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炼狱杏寿郎抬头望向坐在树杈上约莫有三四岁的女孩。

象征鬼杀队的队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一头明艳的红发胡乱的翘起几根,手里拿着一块糕点吃得津津有味。听到他说话后,将头偏转过来,只是轻瞥了他一眼后又将头偏转回去,继续吃着手里的东西。

“你为什么在我家的树上坐着?”

见女孩不回答,炼狱杏寿郎便换了一个问题。

女孩动作一顿,随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棵树是你家的?”

“它一没长在你家,二没写有你名字,你缘何说这树是你家的。”

炼狱杏寿郎仔细想了想,半晌后点头同意了女孩的说法。

这倒也是,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棵树是他家的。

“那你为什么在树上坐着。”炼狱杏寿郎又又换了一个问题。

女孩吃完东西,将手上的残渣舔舐感觉,垂眸望向底下的人,“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自来熟?”

“我在看风景。”

炼狱杏寿郎走到树底下,三下五除二的爬上去,做到女孩的身边,向她伸出手。

“我叫杏寿郎,你叫什么?”

“不知道。”

杏寿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你是鬼杀队的成员吗?”

“不知道。”

“可是你的身上穿的就是鬼杀队的队服,为什么会不知道呢?”

“不知道。”

两人一问一答的聊了很多,当然只杏寿郎单方面的说了很多,而女孩的答案从始至终只有不知道三个字。

在不知道说了多少句‘不知道’的时候,杏寿郎问了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之前在干什么?”

面前的女孩眉头紧锁,这个问题似乎难到她了。

“有人一直扎我,然后醒来我就跑了出来,跑着跑着看见这棵树很好坐的样子,就爬了上来。”

杏寿郎豁然开朗,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这棵树确实很好坐,我经常坐在上面。”

“那你坐在上面是干什么?看风景?”女孩微微侧头注视着他的侧脸。

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之前在隔壁见过的小猫猫。

杏寿郎回过神来,指着一个方向。

“我父亲每次都会从那个方向回来,所以在他到家之前,我总会坐在这里看着。”

“这样我就可以在他回家的第一时间去迎接他了。”

“原来如此。”女孩点点头,看向杏寿郎指的方向。

“杏寿郎。”树下传来声响,两人低头看去。

一个黑色短发,嘴边围着一圈绷带的男孩站在树下,他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条银白色的小蛇。

杏寿郎高兴的冲他打招呼:“伊黑!”

刚想给身边的人介绍一下,就看见她已经先自己一步从树上下去了。

“小白。”女孩动作娴熟的朝小蛇伸出手。

伊黑小芭内眉头微蹙,神情有些许的不悦,往后退了几步:“滚开。”

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镝丸也威胁似的吐着芯子。

女孩的神情有些落寞,委屈巴巴的看向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大步走到两人之间,介绍他们认识。

“这是我父亲之前带回来的孩子,现在住在我家,叫伊黑小芭内。”

“小芭内!”

炼狱杏寿郎和伊黑小芭内都非常震惊,没想到她会直接叫名字。

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她是冲着伊黑小芭内脖子上的镝丸叫的。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有没有一种可能,叫伊黑小芭内的是人,不是蛇。

缠在伊黑小芭内脖间的镝丸看看这个、看看哪个。

小小的蛇头满是不解。

为什么这个给它感觉很舒服的人要冲着它叫主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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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平贺一,是鬼杀队的隐成员,虽然不能杀鬼,但我们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

就比如现在我被派去给一个受伤昏迷半年的队员喂药。

比她伤势还要严重的两人早在三个月前就恢复了健康,顺利康复,然后就去执行任务了。

和她同病房的人也像割韭菜一样走了一茬接一茬,只有她像坚守阵地的士兵一样,誓死坚守在自己的病床上。

这样坚定的态度非常值得人学习。

当然现在的她已经沦为了蝴蝶姐妹的试药人。

这半年来,蝴蝶姐妹每天都在研究新的苦药,希望她可以快点醒过来。

当然每天时不时的扎两下。

可惜啊,天不随人愿,女孩还是没醒。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喂完药、扎完针后她就会比上一次要小上一点。

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就不会发现。

至于他为什么能够发现呢,那当然是因为他之前就已经牢牢的记住了她——他隐工作史上的耻辱。

没错!他就是当初去接应她的隐。

想他一个致力于把所有工作做到最好、最完美、不留一丝瑕疵、梦想成为最优秀隐成员的完美男人,却因为当初的接应工作没有做好,而在他完美的履历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真的是隐生之耻!

所以他主动揽下照顾她的工作,为的就是能在她醒来之后,对她进行及时的控诉。

但是现在他好像不能对她进行控诉了。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蝴蝶姐妹的药可以将人毫无痕迹的消灭掉,连尸骨都不留的那种。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窗户大开,洁白的窗帘被风轻轻吹动,病床上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平贺一面无表情的端着药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知道秘密的他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他真的只是想好好的控诉一番,没想到会撞见什么杀人的场面啊!

深吸一口气后,平贺一鼓起勇气踏进了这间他来过无数次的病房,精准的找到秋生葵的病床,将手里的药碗放到床头柜上,缓缓转身,一把掀起有些鼓囊的被子。

当看见被子下面的只是一个枕头后,平贺一松了一口气。

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脯。

还好还好,吓死他了,还以为是蝴蝶姐妹将小姑娘给这样那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应该比蝴蝶姐妹还要大,叫小姑娘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那大姐?叫老了;姑娘?又不是要搭讪;小姐?听起来怪怪的……

等等,床上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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