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未姳诗芳龄十六,前段时间她刚解决了一只怨鬼,虽说解决怨鬼不是什么出奇的事,不值得宣扬,但是未姳诗解决方法过去特殊,用声音净化了怨鬼,才让她小有名气。
“铃…铃…。”
清脆的铃声传入耳中,未姳诗走在田野小道上,腰间挂着三清问心铃,背上背着慈菇剑。捋一下白色发带道:“四月了,道观应该又要忙了,得赶紧赶回去。”
潺潺溪流流过绿草萌发的河岸,蝴蝶在空中嬉闹,清爽的空气中夹杂了一丝铁锈味,飘向了未姳诗。
未姳诗蓦得停下脚,跟着气息在一堆枯草中发现了一只手。未姳诗拨开草丛就见一个少年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嘴唇还是紫乌色的。
伸手探了他的气息,还活着。未姳诗将少年拉到了平地上,用灵力帮他疏通经脉,顺便探查他中的什么毒。
做完之后她见四处荒无人烟,若是自己一走了之,那么少年肯定活不了。
清心观离这里也没多远,带回去吧。她想着背起少年,踩上慈菇剑就往清心镇去。
本该是一天一夜的路程,因为这个少年,未姳诗硬生生的在一天内赶回了清心观。
“慈菇回来了。”正在洒扫的道姑见到未姳诗回来脸上露出了笑意。
“安荷姑姑,好久不见。”未姳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道。
“又救人回来了。”安荷上前,帮忙扶住少年。
“他伤得有点重,姑姑先带他回客居。”未姳诗扶住少年,她与安荷一起将少年安置在了一间客居。
“上次带回来的小孩已经好了,被一户无子的人家收养了。他们让我替你道一声谢。”安荷柔声说道。
“过得好就就行了。”未姳诗脸上出现温柔的笑说着:“安荷姑姑我先替他疗伤。”
“好,观内之事不着急,你先为他疗伤。”安荷手放在腹部说道:“记得去向你师父问安。”
“知道了姑姑。”未姳诗应着,起身送走了安荷后,来到床边用灵力检查少年情况。
尚可,胸口的伤最严重,其余的皆是一些无光痛痒的小伤口。只是这毒有点奇怪,不致命但是也不那么容易解除。
未姳诗放下检查的手,出门将自己常用的药品袋拿了过来,顺道端了一盆水。
先小心翼翼脱掉少年肮脏的衣服,将血污去除干净之后,细心地上好药,再包扎起来。
做好这些后,他在客居里面找了找,翻出了一套中衣,是观内准备给借宿的行人换洗的衣物。
给少年换上后,这才用水擦干净他脸上的污渍,这张脸观看水幕的谢灵笼一眼就认出来了,成稠辞。
那时的成稠辞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稚气,脸色惨白,嘴唇紫乌,仿佛下一秒就要撒手人寰了。
未姳诗解决了他的伤口,但是这毒一时间还没有头绪,只好先让成稠辞吃一些解毒丸暂时压制住毒性后,起身出门了。
之前安荷姑姑让她去找师父,应该是有事找她。
走到了主观内,一位青衣道姑正在祈福,未姳诗也走上去,跪在神像面前,跟着道姑做动作。
仪式结束后,青衣道姑对她说:“跟我来。”
“是,师父。”未姳诗跟着她来到了院内。
“出去这么久,应该有不少收获,让我见识见识。”说完青衣道姑出手,青色的衣服灌入强风。
未姳诗举手格挡,青衣道姑伸出另外一只手,未姳诗也用另外一只手挡住。随后青衣道姑翻转手,将未姳诗的手锢住,往身前拉。未姳诗下盘定住,稳住身形,反扣住青衣道姑的手。
双方僵持之下,青衣道姑用腿踢倒了未姳诗的一条腿。趁她身形不稳之时,挣脱一只手,反绞住未姳诗。
未姳诗立马反应过来,挣脱另外一只手,跪在地上的腿为支撑点,一个横扫让青衣道姑失去机会。
两人就这么赤手空拳打了一阵后,最终还是未姳诗落了下风。
“师父,我的功夫还需要练练。”未姳诗叹口气,却也还是温柔笑着,双手抱拳:“多谢师父赐教。”
“不错,确实比出去前有进步。”青衣道姑,也就是未姳诗的师父觉善夸赞开口,眸中盛满欣慰。
“听安荷说,你又救回来一个人?”觉善坐在院内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
“嗯,是一个少年。”未姳诗乖乖坐在觉善面前说道。
“你这习惯,也不知是好是坏。”觉善喝一口茶水。
“师父。”未姳诗只笑并没有接话。因为她知道师父这么说并不是想责怪她。毕竟她也是师父捡回来的。
那个时候她尚在襁褓之中,风雪交加,若不是觉善路过,未姳诗早就死去了。
“再让我看看你的铃语之术。”觉善放下茶杯,看着未姳诗。
取下三清问心铃,轻轻摇晃着,未姳诗张嘴一阵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之旋律从她口中唱出来,行过的鸟雀也不走了,纷纷停留下来听着美妙的旋律。
一曲结束,未姳诗期待着觉善的回答。
觉善却面带愁容,她看着未姳诗说道:“确实有所长进。”
“师父对我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未姳察觉到觉善似乎有难开口的话,将问心铃挂在腰间后,会意问道。
“我听闻前段时间有一名女修净化了怨鬼一事。这名女修是你吧。”觉善说道。
“是我。”未姳诗点头道:“出什么事了吗?”
觉善问言摇摇头,继续道:“你的铃语过于特殊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几年我不允许你外出历练,你可愿意。”
“师父说的是。”未姳诗也反应过来了,觉善这是在保护她。
“嗯,虽不外出历练。修行也不能落下。”觉善眉眼一松:“一路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徒儿明白了,谢师父教讳。”未姳诗起身行谢礼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稍微收拾了自己,就躺在床上休息了。两个时辰后未姳诗起身来到了客居,点亮了煤油灯,手搁在成稠辞的额头之上。
有点发烧了。未姳诗又去端了一盆热水,先给成稠辞擦了擦脸,检查伤口并没有事后,继续用灵力给他疗伤。至于毒素,她还要去试一试才能知道怎么解。
待到成稠辞烧退了后,未姳诗才回到房间继续休息。
天亮之后,未姳诗独自带着篮子去了药田,采摘了一些解毒的药草准备带回去研究解毒之药。
“又采药了。”觉善走到未姳诗身边,拿了一株草药道:“解毒的。”
“是的师父,那少年中的毒有点奇怪,一般的解毒丸都解不了,我来重新调制一种。”未姳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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