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年三十在一月三十日,孟秦书今年的工作已完毕,但登机前,芳姐给她发来信息,询问她愿不愿意参加年三十的海城春晚,孟秦书自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芳姐。
才拆线,她脸上还有比肤色深一点的针脚,虽不仔细看,看不大出来,但逃不过没有一点美颜和滤镜的高清摄像机。
芳姐发了个OK表情,过了一分钟,芳姐又给她发了一长段语音。
芳姐:南寒,你前两天发给我的人物小传我已经帮你发给孙导了,就在今天中午,孙导给我回复了,他说你能够认走进角色内心,认真揣摩研究人物内心,你对演戏的敬业和信念感让他佩服,孙导的意思年初八,私下见个面,就剧里何钿姊这个人物角色想跟你再做个详谈。
商务休息室只有她和靳子煜两个人,芳姐声音尖细,即使孟秦书把音量降到一半,听筒里的声音,还是传进了旁边皮座椅上的靳子煜耳朵里,他往她脸上看了一眼。
《言商》是一部以清代盐商为时代背景的创业剧,孙导口中的何钿姊是女主,是贯穿整部剧的灵魂人物,比男主存在感都强大,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大女主戏。
只是女主何钿姊自小命运多舛,自幼身体孱弱,被养在闺阁之中,捱到及笄之年家中又横生变故,全家被灭门只留她一人,为将来报血海深仇,她苟且偷生。
可有一日,在她终于以为自己大仇得报的那天却被最信任的好友背刺,为留性命以后好谋算,女主躲进了尼姑庵,剃度出家。
在这里她再遇曾经欣赏她、爱慕她的商人男主,在男主的提携和她自己的聪慧、机敏下,一路逆袭,最终将仇人绳之以法,而她自己也成了富甲一方的大盐商。
剧本读完,孟秦书很欣赏女主身上的聪明机智、精明算计,但她的算计是只对外的,即使挫折不断,但她仍然坚守心里的善良和正义,在那个年代下具有有独立女性的魅力。
于是有感而发的她,在手机记事本里编辑了近二千字的人物小传发送给芳姐。
孙导是电视剧正剧圈的名牌导演,很难想象这位导演还有一大帮死忠粉,可以说一部剧出现他的姓名,很多剧迷完全不看演员是哪些人,安安心心的闭眼入。
所以很多演员以能出演他导演的剧为荣,因为只要出演他的剧,能被他赏识,基本上一只脚跨进了正剧圈,而且这位导演早几年,几乎上不用流量明星,也就近两年开始偶尔在剧里放入一个两个流量。
听芳姐说这部剧很多常年拍正剧的大花旦、青衣女演员都在争何钿姊这个女主角。
孟秦书自觉她一个流量花,想取得这个重要性角色,大概只能在梦里。
芳姐又说,她为挑出这个剧本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如果有机会去试戏,换得导演深刻印象,说不定以后哪部剧有合适她的角色,会优先考虑她。
*
到达国内,已经是下午六点,孟秦书和靳子煜在机场分开。
海城是个不夜城,高楼鳞次栉比,望不见尽头的路灯、闪烁的车灯交织在一起,灯火辉煌,交相辉映,永不落幕。
孟秦书把小杨放在她租住的小区大门外,而她驾驶汽车去往市一医院。
医院晚上除了住院的病人还有少数一些家属,像孟坤所在的楼层几乎都是重症,无论是病人,亦或是陪护家属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自是没人会在意、关注什么明星。
孟秦书出现在病房门口,一眼看见孟坤正靠在枕头上睡觉,他两只手放在被面外面,看上去比一个礼拜前气色有好转,但瘦了好些,脸颊的肉都有些往下凹。
只能吃流食而且还不可以吃多,对活人来说是种折磨。
那位在沙发后面陪护床上坐着刷手机的男护工,看到门口的她,赶忙放下手里的手机站起来。
他想叫她孟小姐,孟秦书食指放在唇前,做的是禁声的手势。
听到她的进来的脚步声,床上的孟坤颤了颤眼皮之后睁开眼睛,见是她,清明的眼里划过一道诧异,然后神情慢慢严肃起来。
房内的护工,看出他们有事情要商谈,有眼力见的径直离开病房。
孟秦书站到床边,拉来身后的靠背椅坐下来,叠起双腿,语速平缓,嗓音清清冷冷地道:“孟媛应该和你说过了,她陪了你近半个月,明天要去上班,所以我让她今晚回去了,晚上我会在这里。”
在孟秦书说这句话时,孟坤的两片唇频繁蠕动几下,孟秦书停了停,是看他有什么话要说,既然没有那她接着说:“孟媛离婚后租住的房子只有五六十平,而且是在只有步梯的五楼上,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已不适合再去精神病院,我的想法是给你在外面租一套房,再给你安排一位护工,操持你平时的起居,如果你想让孟媛陪你,你可以自己和她商量让她来跟你一块住。”
在医院这些天,孟坤有天看电视,在电视里看到了孟秦书,原来她现在去做演员了,听孟媛说,还是大明星,孟坤着实想不到,孟秦书会走这条路。
一个自幼不喜人群的人却走到人群里,还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
孟媛还跟他说孟秦书出国是去治脸,是治疗被他砸出来的伤。
就在孟秦书出国前一天,当时刚清醒的他,有看到孟秦书脸上五六公分的淡粉色伤痕,刚才孟秦书往他这里走过来时,咋一看她脸上干干净净,等到她坐到面前,他才看出颧骨上几个小针眼。
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他打伤了这个,他认为的无情无义的‘不孝女’。
而他却忘了,当年他差点害死这个孩子,她该恨他的。
孟媛却告诉他,这孩子却在他生死一刻时,让医生保他的命,现在还要给他陪夜,不仅如此,还为他计划出院后的事宜。
孟坤不发表任何看法,等了会儿,孟秦书当他是默认了,正要起身,却听见孟坤叫了她一声,“小书。”
声音微弱艰难。
对孟坤来说是艰难的,他已经七年多没叫过孟秦书。
孟秦书一怔,坐回去,侧转脸看着孟坤。
早在孟坤昏迷那些天,孟秦书有仔细过他,如今的他黑发中掺了一半白发,额头上三道很深的额头纹,眼袋也往下耸拉,生病的关系,更是老态尽显。
七年前孟坤五十三岁,他不像很多老总那样大腹便便,他还有股文人气质,是为儒雅的器宇轩昂的中老年人。
与宋珍珠的七年相比,孟坤真的急转直下的变老。
“小书,你不用留下来,这里有护工。”孟坤慢声说。
孟秦书对他的话不予理睬,回正脖子又要起身,然而,孟坤再次叫住她。
“孩子!”
孟秦书维持不动。
握拳的双手,紧了松,紧了松,多次后孟坤道:“砸伤你的脸,这件事,我和你道个歉。”
他微张嘴吸了口气,说:“对不起,孩子。”
孟秦书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发抖。
“当年那件事,事先我们都不知道楚彬是这样的人,我确实有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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