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的眼眶红了。
手臂垂着,紧紧攥在一起,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
她知道宋津南不喜欢她,但还是低估了宋津南的冷血和无情。
前阵子网上有个新闻,一个环卫工为了给身患尿毒症的妻子筹钱看病,卖掉了唯一的房子不说,每周还要去黑市卖血。
她只是结节长了零点五,还没有确诊良性还是恶性,宋津南就按耐不住准备踢她出局了。
“不用去京城,我马上预约医生,明天在江城做活检更快。”她忍着快要崩溃的情绪,硬是把眼泪逼回去。
宋津南伸手捏住她下巴,目光凌厉得好像一道X光,“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恢复自由身了。”
“宋先生难道不是么。”她用力咬住下唇。
淡淡的血腥味从唇角漾出,忽然而至的疼痛令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宋津南眸底全是戾气,抬手把她抵在墙上,恨声问:“被我睡了三年,你觉得姓周的还会要你么?”
最后一句话,瞬间撕开了她记忆中最不堪的过往……
“为什么不敢与我对视,因为你在心虚,这三年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红杏出墙!”
“三年前被姓周的摆了一道,到现在还惦记着他,你蠢不可及!”
任宋津南怎么诋毁,她都一言不发。
因为,她已经心如死灰。
宋津南的薄唇沿着她耳垂,脸颊,落在她没有血色的唇瓣上。
温热急促的呼吸萦绕了她的感官世界。
三年的耳鬓厮磨,她很清楚宋津南此时想要什么。
换做以往,她要么主动贴上去,要么任他肆意。
可这次,她冷着脸扯掉了抵在腰间的那只手,回了主卧。
宋津南怀中一空,很快在情欲中清醒。
从主卧经过时,他眼皮都没掀一下。
走进书房,门锁落下,他坐到窗前的休闲椅上。
闭眼。
许久,他从保险柜拿出三个一模一样的精致盒子。
巴掌大小,定制的绿檀木,上面还镂刻着象征吉祥的云纹。
宋津南把它们在写字桌上一字排开。
每个盒子后面都刻着日期,前年的,去年的,昨天收到的包裹中装的
是今年的。
但最后面两个数字无一例外都是12和06。
腊月初六,是乔晚的阴历生日。
也就是明天。
每个盒子中装着一枚拇指肚大小的澳白珍珠,成色质感都是上乘,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乔晚嫁给他三年,每年生日前两天他都会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
明明写的是乔晚的名字,收货人的联系方式却是他。
第一年,是一颗装在绿檀盒子中的澳白珍珠。
里面还附了张小巧的手写卡,没有署名和落款,只有“生日安好”四个字。
颇有造诣的小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机打出来的。
宋津南第一时间就猜到这是谁的手笔,但还是让季天查了下。
第二年和今年也是如此。
乔晚三年没回荔城,那人从荔城辗转海城寄来三颗价值不菲的澳白珍珠。
除了“情深”二字,宋津南再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字眼。
这三颗珍珠,三次生日祝福是乔晚所不知道的,他也不准备说。
其实第一次收到的时候,他就该扔掉,却莫名其妙地选择留下,扎眼,扎心。
宋津南把自己关在书房,乔晚在床上躺着也不安生,没到上班的点儿就开车去了电视台。
她满脑子都是结节,恶疾,离婚,以至于有两次差点闯了红灯。
与宋津南的冷血比起来,她对宋津南的爱是那么的可笑。
既然注定见不得光,就让它在不见天日中枯萎死去吧。
她有自己的打算,先把婚离掉,再按李主任说的一个月之后进行复查。
车子在电视台停车场泊好,她没有急着上楼,而是拨通姜早的电话。
当姜早听到她要一个乳腺结节恶性确诊结果时,气得连着说了三声“呸呸呸”。
“明天是你二十五岁生日,一个小结节而已,说这么丧气的话做什么!”
乔晚吁了口气,“我想好了,去黑市办个假的。这么晦气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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