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回禀的军士,道:“启禀少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城中百姓离开后,便放火烧山,但是……”

秦翦面冷如雪,声若寒冰,道:“但是什么?”

军士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道:“但是,陛下只下令清退,并没有让烧山。”

秦翦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双目怒火升腾,厉声扬眉怒道:“不烧山,难道等着北境兵杀过来占山养锐吗?”

军士再不敢吭声。

秦翦恨恨道:“皇宫里天生娇贵的人,来这边境做什么?他以为他能像王爷那样和将士们一起吃草咽糠吗?三天一喘,五天一病,行军打仗,还以为在他那金殿里养贵体呢!”

“翦儿,住口!”

一个双目清澈矍铄的花甲老将从军帐中阔步而出,面色愠怒,双眉凝成一道“川”,斥子道:“王爷在时,尚且谨小慎微,言辞恭敬,你这样放肆,论罪当斩,违令不遵,罪加一等。”

少将攥着拳头,低着头,声音有些干裂嘶哑,辩道:“若不是他,王爷怎么会……”

他说未说完,泪已滚落,周围士兵亦低头喑哑垂泪。

“回帐去!”

老将冷喝一声后,看着儿子闷头丧气回帐,转向我,疑惑道:“你是?”

引我上山的哨探连忙跪地禀道:“他在山顶窥伺军机,被属下发现,言道从西域游历归来,属下疑心他扯谎,所以将他带回来。”

秦舜上下打量我,道:“西域高僧,德性高雅,文能诗词歌赋,丹青绘书,武会枪法棍法,不知阁下会些什么?”

我道:“鄙薄之人,安敢称高僧?只会读两本经书。”

秦舜点了点头,对哨探道:“带下去,让沈将军盘问。”

哨探道:“是!”

我随着哨探,过了中路营帐,到了后营的审讯帐。

入账内,一人于帐中蝶案前席地而坐,年约三十岁,眉清目秀,虽是武将打扮,却是文儒风范,对我道:“大师请坐。”

我还礼谢座。

坐下后,他先询问我的出身。

家居何地,家中有什么人,因何出家,师从何人。

再问我的阅历。

到过哪些地方,那里的山水城郭是什么模样,人们以何为食,做什么为生计,穿什么样的衣服。

询问时,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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