让阿利亚意识到，一切似乎正在按照小丑的计划顺利进行着。

果不其然，下一秒，强烈的爆炸声打断了红头罩对小丑的进一步凌虐，他的动作明显地一滞，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早就被他打到一边的控制按钮上。

他一把拽起小丑的领子，皮质质感的手套之下的手指几乎要将小丑的脖颈捏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做了什么？”

“常见的选择游戏。”小丑咧开嘴，口中的钢牙反射出令人烦躁的金属光泽，他的声音痴迷而陶醉，红头罩的暴怒反而成为了他情绪的养料，使得他更为愉悦。

他的眼中迸发出病态诡异的光芒，苍白的脸旁因为过分激动而变得更加瘆人，嗓音因为被红头罩紧掐着脖颈而更为沙哑，话语也有点断断续续，“就是选择杀一个人救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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