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盼心情不好。
她就算再迟钝,如今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的那个清澈又明朗的少年,早就都变了。
不。
也许他不曾变过,他只是终于暴露了本性。
她一个人买了一沓酒回来,缩在自己的出租屋里。
放眼望去,是早已收拾妥当了的行李,可如今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搬。
和成嘉行同居的计划,似乎突然就流产了。
手机里传来消息。
是成嘉行发过来他们在如罗的饭局。
“夏小姐对我印象挺不错的样子,告诉我不必在意先前的事情,她这人很善良。并未是姜晚口中说的那样,盼盼,也许我们都误解了她。”
误解?
林香盼觉得当真可笑。
她和晚晚不是第一天认识,和夏柔更不是。
女人对绿茶总是能一眼看出来,根本不用姜晚开口,她便已经看透了夏柔矫揉造作的本性。
只有厉衍川那种蠢男人才会被表象欺骗。
对。
还有夏泽安。
他甚至不知道,他疼爱了二十年的妹妹,原是个那样虚伪可怕的性子。
他不顾姜晚,反还护着夏柔。
“愚蠢的男人!”
“令人恶心!”
“每一个都一样……男人都一样!”
她喝的比昨晚还多。
原是昨夜里宿醉之后,今天便是无论如何都要好好休息的。
可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心里头总是难受了,便似乎只有酒精能让自己暂时舒服点。
手机里还在弹出来消息。
林香盼瞥了一眼,看见成嘉行的头像闪烁。
她却没了兴致。
直接将之丢到一旁……
……
一直在第二天上午。
宿醉断篇了的林香盼终于睁开眼。
看了一眼时间。
早上十点半。
成嘉行那一长串的留言她都只扫过一眼,多是对夏柔的夸奖,和厉衍川一直更偏向夏柔的判定。
换做以往,她是要为此和他大吵一架的。
可现在,夏柔不想吵。
她觉得毫无必要。
手机恰好响起。
“你爷爷病了,赶紧回来!”
大伯母打来的电话,是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愿说的。
她甚至没机会去追问爷爷生的什么病。
空气里透着些酒意,林香盼一边换衣服,一边翻开了姜晚发过来的消息。
【我遇到流氓了!上次的房东,原来真的意图不轨。回来的时候他想猥亵我,但幸好……我把他命根子踢了,现在在警察。】
【不是什么大事,刚好遇到了陈医生,他帮了我,处理好回来了。】
只是很简单的两条消息,可仍旧能看得出来昨夜里的惊心动魄。
林香盼几乎是立刻给她回复。
【你没事就好!】
【昨晚你留言说的傻逼房东这事儿,给我吓坏了,但幸好你没事。】
【我请假了几天,爷爷那边出了事……你尽快换套房子,有事就找……】
嘉行。
她最后还是把成嘉行的名字发了过去。
给他打电话叮嘱过几遍。
“我不管你想怎么攀厉衍川的高枝,至少晚晚是我的闺蜜,我不在这几天,你多帮衬着。她与我一样,无依无靠,嘉行,有时候……人活在这世上,不是只为名利。”
“好好好!我只是说了事实,但对姜晚,我还是尊重的。你放心吧。”
“嗯,谢了。”
她没多说什么。
张嘴也还说不出分手的话。
只是突然间,那些甜言蜜语和往日的情分,一下子也都藏在心底深处,一个字都难以出口。
……
她着急回家。
爷爷已经快九十岁的年纪,这两年身子骨越来越差。
“老爷子是因着前阵子操劳过度,心神俱损之下,这才突然昏了过去。他这个年纪,若是真的中了风,恐怕就再难恢复了……”
医生的话重如千钧巨石,一次次重重打在她心脏上。
床上的老人形容枯槁,紧闭的脸颊苍老凹陷。
纵然林香盼一再安慰自己,也终于意识到,老人的身体早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你哭什么?小贱人,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逃婚,让那夏大少对我们发难,爸能过度操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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