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大今年的校运会在南寻主校区能容纳五千人的综合体育场举行。

开幕式正在进行,经管学院、法学院、艺术学院陆续上场。

“现在上场的是建筑学院方队,今年噗嗤—”广播里字正腔圆的男主持人在通过现场大屏幕看到建筑学院参赛选手各个戴草帽,推翻斗车的出场方式时一时没绷住。

群众更是捧腹大笑。

主持人清清嗓子,“现在迎面走来的是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方队。”

主持人声音还没落,全场哗然失声三秒。

是他们眼花了吗?

信科院的举牌人,怎么会是孟秦书??

孟秦书一头散开的蓬松长发,不像前几位穿一身亮闪闪的礼服,她穿了一件米白色半截袖长裙,裙子腰上系着一根黑色蝴蝶结腰带,这条裙子很好看,穿在孟秦书身上更是大放异彩。

看台上有人抹了三次眼睛,确认是孟秦书无误,不怪大家不相信,要知道孟秦书连自己学院举牌员都没参加却加入了信科院。

有人记起来了,孟秦书在和信科院的靳子煜谈恋爱,所以女神这是为爱下神坛?

再观队伍最后的靳子煜,他拄着拐杖,目光笔直,眼神坚定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入党。

太奇幻了。

在大家一直认为这段恋爱里‘跪舔’的一方一定是靳子煜时,谁能想得到陷入爱情中的女人,竟能为爱折腰,靳子煜可真是男人们的榜样。

羡慕、嫉妒、嫉恨靳子煜又想成为靳子煜。

“咳咳—”主持人今天喉咙一直不舒服,“今年科信院带来的机器人很酷啊,通体全黑,四肢纤细,恩……偷感很重。”

大家关注点转到主持人口中的机器人身上,这是一只有成年男性高度的黢黑机器人,它正被信科院两名男生一人牵着一只手,走在队伍前面,机器人走路颤颤巍巍像八九十岁的走道不稳的老翁。

尤娜身旁的一女生抱着肚子,大喘口气后说,“我去,笑死我了,这是还请了两护工,信科院就这水平吗?”

上一排的坐位置上的男生,回答女生问题,“一看是赶工出来的,不过……真的搞笑,有创意。”

尤娜捏捏自己的两腮,先是被自己学院的人笑岔气,现在又被信科院这具像被坟堆里扒拉出来的机器人笑出腹肌,不知道后面的学院还有什么绝招。

不行,再笑下去,她非得英年早逝不可。

尤娜换了个位置,跑下两级台阶挤到最前排,刚好孟秦书从她面前经过,她兴奋地朝她狂挥手,还用唇语说了‘加油’两个字。

孟秦书绷着冷脸,抿直的唇几不可察地抽动两下。

不错了,这一出是尤娜给孟秦书献计得。

时光倒流回十号那天傍晚。

尤娜请孟秦书去吃烧烤,孟秦书是不想去的,被她连哄带骗过去的。两人喝了点扎啤,微醺的孟秦书靠在她怀里,一遍遍地说给她听,她说靳子煜生她气,不愿理她了,靳子煜喜欢其他人了。

尤娜知道孟秦书是真心喜欢靳子煜,但她还是劝孟秦书不要去撩靳子煜,撩了不负责很渣。

哪知,听到说她‘渣’孟秦书挺起身不服气地道,“渣?我有靳子煜渣吗!才分手就有了新欢。”

尤娜怀疑是她的醉言醉语,孟秦书看出她在质疑,觉得自己最好的朋友总是向着靳子煜,带点委屈道,“大前天,我看到他和那个跟他告白的女人从饭店出来,两人笑得和向日葵似的,”

尤娜被孟秦书这个‘向日葵’的形象比喻,给逗笑了,孟秦书还以为在笑她,愈加生气,“既不点头又不拒绝才是大渣男,靳子煜是大渣男!”

‘大渣男’三个字念得过分响亮,引得店内食客纷纷朝她们看过来。

尤娜赶紧捂住孟秦书的嘴,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为靳子煜仗义执言,“小书你这是倒打一耙,是你先招惹他,而后又甩了他。”

像被戳中痛点,孟秦书旋即一愣,眼眸黯淡下来,睫羽轻颤,孟秦书倒过来,一侧太阳穴枕在尤娜的肩膀,哑声道,“娜娜,他不理我,我好痛。”

如果不是喝醉,孟秦书怕是憋死自己都不会说出来。

尤娜想挖出她的心里话,“哪里痛?”

孟秦书不作声,她是醉了,但不至于醉得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但好像除了尤娜,她的心事无人可诉。

孟秦书难以启齿,“心里痛。”

店内坐满了来自附近几所大学的客人,学校附近这些店,几乎每家到饭点都是座无虚席,有两名上了年纪的服务员端着烤好的串,在过道穿行,分发给食客,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记忆力,哪桌点了什么,没上什么她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尤娜想老年人尚且如此,年轻人记忆力在差也不比老人差,所以……那些在记忆中经历过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

“小书,我学了两年心理学,自认学到了点皮毛,总是自以为是地当起感情导师,其实啥也不是。小书你和靳子煜的事我不该参与的,有时候多说的一两句,是因为我‘同情’他,对,我是‘同情’靳子煜,觉得他已经够可怜了,所以不想你再去伤害他。”尤娜思考一秒,“但你没有,他在你眼里是靳子煜而不是残疾人。”

孟秦书缓缓抬头,转脸看她,难以理解她的话,尤娜撇嘴笑着说,“如果我是你可能会吊着他等到他厌烦我自己提出来,这样我的罪恶感才能降到最轻。”

“如果是你,我想不会头脑一热的去招惹靳子煜。”孟秦书否认摇头,“我挺坏的,还很自私,我一直知道。”

孟秦书拿起玻璃杯里剩下一半的啤酒,白皙如玉的脖颈微抬,咕噜咕噜喝完放下杯子,她又拿起手机,这几天她有很多次想给靳子煜发条信息,只是她不敢,每当手指快触到屏幕时,她就紧张的往回缩,人对待感情是最容易得寸进尺的,走出一步,就妄图走二步、三步、无数步,她已经伤靳子煜一次了,她真的不能再伤他第二次。

尤娜从孟秦书复杂落寞的神情中看出她内心在纠结、挣扎,那一定是与靳子煜有关,“小书,你现在怎么想的?”

说一句和说两句没没有本质区别,孟秦书向尤娜敞开心扉,“我爸妈最在意的是他有没有钱,能不能对孟家有帮助,而不是他是不是少了一条腿。”她一顿,“娜娜,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和霍清辞什么关系吗?我五岁认识的霍清辞,他比我大四岁,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尤娜惊讶到花容失色,“青梅竹马?”

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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