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舒晴气得锤了秦兆一拳:“你答应奶奶做什么,我可不想和你住在同一个房间。”

“舒晴,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夫妻。”秦兆说。

“谁规定夫妻就要同住啦,再说了你凭什么擅作主张让我今晚住在这儿。”

“那你随时可以走,和奶奶说一声。”

秦兆推开房门往内走去,脚步忽而一顿,然后神情自若地走了进去。

舒晴还想再反驳,却在看到房间里面的装饰时,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房间里面满眼都是红色,大红的‘囍’字贴在床头中间,床单被罩枕头也是红色的,床上还用玫瑰花瓣做了一个大大的爱心,看起来格外地喜庆,简直是十足的婚房。

“哟,大嫂怎么光站在门口不进去啊,不会新婚第一天就和我哥吵架了吧?”

秦佑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过来,站在她身旁瞄了一眼他们的卧室,顿时笑了:“房间是我妈和奶奶装饰的,怎么样喜欢吗,是不是很惊喜?”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要她和秦兆在这里住上一晚,她估计会做噩梦。

舒晴果断下了楼。

秦奶奶看到她,便笑着说道:“晴晴,你来得正好,我带你去看你小时候和阿兆种的海棠,开了满树的花,可漂亮了。”

奶奶盛情难却,舒晴无法拒绝,只好随她去了。

天空湛蓝如水,洁白的云朵点缀其中,灿烂的阳光穿过花叶间的空隙,浅浅的斑驳光影洒在舒晴瓷白的小脸上。

“这就是当初你和阿兆种的海棠树,”秦奶奶亲切地挽着舒晴的手臂,指着眼前的海棠花树对她娓娓道来。

“那时候你才两岁,走路还不是很稳,秦兆走哪都牵着你的手,生怕你摔倒,连秦佑他都不愿意多带。

“你们小时候形影不离,长大了因为一些事儿反倒是生疏了不少,不过现在啊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粉嫩娇艳的海棠花缀满枝头,犹如云蒸霞蔚般秀美,馥郁清雅的花香迎风扑鼻,沁人心脾,舒晴心胸都开阔了不少。

不过她有些纳闷,为什么奶奶会固执地认为她和秦兆两情相悦,小时候玩得好又怎样,明明长大后他们见面那么少,话都没心平气和地说过两句。

“晴晴,你和阿兆婚后住哪儿啊?我跟你说,他现在住的市中心那套房子大是大,但是可能生活不太方便,要不先在老宅住着,奶奶天天给你做好吃的,等你们生了孩子我还能给你带带。”

舒晴听到这里有些汗颜:“奶奶,我和秦兆才刚领证,生孩子还远着呢。”

她和秦兆毫无感情基础,领证就算了,怎么可能生孩子。再说了,秦兆命不久矣,她想不开才会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秦奶奶叹了一口气:“你别怪奶奶心里急,阿兆父母去得早,这些年他又一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就盼着他身边有个贴心人,好在现在有了你,若是再来个一儿半女的,奶奶就更放心了。”

秦兆站在阳台处,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深邃的目光定格在舒晴的背影上。烟雾吞吐间,微微模糊了他英俊的五官。

他接了个电话。

“秦总,媒体那边都办好了。”

“嗯。”秦兆声音清冷,转身回了房间。

当天晚上,舒晴还是留下来住了,有些事儿她得和秦兆说清楚。

舒晴早早洗好了澡,靠在床头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秦兆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身穿睡袍,微微敞开的胸口隐约可见线条起伏的腹肌。

“身材不错嘛。”舒晴朝他挑挑眉,笑得很暧昧。

秦兆没吭声,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神色如常地掀起大红锦被躺进去。

床很大,躺三个人都绰绰有余,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些距离,即便同床也挨不到一起。

‘啪’地一声,舒晴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暗下来,浓重的夜色里,他们躺在床上,四下安静,只能听到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舒晴深吸一口气,被子下用光裸的脚一点一点地往身旁探,然后像藤蔓般勾住了男人修长紧实的小腿。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也摸上了他丝绸睡袍的衣带,正想解开,手就被紧紧攥住。

“舒晴,你想做什么?”秦兆沉声问。

“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想做什么?”舒晴语气无辜。

“别闹。”秦兆按捺住心里的躁动,克制着说。

“我都这样了,你是不是不行啊?”舒晴一脸坏笑。

见秦兆不吭声,她又用脚试探性地轻轻摩|挲他的小腿。

秦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咬牙制住她不安分的脚:“不想睡就出去!”

“新婚之夜就要赶我出门啊,奶奶知道了,一定会敲暴你的狗头。”

“你安分一点。”秦兆低声警告,起身去衣柜拿了床薄被自己盖。

确定了秦兆对她不感性|趣,舒晴越发胆大,凑到他耳边问他:“哎,你是不是有个白月光,想为她守身如玉啊?”

秦兆沉默着没有回答,舒晴就当他默认了。

“你既然心有所属,为什么还要娶我啊。”舒晴问。

“商业联姻,没有为什么。”秦兆语气极其冷漠。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只是表面夫妻,以后可以各玩各的咯?”

“随你怎么想。”

“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趣,难怪你的白月光不要你。”舒晴吐槽道,“害得我只能回收垃圾。”

听到舒晴如此形容他,秦兆被她撩起的心瞬间沉寂。

“婚后我不会干涉你,你也别给我制造麻烦,钱随便你花,我只是需要位有名无实的妻子和我应付奶奶。”

“我就一个要求,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内和所有男人保持距离,不能越轨。”

舒晴还是第一次听秦兆讲那么多话,但他的话简直说到了她心坎里,于是开心地说:“英雄所见略同,老公晚安喽。”

舒晴说完翻了个身背对他,不一会儿就鼾声传来。

秦兆静静地躺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身边,睁着眼,一夜无眠。

舒晴做了一晚上梦。

梦里,她和秦兆奔跑在云南的山间,一刻不曾停歇,企图将那个愚昧落后的小山村远远甩在身后。

烈日炎炎下,他们紧牵着的手已经汗水黏腻,但是舒晴不敢松开,唯恐又回到那个深渊一般的地方。

风中似乎传来绝望的呼唤。

“姐姐!姐姐——”

听到周让的声音,她的脚步有一瞬间的迟滞,但随即又加快了步伐。

没有什么能阻挡她回家。

转头望去,男人的墨发在风中微扬,侧颜俊逸,精致的眉眼在阳光下分外夺目。

是她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连她在清河村的便宜弟弟周让都比不上。

山路崎岖,舒晴跑得跌跌撞撞,干涩的喉间涌上了铁锈味,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力。

她快要跑不动了。

秦兆听着她沉重急促的喘息声,瞥到她苍白的脸色,果断蹲下身。

“上来!我背你。”

累极的舒晴听话地趴上他宽瘦坚实的脊背,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任由秦兆将她稳稳背起。

他们两人像流落天涯的亡命之徒,一刻不停地奔跑,越过耕地,跨过山岭,远处蜿蜒的公路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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