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男人越靠越近。
莎莎想再退，却已经退无可退，她到了沙发边缘。
她想跳下沙发，但张森森的手已经将她围了起来。
“我的小猫，我的心、我的爱都给了你呀。我爱你，从你出生开始我就爱着你。”
“呕。”莎莎吐出一口酸水，粘稠的液体精准地吐在张森森的脸上。
“莎莎。”张森森拿出手帕擦干净，随后笑着道，“你是在勾引我吗？”
莎莎瞠目结舌。
“你的一切我都爱着呀，就算你学坏了变得庸俗、混乱，就算你老了变得臃肿、苍白，我都爱你。”张森森痴迷地望着莎莎，眼底闪过莎莎从出生开始一直长到如今的种种模样。
他爱莎莎。
尤其爱她孩童时期，天真、纯洁，满心满眼只有他这个爸爸。
可是孩子长大就会变坏，张森森想，但是没关系，他会一直爱她。
张森森拥上去，莎莎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一只手抵抗着对方，另外一只手则捞到了之前她在地上随手放着的平板。
“砰！”
莎莎狠狠砸下去。
张森森头昏目眩，捂着后脑勺倒向一边。
平静优雅的面孔微微龟裂，露出其中的凶狠。
莎莎见状，立刻跳下沙发，跑到厨房，拿出一把餐刀。
张森森面容阴鸷，跟了过来。
莎莎立刻将刀对准了他：“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张森森笑了：“你怎么能觉得爸爸恶心呢？你身上的血全部来源于我，莎莎。”
“放屁，我学过生物，我的血一半来自我妈妈。”
“闭嘴！我不允许你说脏话，你是纯洁的！纯洁的！”听到自己最不想提及的内容，张森森面露疯狂，“况且你也没有妈妈！那个低劣的女人怀你的时候我也吃斋了十个月，最后我也‘坐了月子’，可以说，生你所需要准备我都做了，你就是我生的！”
“我呸。”莎莎哫了他一口，“就算你吃一百年、一万年的斋，我也不是你的孩子。”
“不不不，莎莎，你误会爸爸了，我给她钱了呀，她是自愿的，自愿把她的‘生育能力’交给我。”
“自愿？”莎莎想到自己在书房看见的资料，她的“妈妈”从初中的时候就被挑中，为了让这个出身优秀的女孩“自愿”代yun，她原本优秀的人生被搞的一团糟，“你截断了她的路、削平她的脚，最后当她茫然四顾的时候，只能选择你为她准备好的下坠的路，当她往前走时，她就不可避免地掉落山崖、坠入深渊。”
“这不是自愿。”莎莎仇恨地看着对方，就像自己，被关在这个隐蔽的房子内严加看守，就算逃出去报警，那些和张森森勾结的人也会选择牺牲她保护他。
她不能外出、不能上学、能接触的只有《女诫》、能学的只有“如何当一个好妻子”…
摆在她面前的路从来只有一条。
“自愿”屈从于张森森。
“莎莎，听话。”张森森阴沉地扯出一个笑，“没有爸爸，你能活这么大吗？”
莎莎嫌恶地望着对方，尖刀随着张森森的动作而动作。
“垱。”
正当她退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桌子，桌子摇晃，莎莎愣神一瞬。
张森森看准时机，迅速扑上前。
“好了，乖宝贝，把刀给爸爸吧。”他一把抓住莎莎持刀的手。
莎莎立刻挣扎起来，仓皇间，刀尖狠狠划过张森森的胳膊，鲜血喷涌而出。
张森森痛呼一声，咬牙抢的越发用力。
“给我！莎莎，给我！”他目光凶狠，开始时的影帝风范早已消失。
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伪装褪尽的变态罢了。
“咔擦。”
突然，一阵白光亮起，张森森被照的睁不开眼。
莎莎趁机将他推倒，又蹲下欲将刀插进他的肩膀：“去死吧！变态！”
张森森缓过神，吓得在地上翻滚躲避，丑态毕露。
别墅外的一棵大树上。
几个狗仔蹲在这里，“咔擦”“咔擦”不停拍着。
她们是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爆料来的。
“这影帝的房子这么偏，要不是那个爆料，我们可找不到。”女人随口道。
身旁的狗仔也附和：“那是当然，无法想象明天的头条，‘当红影帝竟然代yun生子’‘影帝疑似恋女’…”
闲聊几句，几人将镜头对准室内，继续拍照。
屋内。
张森森一路滚到墙角，见自己的示爱对莎莎不起作用，恼羞成怒。
“我这么爱你？你对我难道没有一丝感觉吗？”他怒吼道，眼角因为用力而轻微的颤动，他一蹬腿，将跟来的莎莎踢倒，将她按在地板上，“听话！”
随后一只手带着风声扇来。
莎莎被那一巴掌打的差点晕过去，耳朵不停的鸣叫，眼前一片模糊。
“神经病。”她忍着头昏，嫌恶地吐出几个字。
张森森被彻底激怒，力气愈大，鲜血自他手臂流淌而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压低身体就要吻过去。
“咣当。”
是玻璃被打破的声音。
佟英杰和简钰从窗外跳进来。
室内一片狼藉，二人很快播捉到将欲行凶的张森森。
怒火冲天，佟英杰立刻冲上前将张森森拨开。
然而张森森似乎是激怒后力气骤然变大，手指甲狠狠抠进莎莎的肩膀，不肯放开：“滚出我的房子！”
莎莎吃痛皱眉，片刻后痛昏过去。
正当此时，简钰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递过来。
“让他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简单。”简钰冷冷道。
佟英杰明白她的意思，接过刀，一把砍在张森森的肩膀上。
张森森痛的浑身无力，瘫软一瞬，简钰趁机将他踢开，随后俯身查看莎莎的情况。
张森森喘着粗气，忍痛半坐，腿蹬着往后挪动：“你们是谁想干嘛？保安呢？你知道我是谁吗？”
血液在地板上蔓延成一条扭曲的直线。
张森森惊恐的脸印照在上面，被划成一瓣又一瓣。
佟英杰拿过莎莎手里的尖刀，慢慢朝他靠近：“张森森，你组织代yun、虐待女儿，该死。”
男人感受着肩膀上的痛楚，咬牙挤出几句反驳：“这都是我的家事，你们没资格管我。再说了，都是、都是她勾引的我，她小时候就是个狐媚子，现在长大了为了我的家产更是如此。”
佟英杰冷笑一声：“你是说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引诱了你这个几十岁的天真老男孩是吗？”
张森森愣神一瞬，强词夺理：“你没听过男人至死是少年吗？”
说话间，佟英杰已经走到面前。
女孩的阴影打下，她长得不高，却仿佛一座高山沉沉地将他压在下面。
他抬头看着对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逃不过去，于是眼泪鼻涕齐流，开始忏悔：“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做的…你放过我，啊不，相信我好吗？我给很多山区小孩捐过钱，我本性不坏，我只是太爱莎莎了，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遗憾的是，佟英杰压根不相信他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只是蹲下来，将尖刀对准他的肚子狠狠刺入。
“你这么喜欢小孩，那你应该也想体验一下生孩子的痛苦吧。”
尖刀刺破皮肉，扎进肚子里，脏器被刺破，鲜血混合着粘稠的液体流出。
张森森瞪大双眼：“你不能、不能杀我，这样违法…”
佟英杰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法律？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语罢，她将尖刀狠狠搅了搅。
张森森痛得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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