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在得知自己又双叒叕被迫接单的时候,心里是很不舒服的。
钱没赚到,整天被CPU不说,加班倒是挺勤快,不是……你个封建君主玩什么资本家那一套啊?
宫琰辰抿了口茶水,将茶盏轻轻放置在桌案上。
“姐姐若不愿意,称病不去便是。”
“别介!这可是欺君之罪,我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你以为这能像二十一世纪体育课请假一般瞎胡闹?说生病就生病,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都没人管。
这可是皇宫,真当那些御医是镇宅的吉祥物吗?
小皇子闻言不置可否地笑笑,心里压根儿不把这当回事。
“要说起办个秋猎而已,也不是个难事,只是……”这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老皇帝算计,桑落心里有种占不着便宜就吃亏的心理。
以前吧,还知道象征性地给点儿甜头,哪怕是太监连升三级也是那么个意思,现在可倒好,直接问都不问就被当做白嫖的劳动力,搁谁身上都不乐意。
“姐姐不喜欢,我这就去帮你推了。”
“诶,你等等!”
这年头找个正经工作不容易,差不多就得了,难不成还想着跟老皇帝丁是丁卯是卯算工钱?
真当自己有主角光环吗?
“行了,不就是个秋猎么,这活我接了。”
秋猎定于七日后举行,作为策划本次围猎的主要成员,桑落跟随着二皇子和六皇子提前几日来到了皇家猎场。
御行猎场位于京都以北,占地面积广阔,既有一望无垠的草原又有茂密的森林,地形于狩猎极有帮助。
平日里这猎场有专人养护,还专门饲养着方便狩猎之人捕杀的伤害性很小的动物。
可以说,是个极适合古代权贵消遣娱乐的场所。
桑落此刻负手而立,如同视察基层的老干部般巡视着猎场的一草一木。
“地方是不错,风景环境也挺好,可要在这么大的地方玩点游戏,不得把那些平日里缺乏锻炼,连上朝走那九十九雕龙栈道都喘的大臣们累个半死吗?”
“姐姐说得极是,此次狩猎,目的便是需要对他们进行一番磨练心性的历练,姐姐有何想法尽管放手施展,无需有任何顾虑。”
这话,一听就没安好心。
宫琰辰自觉地把自己和那群弱鸡大臣区分开,自己身强体健,八块腹肌,精力旺盛得连生产队的驴都难以望其项背,谁要和那群老家伙相提并论?
“想法是有一些,细节还需要完善,对了,你们这些富家子弟皇室二代,是不是自小就开始学习骑马了?”
“君子六艺,即便不精,也会些皮毛。”
“那就好办了。”
“看来姐姐心中已有想法,不知能否透露一下,让我提前有个准备,好在秋猎中一举夺魁,为姐姐争得些颜面?”
宫琰辰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眼底是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不过幸好,桑落与其并肩站立,并未察觉到那一抹不该出现在此刻的诡谲。
“你这是要明着徇私舞弊?”
桑落没心没肺的,丝毫没有把宫琰辰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小孩子争强好胜些,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了投机取巧上。
“姐姐就当疼我一次不行吗?”
小皇子撒娇的本事信手拈来,像极了寻常家里被宠坏的幼子,仗着自己受到家人偏爱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有恃无恐。
“好,疼你疼你,附耳过来!”
宫琰辰淡淡一笑,从善如流地将侧脸凑了过去。
虽只是初步的想法,却已能够勾起人足够的兴趣。
宫琰辰双眸如绽放在秋日里的暖阳,看着桑落地眼神犹如这世间最极致难得的宝物。
“此想法甚妙,便如姐姐所想,此次秋猎,必定令人耳目一新。”
“真的?就这么决定了?不用跟二皇子那边商议一下吗?”
“二皇兄自来不在这些事情上上心,想来不会有什么意见,全凭姐姐做主便是。”
“那行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桑落心里有了底。
虽说她手握二十一世纪流量密码,又承袭了上下五千年老祖宗的智慧,可纸上谈兵和实际操练还是有差别的。
说句实掏心窝子的话,她私下里还挺怕事情办不好,砸了自己积攒这么久的金字招牌的。
这口碑说大不大,但好歹也是个能够上的去台面的本事,轻易不能掉链子毁了这金牌策划的名头。
办完了正事,压在胸口石头豁然敞开,桑落抬起头仰望天空,好好欣赏一番这塞外的美景。
蓝天白云,碧草如波,这没有污染的景色让人一看便心情美好。
她突然有了些兴致,回头看向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小皇子,开口问道:“你会不会骑马?”
宫琰辰听后一怔,怎么突然想到骑马了?
自己的人设可是冷宫中长大的无人问津的可怜小皇子,按说这种自小培养的技能是不该掌握的,可要说不会的话,姐姐会不会觉得失望呢?
宫琰辰看了眼天边的方向,斟酌了片刻,决定取个中,回答得模棱两可一些。
“听学的时候有这门功课,所以会一些皮毛。”
“那正好,你带我去骑马吧。”
桑落一脸期待,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伸手拉起宫琰辰的手,朝着马厩走去。
被猎场选中的马匹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千里驹,膘肥体健跑起来没什么颠簸感,再加上桑落坐在马鞍的前面,被宫琰辰有意的护在身前,所以她压根就不去考虑安全性,只负责肆意享受这种急速奔跑带来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桑落双手向上伸展,迎着微凉的风,大声喊出了心底的压抑,这种感觉就一个字——
爽!
宫琰辰包容又宠溺地看着桑落,平日里的她虽然胆大又无拘无束,可到底有着一种肉眼可见装出来的成熟稳重,宫琰辰猜想,在那个他不了解的世界里,桑落一定是个没心没肺,内心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无需为生存而忧虑,也不必担心,是否一觉醒来再也没办法睁开双眼。
那定是一种岁月静好,无忧无虑的生活,是长久生存在这争权夺位,朝不保夕的皇宫里所无法想象到的安全感。
虽说桑落来到这个时代和宫琰辰无关,可被迫留在皇宫,参与到这稍有不慎满盘皆输的争斗中却是宫琰辰有意而为之。
她难过压抑太久了,深谋远虑,步步为营,从来没有消停地过过一天日子。
这都是宫琰辰欠桑落的,注定用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的孽债。
——姐姐,能够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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