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状元郎的身材好好啊!”

“刚刚他说了什么?”

赵嘉月听见台下起了喧哗,这一幕看呆了京中没有见过世面的贵女们。

没有人想到入了揽月阁,能见到这般香艳的画面。

这可不是随便的伶人。

是当今圣上刚刚钦封的状元郎。

状元郎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臂膀、曲线明显的腹肌,蜜色的肌肤在华灯的照拂中得到完美的呈现,他抬高脸庞,眸色炯炯,依旧一副正直气派,甚是硬朗。

尽管昭国京都平日里国风开放,不少人在闺阁里也看过讲桃色的文字和画本。

只是——

这般在眼前目睹男人的胴体。

对许多女子而言是初次。

一群人看得面红耳赤,正用手掌捂住眼睛,生怕旁人说她们恬不知耻,可是手指并拢时又微微分开,露出细缝。

她们没有想到平日里看着文弱的书生,官服底下竟然藏着这般壮硕的体魄?

“啊啊啊!我可以……为何没有人同我说过……状元郎的亲事?”

“是的呀!这般好的男子,都说给了谁啊?”

“今日过后,他府上的门槛,怕是要被踏破了……方才听他作诗,我没有听进去,眼下我是听进去了,状元郎有此济世情怀,日后定然是个清廉好官。”

赵嘉月点了点头,果然有些手段要使还得使,不然这些人空有抱负,可是谁又能对他们的话听得进去?

[是你让状元郎脱衣裳的?]

“我可没想过。”

面对系统的提问,赵嘉月也是懵然,刚刚她看着状元郎将衣裳脱下,她的两只眼睛是猛然瞪大的,生怕错过什么风光。

不过——

刚刚她也紧张,生怕把裤子都脱了。

这次的活动是有尺度的。

正经的。

可不是那般没有底线的。

看过台上“诗朗诵”的新奇节目,一群人暗暗在道:“揽月阁不愧是京中最出众的乐坊……这般别出心裁的节目,也就这里想得出来,只是让男子衣不蔽体,属实是有点不雅……”

“是男子,又不是女子?”

有人瞥了一眼那自诩清高的女子,啧声道:“平日里铁匠在铺子里打铁,不也就这般……更别说农户、猎户做活时,脱一件衣裳怎么了?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玩意儿,倒是在这里先评头论足上了?”

“你在大放厥词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你还管上人家了?这里是揽月阁,又不是长安街……人家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又没有脱裤子。”

“是是是,都入了揽月阁,还要守教条,当真是笑话……我瞧着昭国阴盛阳衰多年了,能看到这般壮健的体魄,蛮好的,也让现在的读书人都看看……好好练练身子,别一副病怏怏的鸡崽身段?”

“那些人怕是都不敢脱呢?身上都没有几块好肉,脱了不惹人笑话?”

因为堂间黑乎乎一片,开口说话的人知晓旁人看不见她们的脸庞,说的愈发大胆,到这里还不给她们开口的自由,怕是要将她们活活闷死?

守了多年的规矩,今日可要胆子大点,这次也是因着很多贵人都在场,就连长公主都不怕世俗的敢进来,她们也就跟着府上的长辈出来凑热闹。

没想到——

在这里还有人说教,而且脱衣裳的是状元郎,又不是她们,这般好的福利要是给她们搅和黄了,可就损失大了。

尽管昭国未出阁的女子可以出门,不过胆子小的、门户低的,还是不太敢抛头露面,生怕被街上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也就意味着,她们遇不到几个外男。

平生能见到的身子,也就日后的夫君,若是庆幸点的,还能丧个夫?

可是——

这几率太小了。

今日台上状元郎脱衣的盛景,怕是她们这辈子也就瞧一次,可不想只看两眼。

“我愿以五十两买此锦衣。”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加二十两。”

“状元郎,你府上可有给你议过亲?若是没有的话……可愿与我交换庚帖?”

刚刚一群人还在竞价,此时不知晓哪家门户的小姑娘开口说话,堂间忽而吵闹一片,有人在侧头看向周边。

“是哪家的姑娘,说的话……竟这般不知羞?要是传出去,还有人敢娶?”

“这骚浪蹄子,叫的也忒孟浪了!”

“听这声音,好是熟悉。”

一群人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可是视线过于暗沉,没有看到说话的小姑娘。

也是如此,那小姑娘才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平日里她装乖巧惯了,终于是有个地方让她做自己一回儿。

身旁很快受了管事嬷嬷一记冷眼。

可是——

又有人大胆地开口。

“状元郎,我不止对这身衣裳有兴趣,我对你这人也有兴趣……”

“都抢上了?状元郎,我府上说了好几门亲事,我见那些郎君,都不如你体魄康健,不如我们说亲吧!”

“这这这……不知羞耻?不过,我也想说,不过身旁人会不会知晓是我?”

“一群风骚蹄子……不知晓是哪个门户教养出来的?府上太不知晓规矩了。”

平昌伯府的大娘子张氏平日里最是注重规矩,对底下的儿女管得甚是严格,听见这些孟浪之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身旁嬷嬷轻声道:“今日能入揽月阁的,都是京中有名望的门户。”

“这……”

“奴婢方才听到了大姑娘的声音。”

“心儿?”

张氏低眸垂思,刚刚第一个开口发出孟浪之词的确实像是她的嫡女兰心,只是她那嫡女平日里喜静守礼,从不敢在外人面前大声说话,乖得像是个小哑巴。

这说出孟浪之词的,绝不可能是她府上的姑娘,她府上尤为重视女德。

“三百两金,呈交。”

台上有一位拿着棒槌的小官,正宣告着刚刚一件衣裳的拍价落幕。

忽而一群人赶忙抚掌耳鸣。

紧接着满堂喝彩。

而此时有人失落,有人甚喜。

不约而同的看向台上的男子。

状元郎朝着众人恭敬作揖,初次收到这般多女子的橄榄枝,他也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承蒙各位姑娘抬爱,能为赈灾善款献出绵薄之力,孟某甚感荣幸。”

孟章接过身旁递来的衣裳穿上后,赶忙朝着堂间人作别。

他的面容满是温润,举手投足间皆显意气风发的少年姿态,没有半点浪荡。

也是如此——

方才他脱衣裳时,无人觉得这是流氓行径,若是那些满身肥膘的人解衣宽带,怕是眼下已经被捉起来见官。

赵嘉月目睹孟章脱了衣裳后,也是赶忙让小厮守在台子两侧,若是有人没有身材还想秀的,得要第一时间将人摁住。

可不好辣到堂间贵主们的眼睛!

孟章到了后台,迎面便遇到一位面若桃花的小姑娘,对方一脸忸怩情态,显出少女的娇羞,她低着眸子,声音糯糯的道:“若是公子还未议亲……可到平昌伯府,我刚过及笄,正是说亲的年纪。”

“这——”

孟章还没有开口,只见那小姑娘拔腿就跑,他刚刚注意到她开口时,耳朵涨红的不像话。

显然那些话也是她不好意思的。

她这般也太可爱了!

“平昌伯府,刚刚及笄的小姑娘。”

孟章重复道,当真是位有趣的小姑娘,她站在他面前像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说出那番话,又因为女儿家的教养,她羞得不成模样,连目光都不敢与他对视。

这般的小姑娘,在世家大族里很是少见,让孟章一颗躁动的心迟迟难消。

孟章站在原地,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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