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

华应飞现在是非常的火大。

他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才和秦不弃分开几个时辰而已,这家伙居然又闹到知府衙门去了。

难道她忘了自己现在身上还背着条人命债的事了?

火大。

秦不弃现在非常的火大。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明明是来为秦百宝申冤的,甚至还带上了人证物证,怎么这一堂案子审理下来,她反而成了那个要坐牢的人。

倒反天罡,不分青红皂白是吧?行,那就谁都别活了。

火大。

许忠现在非常火大。

他就没见过杀了人还能这么嚣张的,不躲着官府走就算了,居然还敢跑到这里来恶人先告状。

正好一肚子的火没地撒,就全都送你了。

于是,等华应飞和阿辅匆匆赶到时,知府衙门外已经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他和阿辅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挤过了人群的层层包围到了近前。

“公子你总算是来了,阿辅说你有办法,我求求你救救阿典。”

李悠然在这里等的心急如焚,眼泪啪嗒啪嗒的掉都顾不上去擦,可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阿辅带着华应飞快点回来,好不容易才把人给等来。

她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华应飞身上。

秦不弃被两个衙役压在地上,许忠正下令要对她用大刑,华应飞心里一股无名火烧的正旺。

“住手!许忠,胆敢滥用职权,这乌纱帽看来你是不想要了!”

华应飞的一声怒喝,制止了将要落在秦不弃身上的板子,端坐上方的许忠面色大变,视线落在人群簇拥着,那个说话之人的身上。

“大皇子息怒,下官,下官绝无滥用职权,实在是这,这女子犯下滔天大错,却仍旧不知悔改,下官这才想给她个教训。”

一瞬间,许忠从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知府,成了跪在华应飞脚边祈求宽恕的罪人。

几个还想上前阻拦的衙役也不敢再动,纷纷学着许忠的样子,朝着华应飞跪了下去。

在场的人无不唏嘘,许忠向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尊称一声知府大人,对他毕恭毕敬,或许这些人并不知道皇子是个什么身份,但他们却从未见过,会对着一个男子露出讨好模样的许知府。

阿辅也跟着单膝跪地,身后看热闹的人群,乌泱泱跪了一大片,华应飞有些惆怅的叹息,他真的很讨厌这种场面,所以才会选择隐瞒身份,这样能省不少麻烦。

但今天这么一出,很快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他就别想再像之前一样自在了。

在场的,只有李悠然还在一动不动的站着,事情的预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和阿辅相处的这几天,她隐约猜到了什么,知道二人是在刻意隐藏身份,或许是为了某种目的,但这事与她无关,她也就和秦不弃一样选择了无视。

可华应飞的身份比她预想中的高了太多太多,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有没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过华应飞...

“都起来吧。”

有了华应飞的话,在场人才敢陆陆续续站起来,阿辅则是走到华应飞身边,尽职尽责的贴身保护,这里人多眼杂,以免会遇到危险。

“许忠,你继续跪着。”

许忠刚想站起来,就被华应飞伸手拦了下来。

“是是是,下官听大皇子的。”

华应飞没再去看他一眼,径自走到秦不弃身边,伸手想去扶她起来,后者面色平静,没有一丝被人欺骗后该有的愤怒,反而是欣然接受了华应飞的帮助。

既然有后门可以走,为什么她不要。

“公子,还能帮我伸冤吗?”

她早都知道,所以她不像李悠然那么惊讶,甚至,她对华应飞的身份并不关心,她更关心的是,对方愿不愿意帮她。

这样,她能省下不少的麻烦。

“先起来,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华应飞语气温和,许忠在一旁听的那叫一个胆颤惊心,面带惶恐。

他可从来没见过华应飞会对谁语气这么好,就连驻扎城外守关的虎将军,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这个秦不弃,到底是什么来历?

华应飞走上了原先许忠坐的位置,手中惊堂木一响,许忠跪在下首,秦不弃和李悠然站在一起,局势瞬间发生逆转。

“许大人滥动私刑,难道,不打算跟本皇子好好解释一下?”

许忠大冬天冒了一身冷汗,他最近真是倒了大霉,做什么事都不顺就算了,现在又给自己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早知道这女人后台这么硬,他何必去管那死了的县太爷。

“回,回大皇子,这女子是杀人犯,杀了朝廷命官不说,居然还敢跑来下官这里恶人先告状,若不是下官及时得到消息,怕是要这女人给蒙骗了过去。”

“大皇子莫不是听信他人谗言,误解了下官。”

许忠现在只希望,华应飞能讲讲道理,而不是一味的偏袒。

“哦,说来听听,本皇子倒是想知道,她能杀得了谁。”

见华应飞是个能听得进道理的,许忠悬着的心总算是能稍微放下来,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招手唤来了站在一旁的衙役。

这个从清河县来,信誓旦旦跟自己说,秦不弃是杀人犯的衙役,今日所有的一切,究其缘由都在这人身上。

有什么要怪罪的地方,把这人推出去,也就免得他去面对华应飞了。

“大,大皇子,小人,是,是清河县县主王太广手下的衙役,这女人原本是县太爷的妾室,却在新婚夜杀了县太爷,小人是来,来向知府大人报案的。”

下首跪着的衙役,还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华应飞,那夜夜去过现场,甚至还目睹了全程,甚至还因此被当成了共犯。

他只是个被选出来当枪使的,拿着两张自己都没来得及细看的画像,得了命令,就朝这儿来。

“有趣。”

华应飞冷笑一声,他真是被这人颠倒黑白的能力给气笑了,下面跪着的二人更加惶恐,生怕自己那句话再惹得对方不高兴。

“清河县县主王太广贪得无厌,手段残忍,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说的不错,继续。”

“是,小人手里有张画像,给知府大人瞧过了,确认无误,就是此女当夜杀了县太爷。”

许忠命人烧毁了另一副男人的画像,三令五申的强调了,凶手只能有一个人。

起先他确实不能理解,许忠这么做,岂不是让杀人犯逍遥法外,可直到他看见了华应飞,这张和画像上有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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